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请慢走 第69节(2 / 2)
“若我要你呢?”重彦尽管知道了灵溪的真实身份,也知道他们注定了只会成为兵刃相见的仇敌。
“那你见到的便是我的尸体。”灵溪当时对重彦还是怀着愧疚之心的。所以她并没有想过要杀了重彦。而且她每每想起应华,应华为了她将自己冰封了,她又干了些什么?
后来,重彦贼心不死,带着魔界卷土重来,六界再次面临着一场巨大的浩劫.“既然错误地开始了,那便以正确的方式结束这一切吧!”后来灵溪去了天界,同天帝商量对策,最后奉命诛杀重彦。
“你要杀我?”重彦在此之前也不是没有一个准备。只是灵溪曾经答应过,不会杀他的。这么快,就食言了吗?
“不能同生,那我便与你同死!”这时伊诺的意识突然觉醒,想要跟重彦一起死。应华上神赶来救了重彦,灵溪才晕倒在了应华的怀中。
“若是灵溪,她一定不会有与重彦同死的想法,所以.是伊诺。”
“想不到那凡间女子的意识,还残存在灵溪上神的身体里。”医官对应华说道,“若此时强行将灵溪上神体内残存的意识驱散,对她的身体虽然会有一定危害。但这才是长久之计啊!”
“那不是伊诺,那是灵溪的意识,既然有些事情发生了,那我便去替她讨个公道!”应华一个人闯入了魔界,与重彦交了手,大败重彦。后来灵溪也带领着天兵天将,与应华一起击退了魔军。
后来,重彦将心魂注入灵溪体内,换她新生。灵溪和应华也总算是度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流云是灵溪和应华的孩子,而子辰君的哥哥子衍君曾相助于灵溪上神。锦沅天妃将涉川一族的灾祸归罪在了灵溪和应华的身上。当初涉川一族,倾举族之力,只为了襄助天界。没想到在他们主帅二人的安排之下,竟然让涉川一族当了替死鬼。锦沅也是自那时起,家破人亡,成了人人可怜的孤儿。
这便是锦沅憎恨流云和子辰君的缘由。当初她才将将见过流云几面,便对他与子辰君之间的关系感到些许好奇。后来顺藤摸瓜,竟然让她查出了流云的身世。尽管当时还只是在怀疑,但是她也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为她的族人报仇。
天帝一向维护子辰君,当初也是在众仙面前做出所谓的表率,迎娶了部族的少主为妃。锦沅很清楚,天帝娶她,没有一点儿是因为念着他们曾经天真无邪的那段感情。只是为了安抚各大部族。涉川一族的下场历历在目,各大部族又怎么敢安心臣服于天界呢?
十万年过去了,灵溪和应华都死了,那又怎样。他们欠涉川一族的,永生永世都还不起的。
季容宸依令先回了永临城,进了宫向陛下复命。他与归舟约定好了,会一起去漠北的。
季容宸以墨阳至今仍然昏迷不醒为由,向陛下争取了时间。而且当初安王设计陷害贺兰府的证据,他也已经找到了。只是季容宸低估了贺兰溪知的毅力,没想到她一直留在闾丘府就是为了搜查他们狼狈为奸,陷害贺兰府的证据。
“大哥。”贺兰溪知看着季容宸,心中颇为激动。她一直都高估了自己,小姨、姨父,还有大哥、儇儿、长平川,他们从来都没有忘了贺兰府的血仇。只是她将自己的忧伤都表现了出来,而他们这么多年,都不希望在她的面前,表现出一点儿不对劲,就怕勾起了她的伤心事。
“没事了。”季容宸抚了抚贺兰溪知的肩膀,当年来到容国公府的那个小姑娘已经长大了。
皇上还是还了贺兰府的清白,闾丘府被抄,淑妃娘娘被贬入冷宫。贺兰溪知看着被押入大牢的闾丘濂,眼中仍然充满了恨意。这个人,从头到尾都在欺骗她!
