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黑鸟,直白的,我喜欢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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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腻的手下挤压出来的皮肤鼓起,配上一脸呈言兼款的深情,无端產生诡异的滑稽感,盂倎不争气噗哧笑了。

见状,呈言兼伸手搔了搔盂倎的痒痒肉,他边笑边往男人怀里鑽,颤抖着磨蹭在男人身上。

「哈哈......哈哈哈!停!鹅鹅鹅鹅鹅~~好痒!」

呈言兼垂眼看着缩在怀里的人,因为笑的太急促而止不住地张嘴吭哧换气,红润的舌尖从齿缝探出,长长的睫毛眨动,呼出的热气透过微薄的卫衣喷洒在他的肉体上,深入骨髓,刺激着整个神经末梢,不勘的念头涌上大脑,血液里的氧气剎那供应不及。

男人不动声色地扣住他的腰,往胸膛靠近心脏处那按。

盂倎笑到流出眼泪:「呵呵呵呵嗝!呵呵呵......」

他凑下来亲吻盂倎,一路从额头、眉心,吻到鼻尖、耳际,跃过开合的嘴,细细琢吻盂倎的下頷。

绵绵密密的微小电流串入肌肤,盂倎痒得瑟缩脖子,等温热缓缓从喉结游移到颈窝,下滑到锁骨,呈言兼单膝跪了下,察觉他有逐渐下沿的趋势,盂倎赶紧打岔。

「等下......停......!先停下来!」

埋在胸前的脑袋抬了起来,深黯的眼中倒映着面红耳赤的盂倎。

「那什么,我说......这样会不会......快了?就是、就是......虽然我们认识很久了啦,但才刚确认关係不到一个月......我们可以等孩子出生来再那啥......不对,都有孩子了不都做过了吗?不是,咱俩男咋生啊......我在说什么......」

他一手逃避似遮掩着脸面,乾燥的口舌接连换气。窗外的雨声淅沥,像树荫又像蜘蛛网包裹住玻璃,将昏黄的客厅垄罩在灰蓝的色调里。

呈言兼站起来,垂眸看着语无伦次的盂倎,慵懒的眼皮微瞇着,一隻手随意把玩他通红耳朵上的碎发。

这人刚刚才自信有成的激励男友,结果对方主动了又缩成一团下锅烧熟的萝卜精,虽然比刚认识开放了不少,但到底本性难移,这羞劲还得用漫长岁月来磨平。

呈言兼心想,他有的是时间。

盂倎背靠角落,墙角的绿植佔位很大,深绿的大叶片挤成一小方天地,奇特的叶状和弯成诡异弧度的茎伸展在他身后,将他衬得像个从迷雾中走出的精灵。

「那什么......我们还没吃早餐呢,再不吃就要凉了,走吧!」

盂倎头也不回欲逃离此地,但脚刚迈出,腰便被揽了回来。

带着淡淡咖啡香的身躯覆在身后,宽大修长的手揉着他的细腰,下巴搁在黑发上,呈言兼以一种极致曖昧的姿势紧紧贴着他的背部。

盂倎能清楚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传来的绵密震动:

「倎倎,好倎倎,拜託,好吗?」

盂倎受不住这样的男朋友,可又扛不住自己的薄脸皮,最终还是拜倒在老闆对他锁骨又啃又咬的攻势下。

「那我、我可以先准备一下吗?稍微——」

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急切的吻中。

男人一手摩擦他的腰,一手托起盂倎的下巴,他俯身亲吻着他的全世界。

舌头舔舐着嘴唇,将原本饱润的双唇舔得更加湿亮,撕咬着圆嘟嘟的花瓣,嚥下耳鬓斯磨间流露出的低喘。

「张嘴。」

边说,舌头边撬开那注定合不拢的口,舌苔交缠的那一剎那,已经摇摇欲坠的盂倎终于攀不住他宽阔的背脊,俩人顺势摔入沙发,以盂倎仰头坐卧、呈言兼弓身的姿势,交换彼此呼吸出的热气。

动作更方便他们加深这个吻。

男人吸吮着他的舌头摄取温度,搅动整个口腔的唾液,盂倎彷彿是含了一块宇宙在口中,引得他不断浅出、深入,摸索着黑暗里的广大无边,但重叠的宇宙又因外人的入侵变得仄隘狭小,相继碰撞、毁灭,糟糕的一塌糊涂。

盂倎只感受到口中遭到粗蛮地翻搅,腔壁里软懦的舌根被唆吮得酸麻,水声黏腻地炸在耳边。

汁液循着盂倎的嘴角溢出,流淌在湖泊般的肩窝。

他们相抵着额头,唇齿之间扯出一条晶亮亮的银丝,就像是寰宇相撞宇宙壁会反射出来的光线一样。

豆大的雨点拍打在屋沿,顺着墙缝下滑,浇熄了袖珍壁灯里的蜡烛。

当盂倎还在这让人晕呼呼的亲密中恍神,呈言兼三两下就扒拉走他的裤子,光裸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等小矮子回过神时,男人已经低头凑近胯骨那边,突如其来的灼热覆盖在大腿根,一连串细碎的吻密密麻麻如同暴雨铺天降下,等落上肌肤时才发现这有多么的热辣、灼烫,烧得人发慌。

