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多少恨 四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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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桐踉跄着退后几步,抬手抚过散乱的鬓发。“你跟踪我。”

“保护你。”江鹤轩低声纠正。

他拽住辛桐的小臂,将她往身边带,嘴上轻声细语地与她说:“快十点了,明天不上班吗?”

辛桐被他蛮横地拽着向前,险些摔倒。

“放开!”语气近乎是气急败坏。

江鹤轩笑了下,眼睛像浸在浅潭里的鹅卵石,你触到他的眼神,仿若指尖触到幽潭的水,阴凉阴凉。

“想留下?留下做什么。”男人淡淡地同她说。“看看你,喝了多少酒,夜里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辛桐使劲去掰他镣铐般的手。“和你没关系,有人送我。”过量的暖气蒸得她面色绯红,急促的声音从嗓子眼发出来,闷着。

江鹤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五指收紧,在手腕留下一圈微红的掐痕。

“鹤轩,你放手。”辛桐晃得有些反胃。“不然我喊人了。”

“喊谁?傅云洲?”

辛桐本就不大舒服,被他用力拽着,昏昏沉沉。

她心想这人怎么就说不通,傅云洲招他惹他了,现在除了他没人知道自己还记得从前的事儿,这种态度还不够吗?

“怎么不说话,提到傅云洲你就没话可说了?”

辛桐瞪他,俨然在讲气话。“是又怎么样,反正该在这儿的都在,易修、文然,哥哥,我高兴喊谁喊谁……江鹤轩,我讲最后一遍——放手。”

江鹤轩终于收敛了故作姿态地笑意,从虚幻的想象跌入赤裸的现实。

“有时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他喃喃,手上的力道愈发重了。“我知道你宠季文然,在你眼里他最无害,是吗?呵,大家都是危险分子,可小桐就是偏心……偏心季文然我勉强不说你,那程易修呢?时间一久,便忘记勒死到底有多疼了?”

他俯身压过来,辛桐随之抖了一下。

口腔还残留着浓郁的水烟气,夹杂一点蜜桃味和酒中隐约的麦芽甜,深吸一口气,甜香且糜烂的滋味从舌苔向上升腾。

对方却满载着清醒的气息,身上挟带着过分的洗涤剂和肥皂香。

“辛桐,你那时候和程易修在一起,傅云洲要害你,是我在努力救你。”江鹤轩的声音沉着,甚至是重的。“你看看现在,真有意思,你跟他坐同一桌,跟他喝酒、对他笑,不像是想摆脱干系的样子……还是对你而言,我的好天生比他们廉价。”

辛桐撇过头,纤长笔直的睫毛垂了下去。

她慢慢说:“你不也是害过我,还是文然和云洲来救的……鹤轩,稍微尊重我一点,好不好?”

江鹤轩冷着脸,轻声说了句:“辛桐,如果你要的尊重是这个点在外面和男人喝酒,那我对你没有尊重。”

她整个人是被拖进男厕所的。

……疼。

或许是江鹤轩平日里过分的温吞和耐心,显得这次疼到牙酸。

她蜷缩起来,仿佛一只匍匐在猩红色丝绒坐垫上的白鸽。一双黑丝袜裹着的小腿不断蹬踢,肩膀含着,背部弓起。手踝被皮带扎紧,一直拉高摁在头顶。

象牙白的长裙从背后扯开,白鸽雪似的羽毛溅满血点。少女不断痉挛着、挣扎着,却不哭泣也不叫喊,死死咬牙,紧紧闭着嘴。

她并非轻佻的、浮脂似的女人。被男人这般公然猥亵,被旁人发现要比此刻捂住嘴,眼睁睁看着他的性器剖开自己更叫她下不来台。

袒露在外的乳房被他玩弄,指尖揪起乳尖拉扯,有一股难以启齿的刺痛。

前戏不够足,小穴的嫩肉颤颤巍巍地吮吸着他的龟头。

臀瓣被掰开,她能感觉肉棒正在填满甬道,一直戳到敏感的宫口,狠狠顶了一下,腰肢随着他又急又快的抽送左右扭动,以至于带着淫水的媚肉被粗长肉棒带了出来。

“这就受不了了?他们不比我狠?傅云洲不比我来得疼?”他像是在笑,细碎的耳语如同诅咒,又像是偏执的鬼魂。

龟头在前段摩擦,一直来回插。

眼前浮着淡白的模糊的虚影,胸口紧紧地被撕扯,辛桐深吸一口气,哽住的呻吟断断续续落出零星。

他吻着面颊,若有若无的耳语着。

小桐,我的……小桐。

请多爱一点吧,因为现在,连杀了你都没办法让我感到满足。

傅云洲恰逢看了眼手机。

“怎么回事。”

程易修没听清,耳朵凑过去。“什么?”

傅云洲关上手机,起身道:“我出去一趟。”

季文然遥遥见他起身,皱皱眉头,也跟着走出去。

“老傅。”他喊了声。

傅云洲转头看他,先是一愣,继而说:“我去找小桐,发她消息没回。”

“一起去吧。”

相对无言地走到洗手间所在的幽僻长廊,没瞧见人影。

大衣还挂在椅背,以她的性子不会不告而别。

傅云洲拾起掉在地上的口红管,递给季文然,“你看看。”

季文然接过,在手背画出一道红痕。

“好像是小桐的。”他答。

傅云洲神色稍变,推开卫生间的拉门。

没见有人,他步履匆匆地经过一扇又一扇的门,直至最后一扇。

他伸手去推。

江鹤轩衣冠楚楚,甚是轻松。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下,眼神里有着粘稠的黑色,虚浮的温柔恰似薄冰般碎裂,透出潜藏的偏执。“你比我想的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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