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夫如沃宠妻如禾 第5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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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罡道:“不行,一起去,快走。”

他边言边打开了西屋大门,门外一群面上神色各异仍穿着盔甲将士们,片刻竟未反应过来。

霍勇阮刚等人见伏罡忽而开了大门,欲躲又无处可躲,个个儿垂头敛息静待着。

伏罡挥手问道:“早在城外就已吩咐过的,为何还要前来?”

霍勇抱拳道:“阮刚他们说没听清楚,还想再听一遍。”

随着他话音一落,顿时身后许多巴掌与杀人的目光齐齐飞了过来。霍勇红了脸往外跑着,其余人等也追了出去。晚晴听他们出了院子就是一阵爆笑声并怪叫,其中还有一个高声叫道:“不能吃太饱哦!”

另一个尖叫道:“只能弄一次哦!”

晚晴狠狠踢着伏罡的小腿怒道:“这下倒好,他们全听见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只怕明日整个凉州城的人都要知道你一回来就寻这点事。”

伏罡那里还等得,拉了晚晴往内院走着,仍是笑着:“夫妻之间,干这种事情也是天经地义。不然那里来的他们?”

铎儿叫陈妈拘在内院,见了伏罡就高叫道:“小爷爷,快来看我打拳。”

伏罡抱起铎儿丢了几丢,回头对晚晴言道:“重了不少。”

晚晴诚赞道:“这些日子我少管他,他跟着城里一些孩子整日的弄枪弄棒,食量涨了不少,骨子也壮了许多。”

伏罡将铎儿递给顾妈,低声吩咐道:“抱到外面玩去。”

顾妈指了盥洗间道:“热水烧好的。”

晚晴叫伏罡一手紧纂着不能挣开,边跑边怨道:“看来你总干这种事情,不然怎的家里下人都是熟门熟路?”

伏罡推门进去,把晚晴压在门板上细细吻了一通,顺手下了门鞘才深吸了口气道:“这种事情一个人可干不得,你不在我如何能干?”

晚晴替伏罡搓洗过了,自己解了衣服泡在浴缶中拍着水花:“我是真叫白凤折磨掉了一层皮。”

伏罡伸手替她揉搓着,低声问道:“骑马好不好玩?”

晚晴点头道:“好玩。”

伏罡手往前胸溜着,取了皂角替她拭着身体,稍往前胸凑一点,晚晴便将他的手挪开,再凑过去再挪开,如此再三揉的晚晴也软软靠到了他怀中,才舀了两瓢水替她冲净,捞起来压到那置物的油木长条桌上就弄了起来。晚晴闭了眼微哼着,回忆过去曾有过的心悸和愉悦,很快就从中找到了该有的酥麻感和一丝丝渗透筋络往外舒发的泡沫。

他这样不过半个时辰,恰是叫晚晴觉得意犹未尽又舒愉无负。因如今正值盛夏,完事后一身汗的晚晴在浴缶中泡着,等伏罡重又换了新水进来,才舒舒服服的叫他伏侍着浴了一回。

因伏罡新归,又如今正值盛夏是各色疏菜最多的时候,陈妈与顾妈两个置了满满一桌菜式,晚晴骑了一天马食欲大开,几乎是与伏罡搏斗着才吃了个半饱,在铎儿不解困惑的眼神中,又被伏罡拉走扔到了西屋床上。这一回,他才要解这饥荒了半年的馋气,压她在床上犹如野兽压着才捕来的新鲜猎物,细嚼慢咽轻拆慢解,待觉得晚晴困累了便换一种姿势,终究也不过是为了叫她不觉得时间难捱而已。

再弄完第二回,明月已经升到树梢头。晚晴仰躺了叫伏罡替自己打着扇子,掰了他肩膀问道:“北边也是如这西北一样的热吗?”

