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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冽点完菜后,看着桌面发了一会儿愣,他总觉得宵应该是发现了些什么但也没说什么,想问宵是不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但那样根本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小冽。」
冽被宵叫了一声才回过神,看见宵目光深沉的样子让他有些紧张却仍然故作镇定:「什、什么事?」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宵的眼神转为比较常出现的慵懒。
「呃……目前没有。」不提冽都要忘了今早还烧得他难受,现在几乎完全恢復精神了,多亏了奉调製的药剂:「好像完全好了。」
「那就好,下午想去哪里?」
说道玩又是和主子约会,冽很快就把理智全丢到脑后,兴高采烈地说道:「我最近发现有一处风景很美,冽带二主子去……」
「……」除了冽愈说愈小声,宵也是沉默地望着自己的奴隶。
宵发誓他绝对没有要套冽的话的意思,他在心中思考着自己的奴隶究竟有多笨,连没有要套话都能自己吐出一堆满是把柄的话。
「你有话对我说吗?小冽。」宵慵懒地看着冽,他再不问就是他有毛病,他有些期待着冽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他想着冽是不是会很笨地完全吐露实情或是会说谎,想着冽如果说谎他是不是会有点难过。
冽觉得喉咙有些乾渴,不禁埋怨着饮料怎么不快来,思考着要怎么回答宵,最后还是选择说出实情,他从来不对他的主子们说谎:「冽之前太无聊偷跑出皇城……」
宵用手指轻敲着桌面,问道:「几次?」
冽突然感到一阵胃痛,头低下去不敢看宵,最后摇摇头:「不记得了……」
「说个大概。」
冽觉得宵一定是想和他算帐而且一次都不打算饶过才会问得这么细,他才终于感到害怕。
「……大概一周一到两次。」
「什么时候开始?」
「大概十九岁。」
「五年啊,少说也有两百五十多次吧?你说,一次二十下,五千多下的鞭子你打算怎么办?」
冽的头几乎要低到桌上去了,他在思考着要怎么样求他的二主子才能分成两百五十多次,只是想着也许说出那样的话只会让他的主子们更想一次罚完。
沉默了许久,宵叹息了一声,起身走过去轻揽着冽的肩,挤过一半的位子坐在冽身边:「小冽果然很笨,对我说谎不就没事了?」
「冽不要对您说谎……对您们说谎比被您们惩罚还要痛苦……」冽轻颤着身子,哀求道:「……能够二十二十地还您们吗?冽还想陪您们……很久……」
冽突然发现这个理由不怎么好,若要说奉和宵是情侣,那么他的存在一定十分碍眼,即便一开始不觉得,但久了又有谁晓得呢?
「我早就知道了,奉也是,而且是从你十九岁第一次跑出去开始就知道了,总共是两百八十四次,你觉得为什么我们不提?」
冽被宵的话弄得呆住了,有些错愕地思考着问题的答案,但愚笨的脑子最后只转得出一个答案,他的主子们可能早就不想要他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罢了。
「……您可以今天和冽约完会吗?好不好?冽想让二主子看看那个地方……求求您……」
宵怔了一下为什么突然变成说这个,思考了一段时间才猜到冽到底想到什么东西,一时不知道该怪自己坏心眼欺负冽还是怪冽的思考太过离奇。
宵叹了一口气:「我和奉都没有要罚你的意思。理由是什么你自己想,但记得一点,绝对不是什么想把你虐待致死。另外,我没有说不继续和你约会。」
「那为什么……」冽怔怔地望着自己的二主子。
宵紧了一下手臂,便起身坐回原本的位置:「自己想。」
宵可以告诉冽为什么,而冽几乎会相信他,不论真假,但这不是宵想要的结果。有些事不是亲自发现的,那是一种可悲。同时宵也在检讨,是不是他们给予冽的安全感都不足够。
沉默的气氛让宵有些不快,开口提起也许能令冽开心的话题,说道:「下午打算带我去哪?」
冽微微一笑,看来是有起一点效用,但冽的心情还是有些低落,那是一种对于他的主子们的愧疚感,也许他们罚他都比不罚他要好。
