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起床就性转 第2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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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已经全部打开,清凉新鲜的空气在舱室内流通,却依旧无法拯救楚清音那副间歇性抽搐的肠胃。之前在岸上吃的东西早在刚登船时便已经吐得干干净净,现在只剩下了干呕。她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床上,脸色灰白,额头全是冷汗,狼狈得和秦景阳有一拼。

“现世报。”她有气无力地撩起眼皮,看向坐在床边椅子上的程徽,“我不该嘲笑他的。”

看着你们两个这副样子,现在想笑的是在下啊,长史默默想。

要么白天晕得动不了,晚上疼得睡不着;要么白天疼得动不了,晚上晕得睡不着。就在这种前狼后虎、进退维谷的绝境之中,秦景阳与楚清音度过了尊严全失、生不如死的七天。不过从第八天开始,痛经的困扰开始渐渐远离,两人都觉得如逢大赦。至少,他们各自每天有一半时间能够安稳度过了。而另一边晕船的状况,虽说还没有完全根除,但至少不会像最初那样反应剧烈,这也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这才叫‘患难之交’。”趴在床上,楚清音感慨道,“什么一起坐过牢,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那都弱爆……诶诶这是眼睛,往哪儿擦呢!对你自己的身体好点不行吗!”

“那你便闭上嘴,少说些不知所云的话。”秦景阳冷哼,收回了替她擦拭额头冷汗的帕子,双手环胸看着她。

当日他们包下了这艘三层客船的上面两层,丰厚的报酬令船老大惊喜得合不拢嘴,连连拍胸脯保证不会让下面的庶民们扰了贵客的清静。既然地方大了那当然要任性一些,吃饭也要到第二层的空房间里去吃,这才不会让住宿的第三层充满各种难闻的味道。

此时是中午,其余人都已去了下面用餐。楚清音这个病号自然是动弹不得,程徽需要时刻看着她,每日都是王府侍卫端些清汤粥水过来;而秦景阳则推说自己身体又有些难受,不想下去,楚敬宗也不疑有他,很容易地准许了。于是等众人一走,襄王殿下便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将映玉和程徽打发到两边舷梯上望风,自己则来找楚清音说话。

今天是走水路的第十日。路程已经过半,还有八日光景便可抵达目的地贵延县。楚敬宗的族人会带着车马在那里等候,将他们一并接往蒙城。

“既然要督办赈灾事宜,便不能一直留在蒙城,总要在全郡范围内四处走走吧?”楚清音问,“再说,就算是之后左相要协助你办差,到那时楚二姑娘也早就被他送到老家去了,不可能再跟着出来东奔西跑。你说要‘制造意外’,那么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秦景阳扬眉:“你倒是很快便接受了这个计划。”

楚清音耸肩:“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吧?要是还有别的更加稳妥的路子,我自然也不想选这一条。不过你放心,我可不是这里土生土长、受过名节教育的原住民,不就是搂一搂抱一抱嘛,在我们那边连礼节性亲吻都有,这点,小意思。”

“你……亲吻过其他陌生的男人?”闻言,秦景阳不禁神色怪异。

“……你那是什么嫌弃的眼神!要亲也只是亲脸颊啊,再说这是西方的礼仪,我们国家一般不兴这一套的。”

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么说,襄王在心中竟是莫名松了口气。楚清音倒是没在意他这些微妙的情绪变化,自顾自地继续开脑洞:“要想让一个男人因为要负责而娶一个女人的话,还有什么招数来着?啊对,经典的误闯澡堂子,不过这个也没什么挑战性啊,你和我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别说了!”秦景阳顿时黑了脸。无论是这些话本身,还是在滔滔不绝地说出这些话的“自己”,对于他来说都是十分具有冲击性的。“若是真的那么做了,本王的一世英名,岂不是要毁于一……”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船体一阵剧烈的晃动给打断了。

“怎么回事?”下面的骚动声大得有些异常,两人都警觉起来。秦景阳站起身,走到门前侧耳倾听,楚清音也支起身来,朝着他的方向望去。

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阵熟悉的咳嗽由远及近。秦景阳的眉头皱得更紧,在程徽叩击之前便将门拉开,劈头便问:“怎么回事?”

