鬼灵殿下变弯了[重生] 第28节(1 / 2)
傅成蹊瞧着有些不对劲,明知故问道:“阿简,你是不是喝多了?”
白简行一屁股坐在床榻上,依旧笔直挺拔:“是有些上头,无碍——”一开口全是酒气,顿了顿继续说道:“只是,有些热。”
看他脚步平稳坐姿端正,说话也清晰,傅成蹊想应该醉得不算厉害,于是伸手在他额头探了探,热得烫手,皱了皱眉头,心道这小子大概是喝不惯酒的体制,怕把他烧坏了,起身欲给他沏杯凉茶。
被傅成蹊冰凉的指尖一触,似往火堆里添了一把柴,白简行更燥热难耐,一团火在心间熊熊燃烧,似乎要把所有理智清明都烧化了去,身子不自觉地颤了颤,手也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
还未等傅成蹊站直,一双手从背后揽过他的腰,紧紧握住往下一拉,傅成蹊猝不及防地向后倒去,一屁股跌坐在白简行腿上。
“阿简,别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傅成蹊有些发懵。
白简行依旧不言语,微微歪着头,将下颌枕在傅成蹊肩上,呼吸深重,潮热的鼻息直扑在傅成蹊的脖子上,傅成蹊被挠得身子微微一颤,这滋味甚是磨人。
白简行一双浅色眸子带着水光,雾蒙蒙地瞧着傅成蹊渐渐泛红的脖子,着了魔似的伸出舌头,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了舔,舌尖一触又似受了惊吓般迅速收回,眼底掠过一抹欢愉,抿了抿嘴,似在唇齿间细细回味。
“你做什么!”傅成蹊显然被那猝不及防的湿濡感吓得一激灵,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起来,心尖儿却不合时宜地一颤,令人颤栗的酥麻感从脖子出蔓延开来,传遍全身。他想挣脱约束站起身,无奈白简行臂力惊人,将他捁得死死的半分动弹不得。
白简行没再继续舔,散热似的将整张脸贴在傅成蹊脖子上,傅成蹊一激灵,确实烫得吓人,皱了皱眉头,疑心舞袖灌他的酒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还未等他把思路理清楚,忽而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傅成蹊低头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那双骨节分明此刻正在解他腰间的束带——
“喂!阿简你怎么回事!”傅成蹊惊呼。
“热!”白简行的呼吸越发深重,连说出的话都似有股灼人的热气。
“你热解我衣裳做什么?!”
闻言,那双手顿了顿,傅成蹊稍稍松了口气,还未等他缓过劲儿,束在腰间的衣带骤然一松落在地上,外袍也随之半褪了下来,松垮垮地挂在手臂处。
白简行似还觉得不够,又去解傅成蹊的中衣,一双手似活鱼般潜进衣襟,贴在傅成蹊小腹上。傅成蹊的身子凉凉的,被炙热的手摸得微微颤栗,莫名其妙地也跟着焦躁起来。
“师兄好凉,舒服。”把头歪在傅成蹊肩膀上,手贴着他的小腹,维持着这个奇妙的姿势,两人贴合在一起,白简行终于稍稍安分下来了。
“……”敢情这小子是拿我来散热呢!?
白简行虽不动了,捁住傅成蹊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对方的体温与呼吸让他莫名兴奋,傅成蹊终于忍不住道:“阿简,放开我,别忘了你师兄我可是个断袖,你这般贴着我,不合适罢?”
滚烫的唇贴在他耳边说道:“无妨”
傅成蹊故作倜傥一笑:“你当然无妨,可我是断袖啊,你这般我怎么把持得住?”料想这一番话说得极流氓,定能将白简行吓跑,哈~
果然,捁在他腰间的手一松,白简行的头也从他肩膀抬了起来,傅成蹊正想松一口气,可气还没来得及换,就被白简行一手托住他的背,一手插在他的脚弯下,将他拦腰打横抱起推到床榻上。
这挽月阁的床极宽敞,白简行将一旁昏睡的桐婉姑娘朝里挪了挪,自己则以半跪的姿势压在傅成蹊腿上。
一双浅色的眸子微微眯起:“那师兄教我,这袖怎么个断法?”
