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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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玉缚好王正卿,犹自不解恨,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一并塞在王正卿嘴里,把他口口声声喊着的“”塞住了,一时只觉耳根清静了许多。

王正卿嘴里一被塞住,想起甄玉往常说打就打,突然感觉有些不妙。

甄玉这时候退往案边,找到茶壶,倒了一杯茶喝了,茶到咽喉,那股唇干舌燥之感稍解了一些,这才把剩下的残茶泼在王正卿脸上,骂道:“才说要和离,却又想坏我清白,呸!”

王正卿被茶水一泼,醉意略消,心内叹气:自己这是不舍得她,不想跟她和离的,想哄她留在自己身边的,可话到嘴边,却还是说着和离两个字。其实只要她稍稍有悔意,稍稍肯低头,自己又哪儿会难为她?

如果是原主,这么一个时候,要怎么样才会解恨,且不会寻死呢?甄玉寻思着,手里的杯子往地下一砸,砸成碎片,她从地下拣起一块碎片,把碎片在王正卿脸上比划来比划去,嗯,毁了他的容貌,原主是不是会痛快一点?

王正卿想叫又叫不出,待见甄玉目露凶光,碎光在脸上比划着,不由大骇,这是疯了?还是因爱生恨?

甄玉比划一会儿,想着若在王正卿脸上划两道,痛快是痛快了,可这张脸毁了,总归可惜,再说了,他毁了脸,只怕要有一段时间无心助九江王谋事,倒是不妥了。

王正卿见甄玉放下碎片,一时松口气,用眼神求甄玉:,快放了我,这样可不好玩!有话好好说啊!

你也知道不好玩了?甄玉冷笑,想起王正卿数次冒犯自己,疾冲上前,双手在他领口处一扯,撕拉一声,扯开他的衣裳,露出他精壮的来,伸手去,又摸又掐道:“看不出来你倒结实得很。”女人的胸摸过不少,这男人的胸么,倒是第一次摸。摸起来感觉好奇怪,并不讨厌。

王正卿被甄玉这么一,绷紧了起来,心头隐隐有渴望,她这是,这是想以另一种方式来办事,让我永远记得她?她非普通女子,这第一次,自也要办得不普通,才有滋味。

王正卿这么一想,虽被缚着,嘴巴被塞着帕子,心情居然荡漾起来,俊脸透了桃花色,眼睛含水看向甄玉,,随便你办了!

甄玉被王正卿这么一瞟一觑,且见他衣裳散弄,样子,心中怒火莫名消了一半,心尖尖居然痒丝丝起来。记得那一年,王爷在园子里摆了花宴,请一众谋士赏花喝酒,众人喝了一个半醉,席间,王正卿离席小解,好半晌不回。自己过去寻他,却见他醉倒在花丛下,花丛遮住他发髻,只露出一张脸,却是俊美异常,令得他停足看了良久。那时已半醉,心里想,若王正卿是女子,自己定然要纳他进府中为妾,姿意宠爱。待得酒醒,却为当时的想法惭愧着。禽兽不如啊,功业未成,居然连俊男子也想望起来了。

今日里,王正卿撞在自己手中,且两人还是夫妻,行事名正言顺的,为何不解了当年的心愿?

王正卿见甄玉俏脸洇着两朵桃花,眼睛瞟在他脸上和上,分明情动,不由暗喜,来吧,我不会反抗的。

甄玉一伸手,拆散王正卿的发髻,让他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半遮住额角和浓黑的眉毛,又撩几络散到胸前,显出几分妩媚来,这才满意了。

王正卿发丝一散下,心内也有小小,一时借着酒意,抛却矜持,飞媚眼给甄玉,,这前奏也太长了,缩短一些罢?

甄玉又去喝一杯酒,春意绵绵,吟了一首艳情词,仿佛回到当年,众谋士饮酒喊歌姬的风騒时刻。

王正卿听甄玉吟着这首词,却是当年甄榜眼所作,不由一愣,这一首,只在男子间传唱,居然也知道了?由她檀口吟出来,更添风情呢!看这模样,床第间定然醉人。他一想,一紧,某处发肿发痛,有些难耐。

记得那一回自己受伤,为自己包扎伤口,看见自己某处时,评价了三个字,那三个字便是“器甚伟”,当时自己心情实在……

今晚,要让知道,什么叫作伟?

甄玉酒意更浓,举着酒壶走到王正卿跟前,手一伸,把王正卿整件衣裳扯下,再一抽他的腰带,把他剥了一个精光,眼看着王正卿某处扬起头,突然伤心了,自己的呢?好像没了呀!而他,却这样嚣张?岂有此理?

