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亡 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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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食是野兽的本能。

辛桐被撞地都盘不住腰身,绷直的脚尖勉强点在座椅去支撑。

“说啊,是谁?”江鹤轩不依不饶。“程易修还是傅云洲?哦,对,还有你的上司。你想让他们谁来救你?……告诉我,你又跟多少人上过床了。”

他牵着脖子上的狗链,轻轻一提就能让她被迫仰起头,随着他的想法露出光洁的面颊。

“我不会怪你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乖乖告诉我,底下的骚穴吃过多少男人的肉棒了。”

辛桐偏过头,快感让她如同被海浪席卷般无处藏身。

不吭声就是包庇,吭声说没有又是在骗人,她闭着眼都能想到下场。

他还嫌不尽兴,干脆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扔到地上,一手牵着狗链让她仰起头,一手托起柔软的腰肢。

深得都要撞破肚子了。

后庭的小花紧缩着,江鹤轩的手指一戳,那层软肉便陷了进去,但肠壁实在太紧,只能吃进去一小节指尖。

乖女孩,还没被人肏过后头。

辛桐咬着嘴唇不敢叫,却忘记呻吟零零碎碎地往外落的姿态更诱人,神智忽而迷离,忽而清醒。

他熟悉自己,连带着敏感带都一清二楚,龟头专挑肉壁上的敏感处碾压,热流沿着腿就留了下来。

她的胳膊马上就要撑不住身子,“不要了……快点停下。”

江鹤轩扶起她的身子,让辛桐跪坐在地上,自己从身后抱住她。“小乖,哄哄我。哄哄我,好不好?”

辛桐知道他想听什么,可捂着嘴别扭地不敢说,直到被他猛的一顶才勉强泄出口。

“我爱你,鹤轩,我爱你,我只给你一个人肏,也只爱你一个人,求求你快点停下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肉棒缓缓抽出,浓白的精液顺着大腿落到地毯。

辛桐缩着肩膀,趴在地毯止不住颤栗,几次高潮后的垮塌感席卷全身。

她不觉得自己能扛过这样高频率的调教,就算扛过了,也会因为频繁的内射怀孕。

“小桐,你不是问我计划吗?”江鹤轩抚摸她的前额,仿佛在摸一只小兔子。“我的计划是直到事情败露前,你还是没能重新爱上我,那就把刀递到你手上,然后让你杀了我。”

“我不是他们,我难以脱罪,是要蹲十几年监狱或者死刑的。”他轻柔嗓音如同料峭的春风。“所以我会拽着你的手,让你杀死我。”

他想把自己能拿到的都给她,可走到这步才惊觉,不管多努力,自己始终比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家伙们矮一头。

“如果我们无可避免地走到了最不能走的地步,我给你杀了我的权利……小桐,死在你手里,没那么可怕。”

……

2020年元旦,晚上八点。

萧晓鹿不开心,很不开心。

按理说每个人都会有不开心的时候,但萧晓鹿不开心就比较不正常。

毕竟她可是含糖量高达百分之八十的甜甜美少女!

今年程易修在国外,傅云洲的元旦只能一个人过。作为傅云洲人美心善的未婚妻,萧晓鹿提议干脆把总是一个人缩在家里的季文然拉上,加上自己和徐优白,一起去傅云洲家跨年。

此时的她缩在傅云洲家沙发上,靠着徐优白肩膀,享受着男友将夏威夷果撬开,再亲手喂到嘴里的贴心服务。她窝在徐优白怀里,猫似的打滚滚,就差喵喵叫唤出声了。

“要是辛姐在就好了。”她长长呼出一口气,抱怨道。“跟你们一群男的跨年实在是——太无聊了!”

她刚长大了嘴,徐优白就把一颗白净的夏威夷果扔了进去。他拍拍女友的小脑瓜,在她肉嘟嘟的脸颊落上一吻,示意她别老大喊大叫。

“她病还没好?”傅云洲云淡风轻地问了句,好像是因为萧晓鹿提起,自己才顺便问的。

“没,”萧晓鹿说,“我那天打电话去,她说话的声音都是虚的。”

“我说了让她注意不要感冒,她自己不听。”季文然语气不善。“我现在都没人泡咖啡了。”

“喂,你们一个两个都是哪里冒出来的周扒皮?”萧晓鹿吐槽。

傅云洲这个乌龟王八蛋剥削她家优白就算了,怎么季文然看着老老实实的,也不学好,都生病了还在想让辛姐上班。

傅云洲听完,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可当天上午还好好的,怎么下午就病了?

“你不去看看她?”傅云洲问萧晓鹿。“我还以为你俩是闺蜜。”

“我早就问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萧晓鹿切了一声,“她说怕传染给我,不让我去。”

的确很像辛桐会说的话。

“要不要去看一下情况,”季文然抬了抬声调,仿佛一只机敏的白狐狸。“我是说她毕竟一个人住,万一出事也没人知道。”

“周六吧,”傅云洲想了想,说,“如果周六还没好,我就去看一下情况。”

“我也去,”季文然忙不迭开口。

他说完,又急忙补充:“辛桐毕竟是我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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