季容宸心中也感觉的到,若是背后无人指使,闾丘濂又何必要无缘无故地陷害贺兰府呢?当年护国公与容国公同朝为官,虽然他们之间时常有政见不同,但是也没有到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地步。可是贺兰府出了这样的事情,容国公府也势必会受到影响。
安王是昔年雍赫王朝的王族,真正的安王早已经死了。皇上将安王也下了狱,可是却不准人提审于他。听闻皇上与安王单独见了一面,至于他们谈了什么,却没有人知道了。
贺兰溪知居然会去闾丘府书房的密室里找证据,差点儿就被闾丘濂给发现了。重烨也算是救了贺兰溪知一次,就当是还了那时候对塔伯宛海和尹天的亏欠吧。
自从贺兰溪知昏迷醒过来之后,闾丘濂似乎也能在梦中看到细细碎碎的片段。他们明明是长着与他还有贺兰溪知一模一样的脸。可是却经历着与他们没有什么关系的生活。
“王爷……”塔伯宛海接住了从窗外跌落进来的宇文翊。他受伤了,而且看起来伤得不轻。
“王爷!”
对了,传太医……不对,王爷受了这么重的伤,却没有直接传太医,刚才也没有大肆声张,就连承风和逐浪都没有动静……
塔伯宛海找出了纱布和药酒,手有些颤抖,掀开了宇文翊的外衣。然后又轻轻地扒开了里面的一层衣服,她侧过头去,尽量不看宇文翊。只有这样,她才能专心致志地帮他敷药。
第一百七十八章 甜蜜
宇文翊突然睁开了眼睛,瞥了塔伯宛海一眼,眼神略微有些嫌弃。而浑然不觉的塔伯宛海仍然专心地替他上药.“你这是想要谋杀吗?”宇文翊终于忍不住出了声。
“没有没有。”塔伯宛海听见这么突然的声音,吓得毛巾都掉落下来了。
“认真点儿。”宇文翊抬眸看着塔伯宛海,两人目光交汇之时,塔伯宛海迅速地低下了头。宇文翊也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一点,低声道,“别毛手毛脚的!”
我又不是大夫,还要求那么多……难不成是她会错了意,宇文翊根本没有不想声张的意思?
“王爷,要妾身命人召太医吗?”塔伯宛海试探性地问道。
宇文翊立马就不说话了。这不说话是几个意思,是默认了,还是对我的意思否决了?塔伯宛海撇了撇嘴,有些不情不愿地继续涂药。
“你顶着长平王妃的头衔,却不想履行王妃的义务吗?”
宇文翊直接伸出手去将塔伯宛海的脸扳正过来,塔伯宛海十分“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顿时就羞红了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
“真应该拿镜子好好照照,你现在的这个模样。”宇文翊不自觉地笑了笑,却扯到了伤口,小声地痛呼了一声。
“碰到了?你还好吧?”塔伯宛海抬眸看着宇文翊,心中不知为何浮起丝丝大仇得报的快感。可是这快感一瞬即逝,毕竟他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啊。
“王妃这关心要是再诚挚一些,本王应该会好得快些。”宇文翊似乎也瞟到了塔伯宛海小心的窃喜,明明是心里偷着乐,还要假装着关心,果然是动机不纯啊!
话刚一说完,宇文翊就闭上了眼睛,免得塔伯宛海再这么小心翼翼的。
“王爷,您这么英伟不凡,是哪个阴险狡诈的小人,对您暗下阴招,害了您啊?”塔伯宛海用毛巾一边细心地擦拭着宇文翊的伤口,一边回着他的话,从前见过大夫治伤的时候,要转移注意力,这样才能减轻伤者的痛苦。
“你很关心吗?”宇文翊原本闭着的眼睛又睁了开来。
“王爷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妾身是王爷的妻子,自然关心王爷的身体了。”塔伯宛海笑了笑,脸上写满了忠诚。
“妻子?怕不是同床异梦……”听到妻子两个字,宇文翊实在是没有忍住笑了出来。想必塔伯宛海不是个傻子的话,也能够察觉出来他这些日子为什么这么古怪的了。
塔伯宛海只是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宇文翊对她的怀疑就没有停止过好吧?虽然说她也从来都没有听过她那位新来的爹的吩咐。但是只是这个无法改变的身份,宇文翊就不会轻易相信她的。
.“听说昨天晚上,长平王妃留宿于勤王府,生病发烧了,勤王照顾了她一夜啊!”
“真的吗?不是说长平王妃是个大夫吗?不是让她去照顾勤王的吗?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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