不行,要割了泡酒,免得他再祸害女人。

甄玉揭开酒壶盖子,拿起腰带穿过酒壶柄,瞧了瞧,便蹲□子,酒壶一伸,把王正卿的器捏了酒壶内,腰带一缚,把酒壶吊在王正卿的器上,这才退后端详,满意了许多。

王正卿低头一瞧,差点魂飞魄散,心内大嚷:,不能这样乱来啊!到时真会萎的。

甄玉却是感觉把王正卿的器装了起来,他便不能威胁到自己了,一时笑嘻嘻上前,王正卿的脸和鼻子,在他脸颊亲了亲道:“可惜啊,这个模样居然是男子,若不然呢,就……”

王正卿听着这等话,一下想起她素日的作为,突然打个寒噤,莫非既喜欢男子,又喜欢女子?就像男人喜欢女子,间中也拿小倌儿撒撒火?

甄玉扳起王正卿的下巴,想了想,终是拿走塞在他嘴里的帕子,不待他喊出来,俯头堵住他的嘴,并进,热情进攻。

王正卿下面被吊了一个酒壶,本来难受,被甄玉这样一亲,又不舍避开,一时只顾纠缠,下面的酒壶却发出闷闷的“咚咚”响,犹如木棒敲打瓷器沿,仿似木桨划水声。

情到紧处,王正卿难耐难忍,腰半弯,抬腿向上,发力把酒壶荡向后,在窗沿下狠狠一撞,只听“哗”一响,酒壶撞在窗沿上,碎了一地,剩下的酒洒在地下,酒香四溢。他跨间虽犹自用腰带吊着两只酒壶柄,却是轻松了,某器嚣张起来,直逼甄玉。

甄玉听得酒壶破裂声,低头一看,又觉到了威胁,一时退后,秋水眼在王正卿身上脸上巡视,闹不清自己是心动了还是心惊了。

王正卿的外衣本是丝绸料子,且甄玉又缚得不是特别紧,经他们这么一折腾,那个结已是滑开。现下王正卿再一挣扎,一时就松了缚。他想也不想,跨过地下的酒壶碎片,任两把酒壶柄在跨下相撞,发出“丁当”脆响声,只朝甄玉扑去。

今晚,注定是一个夜,注定是一个难忘夜,他和之间的战争,才刚刚开始。此后经年,定教念念不忘。

甄玉见王正卿松了缚,整个人扑过来,心头只有一句话:纵身为女人,也只有老子压他的份,绝不能让他压着老子!现下力量悬殊,明显不是他对手,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三十六计,走为上。甄玉转身就跑。

作者有话要说:恶搞章。

☆、39

暖阁的门闭着,甄玉费力一拉,想从门缝中溜出去。

王正卿哪容得甄玉这样跑掉?他如箭在弦,双手一伸,已先行拉住甄玉衣袖。

甄玉想也不想,双臂一缩,借着向外跑的力道,任由王正卿把她整件外衣扯脱,她却是一口气跑出暖阁外。

“玉娘,别跑!”

王正卿这会精赤着身子,自然不会追出去,只拿着手中的衣裳发怔,玉娘没了外衣,就这样穿着贴身的衣裳跑出去了,要是叫人看见了如何是好?荒唐啊!

甄玉才踏出暖阁外,手臂一冷,已是觉察到不对,这般衣裳不整回去,叫人瞧见了,定然不妥当,但是……。她不及细想,已回身往内走,一边握紧了拳头,王正卿敢强来,就跟他拼了。

王正卿却是度着甄玉必会回转,因站在门后,候着甄玉一进来,他手一伸,已是用甄玉的外衣把她整个人包起来,接着一把抱起,背部用力一顶,把暖阁门顶严关上,咬牙道:“看你还跑?”

甄玉才要伸拳,无奈手臂被包在衣内,一时挣扎不出来,却想伸足去踏王正卿,这么一挣,裙裾翻飞,绣鞋却是掉在地下,只踏不着王正卿,急怒之间便吼道:“放下我!”

王正卿如何肯放?搂得更紧,沙着声音道:“你脱了我衣裳,还想跑?”

甄玉一抬眼,对上王正卿幽黑深亮的眸子,那眸子中,分明闪着兽性。甄玉暗道不妙,只怕要在王正卿手底吃亏了,一急之下道:“就要和离了,你又何必硬要破我身子?”

王正卿抱着甄玉搁到案上,伸手扫开酒壶和茶杯,整个人压上去,不让甄玉动弹,一边道:“你如果不肯离,便不离。”

甄玉冷笑一声道:“哪白谷兰怎么办?”

“此事跟白谷兰有何关系?”王正卿略一怔,压着甄玉的力道松了松。

甄玉喘过气来,用力一推,只是推不开王正卿,嘴里道:“你不是要跟我和离,好另娶白谷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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