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17节(2 / 2)
费大宝问:“要是他真死掉,我们会不会惹上官司?那个记者会不会走漏风声?我最担心这个家伙。”看来他是想起之前那个反水的阿may来了。我笑着让他放心,那名小报记者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真相,我们只是向他曝料,说泰王佛牌店的阿赞翁今晚要去xxx色情酒吧,让他去找新闻点,仅此而已。
“那还好,”费大宝吃了我的定心丸,这才又重新躺回床上,“这么说,那家伙还得感谢我,因为他无意中得到了猛料……”
两天后新闻就上了,我和费大宝在报摊看到那家报纸果然刊登了整版的新闻,配了好几张图片,有阿赞翁在那家色情酒吧和两性感姑娘调情、阿赞翁在台球桌旁,手扶球桌弯腰、阿赞翁盘腿坐在地上,保安和打球者呵斥、阿赞翁正面,五官流血、阿赞翁发疯狂咬保安、阿赞翁由人群中跑出酒吧等照片,简直就是多格真人漫画,但保安、打球者和那两个吧妹的脸都打着马赛克。
内文也很详细,记者在新闻稿中介绍了他得到线报,称在骆克道某色情酒吧中巧遇情降大师阿赞翁,本来是想去偷拍几张照片。没想到无意中撞得猛料。
我们四个人坐在休息区,看着这条新闻,脸上都乐开了花。为保密,此事并没有告诉伟铭,虽然他也是自己人,但我总觉得知情者越少越好。
之前那对来佛牌店称去泰国中了邪的中年夫妇,其实就是淑华的舅舅两口子,他们住在深圳,特意被淑华叫到香港,替我们演戏。造成登康在佛牌店施法出错的假象。然后淑华再给阿赞翁打电话,说有料要曝,见面后,淑华先对阿赞翁说了登康施法时被阴灵反噬的事,然后又提出对他的不满,问什么时候才能娶我。阿赞翁自然是笑而敷衍,淑华假装生气,一路跑到那间情色酒吧,两人坐下继续聊。
第0994章 离香港
后来阿赞翁把淑华顺利地“哄好”,淑华在撒娇的时候,把降头油抹在对方脖颈中。估计阿赞翁以为是淑华的眼泪,反正他并没起疑心。等淑华走后,站在角落的登康本来是要立刻施咒,但却来了两个性感的吧妹,缠着阿赞翁不放。这真是意外收获,我们也没预料到。而那记者把这些场面全都拍照,反而更有利。因为很多人会猜测,是不是阿赞翁在色情酒吧中了吧女的什么迷魂药,才导致这样的。
给登康打电话,问起阿赞翁死活的问题,登康说:“他一时半会死不了,但会发疯,最多两三个月,他就会因频繁发狂而死,或者像僵尸那样富有攻击性,就算不死,也得被别人给打死。”
听到这消息。我反而松了口气:“那就好。”如果阿赞翁没死,估计不会善罢甘休,要是报复起来,那又是惹了个仇家。可现在他已经半死不活。而且早晚要去见上帝,就不用有后顾之忧。
和费大宝一说,他问:“那个讨厌的吴经理会不会因为阿赞翁的发疯,而找我们麻烦?”我说她不足为虑。首先,她没有任何证据来得知是我们干的,其次,她跟阿赞翁非亲非故,两人只是生意合作关系,再说得直白些,就是互相利用而已。她用阿赞翁的法术,而阿赞翁以法术来赚钱,阿赞翁倒掉,吴经理随时可以找别的阿赞来代替。
“会不会她怀疑和淑华有关?毕竟那天晚上是淑华把阿赞翁约出来的,酒吧总会有人目击,那记者也看到了。”费大宝说。
我回答:“更不能了,阿赞翁给淑华落下情降,这事吴经理不可能蒙在鼓里,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她出的馊主意。淑华中降之后,经常给阿赞翁打电话提供情报。和见面约会,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就算她怀疑淑华的情降已经被人解开,但也没证据,反正这事就是一本糊涂账,吴经理再聪明,也难猜出这里面的关窍。”
费大宝更放心,说田哥你这么一讲,我今晚就能睡着觉了。我哈哈大笑。说你有没有兴趣和我出去吃夜宵?费大宝连忙举手同意。
这天,我把这个事说给方刚听,他嘿嘿地笑:“这么刺激的事我居然他妈的不在场,下次记得叫上我!”我说机票这么贵。你才不会来。
报了阿赞翁的仇,淑华对我十分地感激。我让她将此事严格保密,她当然点头,失身于一个长得像非洲猴子似的缅甸巫师。这是多么丢人的事,她还怕我说出去呢,连陈大师也不能告诉。
登康与阿赞翁用阴法对抗,事后收了陈大师三万港币。我告诉陈大师,这钱花得不冤枉,搞掉阿赞翁,吴经理再想找别的阿赞合作,就不见得敢再暗中找我们店的麻烦,因为她已经知道我们的手段,和登康的厉害。
陈大师对我说:“登康师父以后会不会被吴经理那边给重金收买过去呢?”我说会叮嘱登康,如果泰王佛牌店的人想打他的主意,千万要先通知我们。登康和我们的关系,虽然没有nangya和洪班那样过硬,但毕竟和我也不错,也算是出生入死过,相信他能分清主次。
那天晚上。陈大师提供经费,让我请伟铭、淑华、费大宝和登康去豪华ktv唱歌潇洒。大家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不少事,现在可算能彻底放松放松。登康从来没去过这么高档的ktv,包间内客人的演唱。能轮流投射到大厅的巨型屏幕上,如果花两千港币,还可以播放整首。大厅有不少客人在等待,还有员工和经理,大家都能看得到。据说香港好几家大唱片公司的人经常在这里守候,如果看到觉得有潜力,就会通过经理找到唱歌者洽谈合作,去年有位歌星就是这么出道的。
