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2 / 2)
助理差点没打错字。
他在与廖谨关系栏上举棋不定,愕然道:您介意再说遍吗?
我说,我和廖教授是爱人。楚锐道:我们已经结婚年了。
助理万万没想到那个像是编出来的事情居然是真的。
廖谨居然真的结婚了?
他居然愿意结婚?
廖教授授课水平很高,感情经历与授课水平相反,他好像对于这些事情都不太感兴趣,助理都要以为他要把自己的大好青春都奉献给学校了。
结果这个人现在说,他和廖谨已经结婚年了。
楚锐见对方的表情十分精彩,道:要不然,我再回去取下结婚证?
助理道:不用那么麻烦。她似乎还是不太相信,电子版的就行。
楚锐通过助理的电脑调出了他和廖谨的结婚证。
廖谨神色淡淡,楚锐也是神色淡淡,仿佛是教科书般的不幸福夫夫。
助理反复确认了站确实是国家站而不是什么假址,结婚证上面的签名也是廖谨的,以及,照片上的另个人真的是楚锐。
楚元帅深入简出,因此很少有非军部和议事厅的人认识他。
好了吗?廖谨问道。
助理立刻道:不用了,您可以直接去办公室等廖教授。
会客室是给客人用的,楚锐算什么客人?
他这种情况难道不算是半个主人吗?
第14章
有您的客人。终端柔软的声音在廖谨耳边响起,是否切换画面?
廖教授办公室内配备有全套的监控设备,实时连接,他人进入立刻报警。
廖谨并不感兴趣是谁进来了,道:不用。
终端回答说:好的。
楚锐等廖谨等了半个小时。
玫瑰花放在廖谨的桌子上,娇艳的花朵朝着楚锐。
他很耐心,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没有表现出丁点的不耐烦。
等到廖谨把整理出来的资料全部看完,他才道:走了吗?
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助理进入他办公室来取资料,同事和上司在知道他不在之后往往都不会进来。
没有。终端道:他还在那。
如果对方有事找他,应该在会客室等候才对。
廖谨切换了画面。
他先看见的不是楚锐,而是桌面上的玫瑰花。
因为办公室整体色调偏暗,而那束玫瑰花的颜色实在是过于耀眼,鲜艳得刺得人眼睛都疼了。
他把目光转向坐在椅子上静静地仿佛在和花对视的楚锐。
楚元帅今天没穿军装,整个人显得闲适又放松。
终端明显地察觉到了廖教授忽上忽下的情绪,在对方没有开口之前就立刻辩解道:您并没有给我列出个名单,而且是您拒绝切换画面的,作为个植入软件我已经竭尽全力了。
是的。廖谨十分赞同。
所以这是到此为止的意思?
终端早就习惯性分析廖谨的行为以做出最符合主人选择的判断。
这种软件都是在被主人更换之后彻底销毁,所以终端并没有其他可以参照的样本,但是通过分析各种资料里人类的行为和廖谨的对比,他绝对是最无欲无求也是最喜怒无常的那个。
个终端不需要那么人性化,更何况廖谨也不需要程序的关心,不然它定会建议廖谨去看看精神科。
廖教授安静地坐了几秒才站起来。
要是终端没看错的话,廖谨刚才应该是弄了下自己的头发?
它没有美丽或者是丑陋的概念,就算有,它的判断标准也和人类不同,从终端的角度看,廖谨的五官只能算是数据,相较于其他人来说输入得更加复杂,也更加完美的数据。
所以,它直觉得廖谨的态度是对数据本身的不尊重,哪怕本身就是他自己。
所以他现在居然开始在意数据了?
终端第个反应是担心它自己的存亡。
要是廖谨不正常了,或者是廖谨死了,它的下场也只剩下销毁而已。
终端正要再补充几句,但是廖谨突然语气古怪地嗯了声,终端立刻安静了。
监控的画面内,楚锐好像发现了什么。
元帅的脸在画面放大。
他的神色疑惑之还有几分警惕,楚锐好像想确认点东西,他伸出手,手指从隐藏在木质书架纹理的摄像头擦了过去。
楚锐微微皱眉。
廖谨在摄像头之外看他的样子轻轻地笑了起来。
要是终端有身体的话定会浑身发毛,因为它并不认为摄像头或许被楚锐发现了这点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当然让廖谨高兴的可能不是自己的爱人洞察能力惊人,而是他能够近距离地看着对方的脸。
终端被自己这个荒谬又合理的判断惊呆了。
楚锐坐回去。
廖谨等了会,发现对方没有再去观察会的打算之后才起身离开。
十分钟之后,廖教授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
他脸上的惊讶表现得完美无缺,滴水不露。
您怎么会在这?廖谨问道。
楚锐站来来,把花送给他,道:来感谢廖教授。
谢我什么?
谢谢您做了顿早饭。楚锐开玩笑道。
廖谨接过玫瑰花,微微颔首道:谢谢您。
楚锐现在能确信自己的眼光了,这种颜色艳丽的花朵只会与廖教授的美丽相得益彰,而不会让这个性格温柔的教授显得寡淡。
更何况,再美丽的花恐怕也只能是眼前的这位教授的陪衬,在他略带苍白的面孔的对比下,只会黯然失色。
廖谨听到楚锐道谢的原因无可奈何地笑了下,之后他仿佛想起了什么样,沉默了片刻,道:抱歉。
像是楚锐想的那样,廖谨说出这话时的神色如既往,就是有点委屈,比平时说话时更动人。
要是廖谨没有隐瞒,他的委屈无可厚非,要是廖谨真的有所隐瞒,他也没有必要委屈。
除非他觉得难过的原因是楚锐的不信任,那么所有的不合理就都可以解释。
您无需道歉。楚锐正色道:这是我个人的原因,我出于我的私心来逼问您。
我承认,廖谨道:有些东西并没有原原本本的显示在资料上,他仍然把花抱在怀,仿佛那是什么难得见的稀世珍宝般,我也不认为,几张薄薄的资料就能概括我的生。
但是我希望您能够相信,我所隐瞒的事情和您想的目的毫无关系。廖谨低头,要是他愿意,他只要再往下压压脑袋,就能够吻上这束玫瑰花。
这是副美景。他想。
楚锐甚至觉得自己此刻开口说话都是对这样的景色的种亵渎,但是他还是开口了,他道:我能否听下,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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