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2 / 2)
祈安:
墨瑾泽的焦虑和难以启齿没能很好的传达到祈安这里,祈安问不出来东西,索性就自己胡乱猜测,想要摸索出一个最靠近真相的答案。
幻象让他又见到两百年前的大战了?还是见到魏巡在眼前叛变了?或者是又重新经历了一遍家人的祈安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逼问得太狠了,没给徒弟留一个缓冲的余地。
祈安一时沉默,他开了头,却没想好如何收尾,想逼问却突然犯了心软的毛病,这若是放在从前,他可绝不会这么磨叽。
祈安不说话,墨瑾泽我了半天,最后也偃旗息鼓,不再出声,气氛瞬间陷入尴尬的僵局里面,四周安静的只有马儿的奔跑声和烦人的知了叫声。
直到妹妹们一场回笼觉睡醒,两人都保持着诡异的沉默。
天黑的时候,墨瑾泽驾着马车赶到这座叫南阳的小城镇,镇子很小,难得有几个外来人,所以人们都比较好客。
没费多大力气就租到了一处院子,墨瑾泽去做饭,祈安一根一根的给马儿喂草。
墨曦文去给祈胖洗澡,墨诗琪无聊跑出来找她们的墨安哥哥玩儿。
祈安一直很沉默,不去逗祈胖,也不玩闹,就一直很安静地待在一处,墨诗琪出来找他时候,看见的人是一副沉默的模样,很长时间没有变过。
连她站在旁边很长时间了都没发现。
安哥哥?墨诗琪试探地叫了一声。
过了好半天,祈安才反应过来,啊?怎么了?
没、没什么。
祈安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诗琪,你坐这边。
墨诗琪乖乖坐过去,坐得十分乖巧。
你知道你哥哥他,呃,嗯算了,你哥做饭你去帮忙打打下手,安哥哥再晒会夕阳。祈安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来妹妹们早已经转世,对这个上一辈子的哥哥并没有比他多了解多少,对那些旧日往事甚至还不如他清楚,还是不问了,不给她们徒增这些早就应该随着轮回消散的烦恼和仇恨。
墨诗琪:
可惜墨诗琪不是墨曦文,她不是特别听话的孩子,不会就这么算了。
墨诗琪:哥哥怎么了?安哥哥你说出来呗。
祈安不说话,她又继续: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刚出发时候,你们在梅林受伤,那之后我就觉得哥哥有些不对劲,他发呆的次数多了,还会莫名其妙突然对着空气说对不起,还有今天突然脸红也不正常,应该也不是第一次满脸通红了。
安哥哥你也不对劲儿,
祈安半神游的心思飘了回来,一脸疑惑,我怎么了?
你以前不会这么发呆的,晒太阳和神游天外不是同一种状态,你刚刚还拿晒夕阳当借口。刚见到你的时候,你都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会带着我们几个偷王大叔的鸡蛋,杜老板池塘里的鱼,虽然这些最后哥哥都会付钱买下
咳,我现在不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切,墨诗琪胆大包天地给他翻了白眼,后来你是去抓鱼,但是都会和哥哥报备了,他同意了你才会带我们去
祈安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他没法反驳,只好问道:就这样?还有别的吗?
额我想想对了,墨诗琪说道:你们以前总是睡一个屋一张床,现在都分开睡了,你看今天哥哥租房子,特意强调了要三间,我和妹妹肯定要睡一起的,她一个人睡会哭,胖胖和柔柔两只猫总不能占一个屋吧,它们也和我们一起睡,那就是你一间哥哥一间咯。
他怎么没注意到这一点。
安哥哥?你怎么又走神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什么对?祈安跳下桌子,把墨诗琪也抱起来,推着她的后背往前走,那是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住,两个大男人挤一块儿很辛苦的,没事干别胡思乱想,和胖子他们玩儿去吧,我去看看你哥。
哦,知道了。
听诗琪那么一说,祈安突然觉得自己之前想的方向完全错误了,徒弟在梅花林的幻象不是过去,不是那些痛苦的经历,是他?
是他吗?
墨瑾泽到底看到了什么?
祈安抛弃之前想的方向,这次他试图去想能和自己有关联的情况。一直逼问徒弟,很可能问不出来还会起到反效果,让他的幻象加深,只能就自己在一旁瞎琢磨。
厨房水不够用了,墨瑾泽提着水桶出来打水,感觉有谁一直盯着他看,疑惑地四下看了几眼,就看见祈安阴森森的目光,好像恨不得拎着一根棒子过来揍他一顿,鸡皮疙瘩都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
祈安是真恨不得拎着棒子揍人的,都不由自主的开始磨牙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也没动手。为了找到梅林给墨瑾泽设下的幻象,他把他们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到梅花林当晚的所有事情都事无巨细地过了两遍,有些怀疑细节甚至反复过了四五遍。
第一次见面时候,他把人从山崖上给踹下去了,梅林是不是让徒弟反复体验摔下去的过程了?
杜君家那个池塘边上,他拒绝吃他做的东西,梅林让他吃了真中毒了?
到底是什么呢?坐着太累,祈安干脆就在桌子上躺了下来,他想了那么多种可能,又觉得徒弟应该没有那么脆弱,何况梅林还给了他一把匕首。
这把匕首当时是用来干什么的?为什么会伤到大腿?
大半年都过去了,再有两三个月,梅花又要盛开了。他才刚开始重视徒弟这件事,心里怪怪的,有点自责又有点说不上来的其它感觉。
从头到尾的想、分析,寻找可能的漏洞和陷阱,甚至已经有一部分的可能性有了对策。祈安决定一个一个试,反正他瞎猜瞎琢磨也不一定就能找到那个梅林做出的幻象。
晚上吃过饭收拾完,和妹妹们商量了一下,确定要在这座南阳城住上七天,好好休息一下再补充过冬的衣服和路上的食物,然后继续赶路。
确定之后,妹妹们和祈胖祈柔去睡觉,墨瑾泽和祈安说了声晚安,就进自己屋准备休息。
祈安也回了自己屋,不过他没有准备睡觉,而是拿了床上的枕头,又开门走了出来。
他敲了徒弟的屋门,等墨瑾泽开门后,二话不说就从缝隙里钻了进去,枕头往床上一扔就四仰八叉的躺了上去,衣服不脱鞋也没脱。
墨瑾泽十分无奈地笑了笑,帮他把鞋脱了。
徒弟啊,祈安说:我想和你道个歉。
既然决定要试,那就从第一个可能性开始,祈安一晚上就在想怎么道歉才能显得他有诚意,结果进屋后就忘了他想过什么了,磕绊了一下最后也就只有这么干巴巴的一句。
墨瑾泽衣服脱/到一半,从祈安进屋时候起,他就处于一种很懵很僵的状态,闻言更是不知道东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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