陌生的触碰引得盂倎一阵痉挛,洩出呻吟。

「啊......等等......不要!脏......」

推攘间呈言兼鑽空附上收缩的肉穴,温热的嘴贴合在上,不断吸取氾滥的甘甜,不到多久,敏感的软肉就被激得发痒,下身溼答答一片,如同星夜下的汪洋,或许诺亚方舟当初就航行在如此美丽的大海上吧。

可是又有些不同。

呈言兼心想。

他手指伸入幽缝,模仿性交的形式抽插,那一双手很大,宽厚的手掌接连分明修长的指节,掌心贴覆一层薄茧,随着臀瓣弧度微微弯曲,那些剑茧便都藏在了手心里头,可只有盂倎知道,那掌握上去的时候触感是极糙麻的。

两瓣白花花的滚圆迎合指节的抽出翘起,又在进去时彰显扭动,难耐地等着下一波爱抚。

「言兼......啊~」

数量增加到了四指,嫵媚的壁肉紧紧吸附着异物,湿漉漉的,黏糊糊的,彷彿要将它们融化。

呈言兼抽出手指,塞进盂倎的嘴里坏心眼地搅弄。

盂倎抓着沙发上的抱枕,双腿敞开,迷濛地看向呈言兼,视线混杂着泪水浸染的巨大的盲。

明显过大的毛衣堆积在下巴前,单薄的皮脂渗出细汗,在白皙上像抹了层粉,暖黄的光芒为他编织毛茸茸的湿气,可爱的过分。

「唔......嗯~」

他叫唤着男人的名字:「言兼......可以进、进来了......」

呈言兼觉得自己快被他逼疯了。

他将盂倎的腿盘在腰上,半退裤子撑起的阴茎抵在软丘凹陷处,盘虯突跳的肉筋硬得发疼,硕大的龟头堵在穴口,沾染上浓郁的淫液。

「倎倎,乖,忍一忍。」

他轻柔地把盂倎被汗水浸溼的刘海往后捋,亲吻着他的睫毛,腰胯一挺,粗大的阳具进入肉穴,紧緻的内壁被撕扯开来,灭顶的疼痛瞬间捲席盂倎,他抱着呈言间的脖子连连啜泣。

「言兼......言兼嗯......痛......」

「好倎倎,乖,不疼了,乖倎倎。」

皱褶被一点点撑均、抚平,盂倎秀气的男根在半空中一晃一晃,随着加快的频率颤抖,媚肉紧紧咬着滚烫的阴茎,不断的吸吮收缩。

「啊嗯~啊~哼嗯......」

细绵的浪叫从断断续续的纠缠中涌上,在这破碎的唇舌相勾里溜出,配合着抽插时汩汩水声,一室旖旎。

盂倎的软丘又翘又白,抓一把臀肉要从指缝间满出,快馅水儿的那种,令人爱不释手。

男人啃咬着他的乳首,留下一个个牙印、吻痕,欢爱的痕跡遍布盂倎满身。

湿泞的肉穴像被塞入整颗鲜嫩饱硕的柳橙,稠密的果浆从裂开的粉殷红的穴,辛勤地瀰漫汁液,在交媾处积成水漥,娇小的珠巍巍掛在睫羽枝头。

在数不清又几次的高潮中,盂倎神志涣散下听到耳畔边的粗喘,男人咬着他的耳根不断重复:「倎倎,倎倎,倎倎......」

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

––

可是又有些不同。

呈言兼心想。

诺亚方舟当时航行的远古大海神秘又幽深,唯有星夜下的粼粼波光相伴,使人不敢涉足,我却想将你染成我的顏色,与你拜云雨高唐,寻鱼水之欢,行周公之礼,好龙阳之兴,在晨雾散布的湖畔边野餐,牵手漫步霓虹跌落的雨中。

书本翻开230页夹着斑驳泛黄的书籤,油墨印的照片是我和你。

你的右手抱着一隻白溜溜的猫,靠坐在我腿上,当你微笑时,亮白的虎牙会露出,我拿着早报,低头逗着你的鼻子。

这是我们坠入爱河第五千四百六十天拍的。

你说要在新买的透天种一个花圃,小雏菊、红石榴,院前要有一整排枫树,你会在我同意下来时,赐予我一个阳光味的吻。

外面在下雨,我已经把仙人掌搬进屋里了,今天是二零六九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我对你的思念万分,你呢?

特别篇‧完

––

句子摘选:

摘自晋江论坛体

主题:形容男人的手可以用什么词?

宽厚的手掌接连分明修长的指节,掌心贴覆一层薄茧,随着臀瓣弧度微微弯曲,那些剑茧便都藏在了手心里头,可只有盂倎知道,那掌握上去的时候触感是极糙麻的。(这句话是改编过的~原版忘了,但真的写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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