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男孩 下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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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处理好再出来。”辛桐决心坚定。

“不是吧——”程易修靠着浴室门,哭笑不得地拉着语调。

“少装可怜。”辛桐说。

她背着浴室门坐下,隐隐听见浴室内缠绵悱恻的嗓音。

“桐桐,舔那里,对,再深一点,啊!好棒,乖乖,我要插进去了啊……你咬的我好紧,是不是特别欠干,啊!我操死你,屁股撅起来……”

隔着一道薄薄的浴室门,辛桐捂住嘴,右手探到身下。手指有些凉,兴许是被晚风吹的,冰得她一哆嗦。细缝里分泌出丝丝缕缕的淫液,她伸手勾出一些,曲起指尖,拨弄着娇嫩的花蒂,双腿紧紧夹着自己的手,让手指的每一次揉捻都变得绵长又令人着迷。

身子涌出一股温热熏得脸颊通红。

辛桐想骂人。

特想骂人。

她简直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拉开浴室门,跟他直接上床算了,尤其是门里的家伙还黏腻地叫着自己,带情节的那种。

明天就去买避孕套和短期避孕药,辛桐想。

她合眼,跟着浴室里家伙的“乱叫”,手指搅动着安抚体内躁动的欲望。

程易修喘息结束后顺便冲了个冷水澡,他裹着辛桐的浴巾,露出健康匀称的肌肉,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她有没有睡衣可以借他。辛桐瞄了他一眼,无言吞下了心里那句让他赶紧滚的话。

她从衣柜里拿出自己最大的睡裙,面无表情地扔给他。“爱穿不穿。”

说完,辛桐走进浴室,去看那团被蹂躏的内裤。乳白的精液与原本略深的水渍交融在一起,满是男性荷尔蒙的气味。

一天报废一条内裤,辛桐觉得自己有点奢侈。

她叹了口气,把内裤扔进垃圾桶。

出来时程易修已经套上了辛桐的睡裙。毕竟是女孩子的衣服,就算是最大号还是略有紧绷,淡蓝色的裙衫抹去了一些少年气,显得孱弱不少。辛桐想起萧晓鹿说程易修小时候总是被逼穿女装,心想是不是因为这个他才练的肌肉。

还未等辛桐发话,程易修就过于自觉地爬上了辛桐的床,为她铺开床褥。

她其实是想让他睡地上的……

辛桐又一次叹气,爬上床背着他躺下,身子被他结实的小臂搂进怀里。手臂原是规规矩矩地耷在腰上的,过了一会儿,逐渐上移,上移……

“把手从我胸上拿开。”辛桐发话。

程易修撒起娇,“不拿,除非那你告诉我你和傅云洲是怎么回事。”他说完还轻轻捏了一下。

“什么怎么回事?”

“他怎么找上你的。”程易修语气不善。

辛桐不知怎么回答,只好隐去昨晚车上的事,含糊地说:“我被他叫到办公室,然后他说开三千万让我当他情妇。”

“你答应了?”

“没,”辛桐说,“我说我只约一次炮,不干长期约。”

“然后他怎么说。”

“没什么了。”

“他没开价?”程易修狐疑道。

他没开,我开的……算了,还是别说了。辛桐一个头两个大,只好跟程易修说:“价格……五十万。”

程易修发出一声嗤笑,道:“太穷了吧,后面加个零还差不多。”

辛桐瘪瘪嘴,心想还好自己没和程易修说是自己开的价。她好奇心发作,忍不住问程易修:“那你呢?你准备开多少?”

“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那我要是开十个亿,你准备怎么办?”

“我还没赚到。”程易修低声说,将辛桐搂得更紧。“赚到了我全给你。”

辛桐笑笑,翻身面向程易修,亲了亲他樱色的唇。

……

程易修从一场梦中惊醒,还很早,怀里的少女睡得正沉。

他梦见了小时候的自己,住在一个迂回的老弄堂,到了晚上总有水声。那是因为隔壁的老太太精得不行,总是在大晚上拿一个搪瓷盆接水,将水龙头拧开几毫米,让水珠滴答滴答地往下落,这样水就算不到水表上,到了白天还能收货一盆不要钱的水。

程易修记得小时候的自己总是害怕听见水声,担心是妖怪的脚步,但他也不能去找妈妈,因为妈妈在陪叔叔,到底是哪个叔叔不重要,他见了很多的叔叔。后来他鼓足勇气偷偷在夜里去看,发现了那个搪瓷盆,他就把搪瓷盘从楼上扔了下去,看它摔得四分五裂才罢休,再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让它白白留了一晚的水。

第二天早晨,他躲在被窝里,如愿地听见了老太太高昂的咒骂传遍弄堂。

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早的他都要忘光了。

他太想变成大人,用性,骚扰,拳头,固执,不可一世……可心底还是那个害怕怪兽的孩子,还是那个发现真相后摔坏人家搪瓷盆的孩子。

程易修看着辛桐,想起了全部。

在一个有月亮的晚上,他抱着喜欢的姑娘,看她睡着的模样。

再一起深深地睡去

“桐桐,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他微笑着,声音变得孱弱并温柔。“我也喜欢你说的玫瑰色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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