「到时候您便知道了,维持一点神祕感嘛!」
「那我可期待着。」
宵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服务生送上两杯饮料还有几道料理,两人便先做用餐,而冽也在吃了一些好吃的东西又和宵间聊不少事情后,心情才有所回復。
但宵却是愈吃愈觉得哪里不对劲,总觉得身体有些燥热,甚至有些口乾舌燥,喝了一口饮料却没有比较好,又喝了一口冽的饮料还是一样,而且后穴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顿时有种令他十分恼火的猜想。
「小冽,改日二主子再和你去看风景可好?我想回去……立刻。」
「可是您才吃了一……」
「带我回去!」宵有些激动地打断了冽的话。
冽被吓了一跳,见宵的脸色不太好,以为是料理不合宵的胃口:「不合胃口的话,我再……」
「我说,回去!」
这次冽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留下足够的餐费便打算带着宵离开,心中同时有些忐忑是不是他又哪里惹二主子生气了。
冽几乎被宵半拖半拉地离开餐厅,一出餐厅,宵便使用了空间魔法打算移动到皇城前,冽又被吓了好一跳。因为宵难得使用魔法有些不稳定,好在冽当时有拜託宵教他魔法,并且也和剑术苦练起来。冽赶紧补强不稳定的地方,他们才没有惨遭肢解或分尸。
冽一路被拖回寝宫,整路上他在思考着究竟做错什么事,应该也不是偷跑出去的事,毕竟宵还试图哄他开心,那便不是这点。应该也不是料理不合胃口,他和他的两位主子都不怎么挑,只要不要难吃得太过份都吃得下去。应该也没有说错什么话才是,到底怎么了?
宵将冽压在床上,跨坐在冽的腰侧,隔着衣服用小穴轻轻磨蹭着冽未勃起的下身,低喃着:「小冽,你想抱我吗?」
冽觉得脑袋一热,急忙地扶住宵的腰,制止宵的动作,几乎只有在冽的脑中幻想才会出现的画面真正在眼前上演,惊恐和兴奋在脑中拉扯。但他不能抱二主子,被大主子知道会被杀掉的。不能、不能、不能,绝对不能。
冽的脑袋却不受控地想像着他的二主子像他平时在他们身下哀求呻吟的样子,他很想搧自己一巴掌。他是男人,就算他平时都是被抱且舒服到哭的那个,他还是偶尔会在脑中偷偷意淫着抱他的两位主子的画面。
「您、您怎么了?」理智还是佔了一点上风,如果没有再受到其他的刺激,他还可以压制那种面对爱人的本能。
「有人对我下媚药……帮我解。」宵不满冽制着自己不让他们磨蹭在一起,他极想要冽,伸手隔着衣料抚弄冽的下身。
「唔!等、等一下!这样我去找大主子……」冽顾不得宵是什么时候被下药的,眼前的危机严重得多,他不得不挪开手去拉住宵的手,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理智断线。
宵不满地瞪了冽一眼,灰濛的蓝眼染着情慾更加迷濛,十分诱人:「小冽就这么不想抱我吗?你嫌弃我?」
不是,神经病才嫌弃您。冽半是恐惧地看着宵:「我不想被大主子杀掉。」
宵的理智断得差不多了,脑中只剩下找个人解这慾火的想法,偏着头问道:「奉杀你做什么?」
宵的呼吸有些急促,脸颊也染着红。冽看着眼前的画面还有宵不断在他身上乱动,他觉得十分不妙,他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把他的二主子压在床上狠狠贯穿,直到他的二主子哭着向他求饶……
冽甩了自己一巴掌。乱想什么,不要命了吗?
「你打自己做什么?」
「冽不能碰您……大主子不会原谅我的……」
宵缓慢地思考着,最后摇摇头:「他不会介意。快点,痒得难受……小冽进去搔一搔可好?」
不好不好不好!冽的脑袋几乎已经卡住无法运转,只能拒绝但他的二主子才不会轻易放过他。
宵拉着冽的手摸向自己的臀,还带着冽的手指隔着衣物压向自己的穴口:「这里……嗯……」
要说宵不断做一些十分有衝击性画面的动作几乎是把冽的理智一根一根切断,那宵的呻吟声可以说是完全斩断所有的理智。
冽翻过身将宵压在身下,吻上宵的唇,剥去彼此身上的衣物,渴求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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