“大事不妙。”长史一脸凝重地回答,“河盗来劫船了。”

楚清音一愣,下意识地看向秦景阳。

“你安排的?”

“……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_(:3」∠)_你们要的大姨妈……太重口的我写不出来了orz,不过可能这不会是王爷最后一次来大姨妈……将来还有机会!【喂

【预告——楚清音:意外不是你想来,想来就能来。王爷,抱紧我。秦景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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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掉我就跳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没想到周九所说的翻船事件还没有发生,他们竟是遭到了更大的意外。

危急之际,襄王向来强悍的身体素质起了作用。楚清音强撑着翻身坐起,扒着舷窗向下望去,果然看见有许多河盗从江中露出头来。他们统一缠着土黄色的头巾,穿着深色短褐,露出肌肉虬结的双臂。这些体格精壮的汉子们三两下游到船边,抛出手中飞索勾住船沿,嘴叼着刀子,脚蹬住船壁,噌噌噌便熟练地爬了上来。不断有水匪从江中现出身形,竟是有五六十人之多。

已经有河盗登上甲板的第一层。下面传来的声音更加嘈杂,妇女孩子的哭叫声、男人的求饶声、河盗的喝骂声,都混作了一团。带着淡淡水腥气的风中,甚至也掺上了丁点铁锈的味道。有个小头目打扮的河盗站在船头,一边用刀面拍打着桅杆,一面扯着脖子大吼:“都他妈的给老子闭嘴!把你们的金银细软都交出来,敢私藏一点的,就捆上大石头扔下江去!”

这群匪徒显然是早已有所谋划。此时客船正处于一处峡谷之中,两侧都是陡峭的山壁;前方便是这整条水路最危险的一环,水流也逐渐由平缓转为湍急。对溺水而死的恐惧令船客们止住了哭声,乖乖被水匪们驱赶着挤成一团,都站在船头的甲板上。

“走!”秦景阳喝道,扯了楚清音一把。程徽已经离开,按照他的指示去寻找位于走廊尽头的映玉。楚清音下了床,双脚刚踩到地上,便感到一阵令人无力的晕眩感,赶紧手忙脚乱地扶住了墙壁。

“现在……要怎么做?”她问。

“先下楼,和其余人汇合再说。”秦景阳答道,将一旁倚着墙边放着的长剑抽出来,塞到楚清音手里。“必要的时候,你要做好杀人的准备。”

“……”说好的春游呢?画风要不要变得这么快!

“不必担心。”仿佛是察觉到了楚清音的复杂心情,襄王向她投来轻描淡写的一瞥,“你下不去手的时候,本王会帮忙的。”

船此时已停在了水面上,不再前行。楚清音顿时感觉好多了,至少可以行动如常。两人匆匆下了楼。刚才在二层吃饭的众人果然已聚集在一处,周九、庄十三与四名王府侍卫在外面站成一圈,将左相一家四口护在中间;而仆人们就没那么好运了,一个个躲在桌子或床的下面,要么就靠着墙角缩成一团,俱是面如土色。

见秦景阳与楚清音平安无事地现身,众人显然都松了口气。楚敬宗四下张望,不见程徽,问道:“王爷,程长史呢?”

“以征明的身手,独自行动也会安然无恙。”楚清音照着秦景阳所吩咐的答道。映玉是楚二姑娘这边唯一能信得过的心腹,绝不能轻易死了,要是程徽带着她回来,只怕如今也只能向其他下人一样自求多福,还不如两人另寻他处躲起来。说罢她又看向周九,“这些河盗是什么来路,你可是知道?”

周九向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是刘黑子那个杂碎!当年爷爷在道上混的时候,他也就只配从爷爷的指头缝里接点肉汤喝,如今竟敢来太岁头上动土了!”

“别说废话!”楚清音皱眉低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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