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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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的,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费奥多尔默默将毛巾垫在他的伤口下方。纱布被生理盐水润湿后,多余的液体混合着血块融化后的暗红流淌而下,被毛巾吸收,不至于弄脏颜色浅淡的床单。

噗哈哈哈哈咳咳!仍在强行忍笑的津岛修治一不小心用力过猛,牵扯到了背后的枪伤,以至于好不容易有点血色的脸颊霎时间又变回先前的苍白。与之相比,生理盐水那点刺激伤口的不适感都算不上什么,他咧嘴不断痛呼着,疼疼疼疼疼

迫害自己这么有趣吗?费奥多尔面无表情地问道。

闻言,津岛修治揩去眼角沁出的泪珠,话语间仍旧带有忍不住笑意,当然有趣啊,费佳不也这么认为吗?

明明早就知道我想干什么,还敢用本音说那么暧昧的话。他努力扭着头,毫不留情揭穿了基友的所作所为,石田彰的声线太好辨认了。

津岛修治突然兴起的举动在本人看来完全不算坑害,毕竟他们都是太宰治,某些本质是相同的。让中原中也误会自己为了组织的利益献身,一个月的时间都像玩物一般受人侵犯。之后他若是再被太宰治激怒,发火前内心绝对会狠狠纠结一番。

毕竟太宰治已经为了组织付出这么多了,他要不还是温柔点?

你说,这边的小矮子遇到魔人会有什么反应呢?津岛修治突然提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意图毁灭横滨的魔人费奥多尔,居然有着跟曾经胁迫港黑首领的超越者相同的声线。本就被拉到满的仇恨值,怕是会在听到他声音的瞬间彻底爆表。

谁知道呢。费奥多尔随口回答着,并不想深思这个问题。

没什么意义。

首领统帅着组织的同时,也成为了组织的奴隶。这一点早在最初,便由森鸥外教授给了初加入港口黑手党的中原中也。这也是他能在太宰治彻底分析利弊之后,容忍首领孤身一人同超越者级别异能者交涉的原因。

毕竟于组织利益而言,强行调动所有战力同mimic开战的损失,与不费一兵一卒,只需首领个人付出什么的损失,两者完全无法比拟。再加上太宰治本就是智力型,本身并无多少战斗力。只要他的大脑还能正常运转,能安坐在首领室内引领着港口黑手党,为了请动超越者付出的代价便不值一提。

估计在放走太宰治时,中原中也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直到某人突然开始飙戏,事情的发展逐渐变得微妙起来。

至于中原中也与魔人会面的设想,在这边世界根本没机会实现。

他从未有过因自己喜欢修治,就要将所有世界他们的同位体强凑一对的念头。beast线的自己甚至再无对横滨出手的机会,便会被已经同等于书的太宰治抹杀,连带着天人五衰事件也不会发生。

原因很简单,首领宰需要同时维护两份剧情,beast线将在他跳楼后落下帷幕。后续的组合战、死屋之鼠等仅仅出现在最后的台词中,是否会真的发生已经不重要。而那时,他便需要专注维持柯南线的稳定,绝不能让引起世界范围恐慌的天人五衰事件成为背景板。

从源头解决危机最容易。

魔人与太宰治本就立场不同,他们是同性相斥互视为敌人的存在,唯一能端坐于棋盘另一端的对手。每颗棋子的落下都将牵扯无数人,以横滨乃至世界为棋盘,在常人无法涉及的领域进行着剑拔弩张的博弈。

而不像他跟修治,永远不会将淬了毒的锋利刀刃对准彼此。

费奥多尔并不打算给任意世界的同位体开管理权限,毕竟他很清楚费奥多尔这一个体的本质。虽说表面上一副病弱毫无威胁的模样,真要搞起事来,破坏力比津岛修治强得多,绝对不能小觑。

他跟其余世界费奥多尔最大的区别,在于自己的夙愿早已达成,没必要为了清除世界上所有的恶费尽心思筹谋。失去了目标后,名为咸鱼的标签早已深深烙印入骨。哪怕他依旧无法离开深渊半步,只要能注视着这个被净化后的世间便足够幸福。

更何况,在黑暗中徘徊的并不止自己。

上身绷带换置完毕,费奥多尔放弃了用胶布固定末端,洁白的绷带在津岛修治颈间一阵缠绕,与率先预留的出的端头系成了蝴蝶结的模样。

疑似被当做玩具打扮的某人疑惑地眨眨眼,察觉到脖子上多出的累赘感,若有所思地抚摸着跟他本人极不相称的装饰。

趁津岛修治不注意,费奥多尔伸出罪恶的手,将他本就蓬松的卷发揉得更乱,眼眸深晕染开一丝极难察觉的温柔。

毕竟,有人紧紧拉住他的手,同他一起在黑暗中沉沦。

他从不感到孤独。

波洛咖啡厅第一天生意算不上多火爆,毕竟店面不大,开店日期还被随性的老板定在了星期一,人流量远不及周末。聘请的两位员工在后厨忙忙碌碌,作为老板的费奥多尔自然落得清闲。

他在这边世界早有别的经济来源,并不在意咖啡店是否盈利。背后的资金足以支撑这家小店运转,甚至将分店一路开到横滨也不成问题。

简称,有钱任性。

在屋内待够的津岛修治随意地窝在店内某个角落,不时地打着哈欠,靠在一旁的基友身上小憩。同时费奥多尔毫无障碍地接手了原属于港黑首领的工作,处理着mimic事件后续。他对于原属于柯南这边的势力并不打算大动干戈,一路挖出各种隐私黑料,拿捏住软肋,兵不血刃地解决了横滨内部的隐患。

至于实在难以处理正义人士,只要稍微给他的上层施压,很容易便能让人在这座城市无法生存下去。

注意到窗外出现一个颇为熟悉的身影,费奥多尔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待门口铃铛声响起时打招呼道:中午好,毛利先生。

妥善起见,他将笔记本电脑合上。虽说毛利小五郎的设定是电脑白痴,但出现在屏幕上的信息太过危险,很难说以他身为前刑警的嗅觉会不会察觉出什么。

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喝一杯?他率先邀请道,示意手下员工泡一杯新的咖啡。

从最初的见面到现在已有一个月,毛利小五郎也逐渐与这位俄罗斯青年熟识起来。尽管两人有着十多岁的年龄差,相处起来却没有任何不适感。尤其是在这位自称石田彰的青年展露了他作为俄罗斯人豪爽的一面,同自己拼了几场酒后,关系更是拉近了许多。

没有了之前的拘谨,毛利小五郎毫不客气地拉开两人对面的椅子坐下,注意力被紧靠在费奥多尔身上的青年吸引,这位先生是?

宫野真守,之前跟您说过的那位。费奥多尔轻笑着介绍,丝毫不觉得用这名字有什么不对,他最近刚解决完公司的危机,忙里偷闲来这里休息一阵。

津岛修治本就觉浅,在人来人往的店内只能稍加休息疲累的身体。他揉了揉尚且迷蒙的眼,目光在看清来者的瞬间闪过名为惊喜的光芒,睡意一扫而空。

青年嗓音忽然拔高,顺利得到了全店客人被惊吓后的注目礼,你就是那位有名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久仰久仰!

呀没有那么厉害啦!被初次见面的人不带任何恭维之意的称赞,毛利小五郎嘴角忍不住扬起,讪笑着假意自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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