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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左脑靠近中间的位置在不停的抽痛,钝钝的,就像是抽筋那样抽痛着。

或许明天我应该去医院,但是我不想去医院。我有一种尽情挥霍的快感,那些麻木的生活在身体的钝痛之中仿佛终于找到了自主权。我并非随波逐流,而是掌控着自己身体。在钝痛之中,痛苦都得到了解释权。我的不快乐可能是因为身体有炎症引起的,而不是我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童年创伤无法愈合。

黑子蹲在床边看我写信。它黄色眼睛就像是两颗星。小时候画星星,喜欢用亮黄色,温暖而明亮,而不是涂得白白的看起来像雪花一样。它的眼睛就像是我小时候画的星星,突然那些胆战心惊的想法都不见了,我不害怕了。我记得之前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生命中唯一的真实?如果真的有真实,那它一定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真实。我紧紧抓着它,就像是抓住了地狱里飘荡的蛛丝。

是黑色的猫咪比较稳重的缘故吗?还是因为我也有了幼猫心态,不自觉的认为它是可以依靠的呢?

钝痛现在稍微缓解了一些,我想要看本书试试。这些天一直犯困都没有时间看书。

白天抽空看了一集电视剧,是台湾那边拍的,叫做《越界》。其实是先看了history别的剧才想起来要找齐一套来看。拍的还蛮有意思的,主角都不是漂亮的类型,但是看起来很舒服。故事一如既往的是台湾校园言情风格,只不过换成了两个男人在排球场地借题发挥。我不太清楚台湾那边为什么那么喜欢伪骨科,是因为那种边缘爱带来的禁忌感吗?看了好几部台湾的剧都或多或少涉及到了伪骨科。我不是不喜欢伪骨科,就是觉得很奇怪。就像是青梅竹马一定要互相喜欢吗?

伪骨科的喜欢一般是建立在温暖体贴之上。如果换成异父异母兄弟刁钻刻薄,伶牙俐齿,没心没肺,大呼小叫,别说心动了,心死的感觉都有了。我很想看这种刁钻刻薄的伪骨科,一定会很有意思,两个人到底要如何不按头,自然的走在一起?真的不会互相伤害,忍无可忍给对方一拳吗?

光是想到两个人拳打脚踢的大型斗殴现场,我就笑到停不下来。两个人满脸花,小公鸡炸了毛一样的瞪着对方,父母们无可奈何的劝说又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对方的孩子,只好绝望的期待两个人长大了就好了。长大了,两兄弟认识到了自己小时候真的很不成熟,但是一见面依然忍不住刻薄刁钻。违心的话随着血压升高往外冒,暗中祈祷对方不要当真又希望对方因此能恢复小时候那样亲密。想要在一起,又害怕被对方伤害。暧昧就像是暗香一样浮动……

我很喜欢芭蕾舞,给猫咪做过tutu裙,如果之后有机会,就让它穿上拍照给你看。

想象不出来你愤世嫉俗的样子,不过也能明白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样的一段时期。很高兴你遇到了能把你拯救出来的人。我不知道我会不会遇到,与其期待人或许不如把希望寄托在养猫上,不过猫咪会愿意吗?

你的,

还在头痛的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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