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农科院和爷爷一起穿了 第7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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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延闭了闭眼,他其实很清楚长子的事绝对和柳氏一族脱不开干系,可柳氏所出的次子目前是他唯一的继承人,一切都得有确凿证据,他才能考虑后面的事。

“继续审,柳家那里也继续查。”他是需要柳家给他联络世家支持,可却不能容忍他们对自己的儿子出手。

赵五娘此刻靠在床边出神,她这些日子一直都觉得自己身处梦中,她的阿皓不过就是去骑了一次马,怎么就摔到后再也醒不过来了?

明明出门前还跟个小大人一样训斥妹妹是个爱哭鬼,甚至还一板一眼“教育”她说“慈母多败儿”,让她别太惯着女儿。

“阿娘……”软糯的声音响起,睡得迷迷糊糊的女娃娃爬了起来。

赵五娘把睡迷糊的女儿抱在怀里拍了拍,儿子下葬后她就不能忍受女儿离开自己半步,就怕再一个错眼女儿也不见了。

当初荀延另娶,她被软禁,肚子里的次子也没保住,原本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只会阿皓了,可人终究还是得往前看。

为了儿子也为了自己,她与丈夫还是“和好”了,后来女儿皎皎的出生慢慢缓和了他们脆弱的夫妻关系,她以为都在变好,荀延也承诺过不会有人越过他们母子三人。

可当一切全部粉碎,原来不过是她自欺欺人。

“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想起荀延红着眼眶对她的保证,赵五娘脸上泛起一个莫名的笑容,交代啊……

清河

半月后,时知听到云州传来的消息,因雪域国近年来一时挑衅进犯,荀延决定亲自率兵去了雪州抗敌。

“他把荀府交给了谁?”时知心里大约明白了什么。

“听说之前是柳夫人和赵夫人一起管着荀家上下的事物,但最近全都由赵夫人接管了。”

时知冷笑道:“我猜他一定把柳氏所出的儿子送去他爹那里了吧?”

“女郎料事如神。”

时知扯了扯嘴角,她不是料事如神,而是她大概明白荀延的想法。

给赵五娘权力地位,然后把柳氏夫人打落尘埃甚至抢走她的孩子,就觉得这件事算是可以解决了。

荀延这次去雪州大概就是给赵五娘一个态度,柳夫人随她处置。

问题是他长子的悲剧分明就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柳氏与荀氏结盟,当初约定的是柳氏嫡女所出才为继承人,可荀延并没有遵守盟约,想模糊继承权不说,还毁人家族传承,但凡有点心气的人绝对不会任他摆布。

当初既然做了抛弃糟糠之妻的决定,那要不就彻底断了赵五娘儿子的继承权,要不就彻底和柳氏翻脸,反正他又不是没做过。

可他一直态度暧昧,甚至还用嫡庶之争的继承权吊着柳氏一族给他继续卖命。

柳氏就算再落魄,那也是传承几百年的大家族,怎么可能会一直这么被动。

没有人是傻子,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如今看来荀氏内部应该也危机四伏,赵五娘不是个心性软弱之辈,时知相信她只要挺过这丧子之痛一定会有动作。

“去盯着郑氏的动静,我总觉得柳氏敢下这样的一步棋,不会没有考虑过退路。”

没记错的话,郑濂也是柳家女婿,他家可没有继承权的纷争,柳氏女嫁给他后已经生两个儿子了吧?

白雀一下子明白了时知的意思:“您是说……”

“还是盯着吧,荀延这次弄不好是要吃个暗亏。”时知虽然一点也不同情荀渣男,但她也不想郑濂占便宜。

操心完荀延家的破事儿,时知的心思又转到了自己家的正事儿上。

四郎和谢六娘的第一个孩子即将出生,她这个当堂姐的似乎得回趟东武城表示一下,尤其是现在这个环境,所有人都盯着六娘的肚子,她就更得回去一趟让大家安心。

不过回去之前她得把“义学”的事计划落实下去。

这些义学平日只上半天课,收的学生都是想上学却没条件上的孩童或者少年,上课内容也只是简单的识字和算数,哪怕是童生也可以担任教学。

其实“义学”真要组织并不难,难在怎么顺利招到学生,大多数穷苦百姓是没有什么意识要孩子读书识字的,毕竟真正供出一个读书人的费用对他们来说是“天文数字”。

“义学”虽然免费,可很多人觉得让孩子去不过是耽误干活的功夫,所以除了少数有些见识和想法的,大多还是不感兴趣。

时知也不着急,现在她人手不够,招多了孩子也教不过来,等教学人手充足了她总有办法让大家见到识字的好处,到时候那些百姓只会抢着送人过来。

因为教课的老师人手严重不足,同时也为了节省成本,时知这两天想出个办法,给之前她成立的“助学金”申请条件加一条。学子在接受资助的期间,必须要到他们当地新建的“义学”进行授课,每年上最少满六十节。

崔氏的“义学”还处在“试点”阶段,桐州最近郡县乡镇都陆陆续续接到通知,要求也不高,提供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就行,任课先生除了这些申请资助的学子,还有一些是下放基层锻炼的崔氏子弟和学员,另外就是招募的“义工”。

第117章 二更

四郎的长子是腊八节的清晨出生,崔氏为庆祝这个新生命的诞生布施三日,满月酒更是广邀宾客,场面很是隆重。

满月后的小家伙长得很白嫩,因为天冷所以也没抱出来给宾客看,只些亲近的女眷在四郎夫妇住的院子里看了看。

刚出月子的谢六娘有些圆润,眉宇间还可以看出稚嫩,今日不过是强打着样子装老练应付宾客。

时知应酬完前面的宾客才过来,她到时女眷差不多跟着崔静海的妻子王氏去宴客厅了,此刻只剩还不太能出屋的谢六娘在逗孩子玩儿。

见到时知,谢六娘一下子就拘谨的站起来,但她很快又想起自己是“长辈”,然后有尴尬的坐下。

时知笑了笑,客气道:“小婶母好。”

谢六娘怕她这一点时知也很无奈,她明明每次都很和气,但就是会让谢六娘紧张,四郎甚至跟时知说新婚那几天,因为时知的“请安”,谢六娘都会紧张的打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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