伏罡道:“热,十分热。”

晚晴叹道:“整日穿着那样的盔甲还要打架,你也真是辛苦。”

伏罡伸了手在她小腹那柔软处揉着,凑到耳边轻轻吸俯了几口说:“所以你更得犒劳我一番才对。”

晚晴躲远了怒道:“已经两回了,难道还不够吗?”

伏罡亦凑了过来,低声道:“这种事情那里有够的时候?”

若真由着他的性子来,只要有她的身边睡着,一天十二个时辰他不会觉得困,累与疲惫,只要有她就够了。

晚晴转着脑子想要诱他回归正道,想来想去言道:“今日骑马在外,我把白凤给打了,说不出来的畅快。”

伏罡虽未停手,却也慢了动作,低声笑问道:“你竟有这本事,能打我们的白凤将军?”

他声音中带着些戏询和宠溺,不知为何,晚晴很受用他这样的话语与声音,当然,如果后面不用再来一次就更好了。

晚晴恶恨恨告状:“她穿的比我漂亮,所以我故意扬了她许多灰,叫她灰头土脸的回家去了。”

而且还狠狠警告了白凤,不准她再对伏罡有非份之念。

伏罡恍然大悟忍着笑:“难怪。往昔但凡她不能随军出征,待我们归来时总会打扮的漂漂亮亮在城门口迎接,谁知这回竟不见踪影,原来是被你这个小醋壶给打跑了。可见教你学些功夫是对的。”

他借着透进来的明月光细看她的脸,那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看不清面上神色,他却也能感受到她那份有些天真的稚气。她小他至少有八岁,八岁的时候,他已经能打过得伏高山了,而她才不过呱呱落地的婴儿,然后就开始了长达十年的乞讨生涯。

晚晴渐要睡着,忽而呓言:“自打我生到这世界上有二十年,可前二十年中从未想过自己也能骑着马在天宽地方的河套长廊上奔驰。而就在年前,我亦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到达一个如此陌生有新鲜的地方。”

“还会找一个如此好的夫君?”伏罡一手仍替晚晴打着扇子,一手伸过肩膀搂着她:“人生有许多可能,只要你愿意迈出一步,就会有新的改变。告诉我,你接下来想做什么?”

晚晴仰了头眨了眼睛想了许久才道:“我想去更远的地方,比如嘉峪关,敦煌,或者再到葱岭一带,骑着马,有无穷尽的力量,不需要怕那些鞑子和山贼强盗,一刀就能扫平他们。”

她伸出手来张牙舞爪比划着耍苗刀的动作,伏罡看了皱眉,问道:“你就这样用短刀?”

晚晴摇头:“我用的是苗刀。”

伏罡仍是皱眉:“为何不学九节鞭?”

晚晴道:“白凤言那东西难学。”

伏罡道:“其实不然。苗刀属于近身搏斗类兵器,你本没有练武的底子,冒然与行家动手必然会吃亏。而九节鞭是软兵器,轻巧亦携,能攻敌于不备,出其不易。所以我才托丁季给你打了九节鞭与短刀。治敌时以九节鞭攻其不败,若敌近身,再以短刃相拼,这于你来说,就有了二重胜算。”

晚晴恍然大悟道:“怪道我瞧着那包袱皮有些熟悉,原来你到京中就已经打好了那样东西。”

伏罡笑道:“九月里那一回我就托丁季打好了备着,本以为当时就能将你诓到凉州的。”

晚晴亦呵呵笑着,笑完了叹息道:“可惜这里没有我的地,若伏村就在这凉州该多好,我自种我的地,你自打你的仗,回来我就替你做吃的,给你揉肩捶背,替你洗脚冲澡。”

她是天生的庄稼人,无论何时都放不下自己那几块寒脊的土地。

伏罡仍轻轻摇着扇子,见晚晴呼闪着眼睛就要睡着了,忙又伸了手下去摩梭着,低声道:“还有一回,你不能就这样睡着。”

晚晴眯眯糊糊呓语道:“我真的累了,骑马练刀做俯卧撑,真的快要累死了,阿正叔你做做好人,放过我这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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