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1 / 2)
你
不然没得吃。阿飞,这个饼干送
不许给他!
片刻后,咔嚓咔嚓的声音不绝于耳。
阿飞在前头听了没过一分钟,实在忍不住转过头,讨好地搓手手,越哥,什么饼干这么好吃,让我也吃一口呗?
吃得正开心的校霸犹豫片刻,然后皱眉,纠结一会儿,抠抠索索选了一块看上去最小的放到他掌心,最后捂住自己的饼干罐子,怎么也不肯再拿出第二块了。
短短几秒表情多变,有些明星演戏都没有他表情丰富呢。
阿飞拿着来之不易的小饼干送到嘴里,一入口便眼前一亮。
他好像理解为什么越哥在学霸面前总是无法生气。
以越哥爱吃的性格,可能也只有吃的能让他安静乖巧了。
难道坊间传闻都是真的?
就算阿飞认为自己是纪越的好朋友,此刻也开始迷茫。猜不透,搞不懂,阿飞很苦恼。
阿飞的苦恼纪越当然不知道,他正在快乐的吃饼干呢。
小饼干好吃,可是吃不了几口上课铃响宣告他的快乐短暂结束。
老师走进教室,纪越不得不把小饼干藏在桌洞里。尽管看不到,心却一直挂念着。
在忍耐几分钟之后,趁老师板书的时间,纪越罪恶的手伸向桌洞,摸出一块小饼干,迅速塞进嘴里。
因为饼干太过酥脆,纪越不能放肆咀嚼怕引起老师注意,只能等饼干在嘴里融化,然后把坚果和水果干一同咽下。
吃得艰难,可是纪越依旧满足。就在他打算摸第二块的时候,一只大掌扣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拉出桌洞。
纪越差点要叫出来,好在他意识到自己还在课堂上,才忍住这个冲动,只是难免用眼神控诉某个学霸的不良行为。
干嘛?放开我!
上课不要吃东西。梁烈身体依旧保持正对黑板的姿势,手还抓住纪越的不肯放开。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纪越挣扎两下,不费吹灰之力救回自己的手。
他没有发现同桌因为摸到他手,眼角呈现淡淡的愉悦,还在为自己轻易挣脱梁烈的桎梏而沾沾自喜。
不是跟我生气吗?
我哪有?
那为什么这两天都不跟我说话?
你不会主动吗?就算是故意,纪越也要赖到他身上,反正不是自己的错。
我还不够主动?他倏然回眸,眼神充满侵略性和危险性。
话说到这里进行不下去了,纪越怔怔看着他,大脑乱糟糟的。
纪越生得一副好皮囊。从小到大喜欢他的人无数,尤其是在初中纪越开始抽条,在一众才要发育的小男生里越来越显眼,常常是鹤立鸡群,最耀眼的那一颗星星。
什么校草之类的名号,开始伴随着他。
但是纪越不在乎,甚至有时候觉得有点耻辱。
真男人怎么只能看颜值呢?
于是他开始用暴力的方式解决一些问题,渐渐打出校霸的名号,让别人不再第一眼就看到他的颜值。
到高中纪越逐渐想通了,颜值也是他的优点嘛。
可能是由内到外散发的魅力,这时候给他送情书、当面表白的人越来越多。
也不是没有被男人喜欢,可纪越,还是头一回遇见梁烈这样的。
他不加掩饰、直白的话语把纪越搞得无所适从。
你你你你该不会真的那个我吧?
纪越不敢直接说出那两个字,他聪明的用别的词语替代,然而似乎弄得跟更加暧昧了。
好在梁烈也明白他的意思,暂时没有多想。
他微挑眉峰,嗤笑道:不然你以为我做慈善每天给你做早餐?
纪越无话可说,陷入短暂的思考。
也是哦。
从开学到现在也有两个星期了,梁烈从不间断的每天给自己带早餐,而且还变着花样的做。这要不是有那种想法,谁也犯不着每天这样啊?做个早餐的时间,至少可以多睡十分钟吧?
不对,你还有可能想当我小弟!纪越想了半天,想出这么个理由。
梁烈简直要气笑了。
虽然他们交流的声音只有彼此能听见,但估计是两人说话的动作有点明显,一根粉笔从天而降,正中纪越脑门。
然后是语文老师中气十足的怒音:纪越,不要带坏梁烈。你给我站起来回答这个问题,答错这节课就罚站!
又是常见的罚站环节,纪越早已习惯。
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你说说这句古诗,是借用什么修辞手法?
他认命的想要随便选个答案,却听见身旁的梁烈在碎碎念着什么。
故乡的水像人一样对我恋恋不舍常见的修辞手法有拟人、借物喻人
纪越耳朵竖起,本以为他可能在嘲笑自己,却忽然意识到,他这是在提醒自己。
校霸虽然学习差,但是并不笨。
梁烈的讲解通俗易懂,纪越只觉得茅塞顿开,认真作答起来:拟人,夸张。
老师显然也有些意外纪越回答得上来。作为从高一就一直教纪越的语文老师,她知道纪越平时连答案都懒得抄,居然还真能回答上来?
难道跟学霸同桌,就能学习进步吗?
那你再翻译一下。
有了梁烈之前的引导,纪越翻译起来也头头是道。
虽然只有一句简单的古诗词,可是纪越在回答这个问题时,一看就不是死记硬背,也不是照本宣科,这是吃透了才能回答的如此流利自然。
好,回答的很好,你先坐下。大家在审题的时候注意里面的圈套。刚才老师问纪越是什么修辞手法,一般人可能第一反应就是拟人,就只写这一个
有生之年,纪越第一次见到这样和善的语文老师,居然还被夸奖了?
到阿飞转头来祝贺他时,纪越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卧槽,难道这就是学霸的学习方法吗?
梁烈神色淡淡,好像方才帮助纪越做弊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距离高考还有三百天左右,他有信心让纪越考上大学,甚至有可能和自己同一所大学。
至于为什么想让纪越和自己上同一所大学,当然是近水楼台,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才放心。
下课了纪越还是觉得神奇,小饼干都忘记吃了,脑袋搭在胳膊侧过脸盯着他看。
梁烈正在奋笔疾书,似乎没有发现纪越的眼神。于是纪越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等醒来时,已经是阿飞叫他起来去做课间操。
纪越迷迷糊糊被阿飞拉着走,听着广播体操的声音,手机械性的挥舞。
本来以为做完操就可以回去睡觉,可他人还没走出两步又被班主任拉回去。
集合,还有国旗下的讲话。
国旗下的讲话,被学生认为是每周固定罗里吧嗦的环节。一般由校长或者副校长演讲,然后是任一年级主任,再到学生代表。等大家都晒得浑身是汗了,才能解散回教室。
纪越东倒西歪,困得眼皮子都要睁不开。
就在他差点站不住时,话筒里的声音吓得他浑身激灵。
下面由高三(9)班学生代表梁烈上台演讲。
梁烈?他说刚才怎么好像没看见梁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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