“……”傅成蹊怔怔地瞧着白简行,脑子转得飞快却毫无头绪,张了张嘴,话还未说出口便被堵住。
白简行的唇柔软又炙热,慢条斯理的唇瓣相依相磨,偶尔舌尖蜻蜓点水般在傅成蹊唇上掠过,挑起一阵浸入骨髓的酥麻感,傅成蹊身子狠狠一哆嗦。
轻尝浅啄的吻似满足不了深藏已久的欲望,白简行探出舌叶肆虐地开启傅成蹊的双唇,在他柔软温暖的唇齿间吸允着,傅成蹊被吸得一阵头晕目眩,身子却渐渐软了下来,稍稍向后躲去,白简行肆虐得更深……
彼此交换着紊乱的呼吸,意乱情迷之时傅成蹊心中隐隐涌起一丝甜美的不安,白简行是喝了酒被下了药,而自己分明神智清明,怎么任他这般胡来……
一番纠缠索取,傅成蹊的眼角眉梢已染上一层淡淡的绯色,而白简行整张脸到脖子根都红透了
使劲气力扳开白简行的肩膀,好不容易喘了口气,白简行似又要纠缠上来,傅成蹊拼命躲闪,自喉间低低喊道:“白简行!你够了!”
白简行怔了怔,眼中的清明转瞬即逝,炙热柔软的唇又朝傅成蹊压下来。
傅成蹊朝对方的脑袋狠狠一敲,白简行却不为所动,肆意欢愉地品尝着他身下这个人儿,傅成蹊内心动摇,理智上觉得此刻的一切都荒唐至极大错特错,却从头发丝到指甲盖儿都愉悦得颤栗。
虽无限缱绻流连心头,最后理智却占了上风,傅成蹊朝那纠缠而来的舌头狠狠一咬,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口中。
白简行吃痛终于缩回舌头,酒醒了大半,药劲也过了,怔怔地瞧着傅成蹊,仍未完全清明的眼中写满不知所措。
傅成蹊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无奈道:“阿简,从我身上起来罢。”
白简行愣愣地坐直身子,仍然以半跪的姿态压在傅成蹊腿上,虽然神志清明了些,身上还是滚烫燥热,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大师兄,我……”
傅成蹊无力地用手遮住眼睛:“白简行你这混账!被下药了还浑然不知。”
灯花噼啪作响,屋中光线暧昧不明,白简行垂下血丝未褪的眼睛,看身下的傅成蹊衣衫不整,嘴唇湿润红肿,眼角眉梢染了层淡淡的红,师兄这副样子是因为刚被我享用过么……心中那股躁动卷土重来,却被他努力压制,末了,他动了动嘴唇,话没说出口便被傅成蹊抢了先——
“哎,你也别往心里去,毕竟师兄不是外人,我刚才也是气急了所以语气——”瞧见他那副做了错事茫然不知所措的大孩子模样,傅成蹊有些不忍解释道。
“大师兄——”白简行截了他的话。
“怎么?”听他语气郑重,傅成蹊移开遮住眼睛的手,四目相对。
“我会对师兄负责。”声音不大,却毫不含糊,一字一字十分清晰。
傅成蹊怔了证,片刻,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一笑就刹不住,白简行不解地看着似听了大笑话的傅成蹊,皱眉。
傅成蹊笑够了,拍拍白简行的肩膀示意让他从自己身上下去,仍意犹未尽含笑道:“傻阿简,你对我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就要负责?不就是在我身上摸了几把啃了几口,我又不是大姑娘,你这么认真干嘛。”
白简行听了这混账话,站起身来定定地望着正整理衣衫的傅成蹊,眉头皱得更紧了,半晌方道:“那怎样才算了不得的事?”
这话可把傅成蹊问住了,他瞧了眼此刻的白简行,面上的红潮已经褪去,又恢复了往日的波澜不惊,浅色的眸子却有一丝不同寻常的涟漪。
“这个嘛……当然是无法挽回的事。”傅成蹊也不知道无法挽回到底该如何定义,只这般敷衍道,此刻他已从床榻走到茶几旁,摸了一把凳子沏了杯浓茶,醒醒神儿。
白简行仍站在原地,一双眼睛冷若冰刀,看得傅成蹊心头一凉,半晌,白简行淡淡问道:“无法挽回的事,比如?”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很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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