登康对自己的歌喉非常自信,他让我花钱买一首,要唱最拿手的歌,让整个大厅的人全都看到。我只好同意,反正是陈大师出钱。就让登康唱了首粤语歌。没想到只唱到一半,ktv的经理就站在包间门口朝我打招呼,出来后他说,在大厅里的客人和员工都听不下去了,老板说不多收钱,希望我们能中止。
“怎么可能?”我哭笑不得,心想登康唱得是一般,但也不至于反响这么强烈。
经理笑着哀求道:“这是我们老板的意思,要不先生你看,点这首歌的两千港币不收了,结账的时候给你们打八折,总行吧?要知道我们ktv是从来不给新客人打折的,除非有白金卡。”我连声说好,让经理在大厅把播放的歌切掉就是。
唱完之后,我们四个人都热烈鼓掌,说登康唱得比谭咏麟还要好。他兴奋地问我们。有没有做歌星的潜质,我说你还是当降头师吧,歌星不好当,要看唱片公司老板脸色的。
在包间的卫生间洗脸时,我对登康说了陈大师的忧虑。登康笑道:“你放心吧,我虽然只知道赚钱,但还不至于六亲不认。你和我是好朋友,上次我和吴经理合作。也是听了费大宝的劝,他说两家佛牌店已经井水不犯河水,我才接的那桩生意。现在看到你们掐得厉害,我怎么可能还去跟他们家合作?”
听他这么说,我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大概过了七八天,登康已经回马来西亚去了,佛牌店有两位顾客来看佛牌的时候,聊天中谈起泰王佛牌店。说他们上午刚去过,好像看到那位姓吴的女经理正在打电话发火,内容提到阿赞翁要离开香港的事。我假装惊讶:“报纸上不是说,那个阿赞翁在某色情酒吧被吧女下了迷药。导致当场发疯吗?还以为他死了呢!”
托人暗中打听,果然,阿赞翁确实已经离开香港,回泰国去了。我这边连忙给方刚和老谢都发去短信。让他们平时多留意有关阿赞翁在泰国的消息,以免这家伙暗中报复。
与泰王佛牌店的明争暗斗总算告一段落,把经过整个说给nangya听,她皱起眉头,看来对我们这种阴法对抗有些反感。我也没多提,这时nangya对我说:“我想回泰国了。”
我并不意外,这其实是迟早的事,nangya为了不让我们为难,大老远从大城来到香港,还居住了好几个月,已经是给足了我们面子。我表示同意,说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动身。nangya说:“陈大师肯定会不高兴,我不知道怎样开口。”
“早晚得说,如果你已经打定主意,就给陈大师打电话,让他来这里说清,不要拖得太久,否则陈大师只会更伤心。”我回答。
nangya点点头,掏出手机当场就打电话,我没想到她说打就打,只好在旁边等着。半个多小时后,陈大师已经来敲门了,我过去开门,他一看是我,就低声问怎么回事。我说了情况,陈大师居然都不敢走进客厅,在我的劝解下,他才慢吞吞地进来。
听到nangya说出要离开香港的话,陈大师苦苦哀求,说香港也是个好地方,照样可以修法,请她多呆些日子。nangya摇摇头:“我不喜欢这里,这里也不属于我。”
陈大师说:“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意,难道就算为了我,也不能多留几天吗?”nangya看了看他,沉默片刻后说不能。
第0995章 世间之事
陈大师眼泪都快下来了,问为什么要这么狠心,是他哪里做得不够。
nangya叹了口气:“你做得都很好,只是我不喜欢这里。”陈大师连忙说那他愿意搬到泰国去,就算拿不到永久居留证,也可以长年旅居,香港的风水生意可以不做,只要她高兴,就在泰国永远陪伴着她。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nangya说,“我不只是不喜欢香港,也不喜欢你。”她很直白地说了这话。让陈大师惊愕,他说:“这、这不可能。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会同意来到香港常驻半年?”
我很担心nangya会把落情降的事说出来,这样不光陈大师没面子,我也很难堪。但她并没说。只是不再回答。陈大师拉着nangya的手,放下身段不停地求情,说从最开始在泰国你给我解情降那天开始,就把心系在你身上,我这辈子非你不娶,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哪怕让我立刻放弃所有财产,穷光蛋一个去泰国陪着你,我也愿意。
说实话。陈大师的话给我感触很大。以前我总觉得陈大师对nangya的感情,无非是觉得她和陈大师所结识的那些女人不一样,她们非富即贵,要么长相惊艳,要么身材性感。而见到nangya这样清丽脱俗的女人陈大师感觉眼前一亮,所以才对上了眼。但现在来看,陈大师对nangya的感情并非我想的那么肤浅和偶然,而是发自内心的爱。
nangya看着陈大师的脸,说:“我后悔不应该答应你来香港。”陈大师没听明白,仍然苦求,nangya摇摇头,说你再这样,我立刻就离开这里。
陈大师眼里含着眼泪,突然做出一个意外的举动--跪在nangya的面前。
不光nangya猝不及防,连我也很惊讶,同时也很尴尬,我连忙站起身,从客厅走进卫生间并掩上门。听到陈大师带着哭腔,说只要nangya答应留在香港,他愿意做牛做马。nangya苦笑:“难道我就是需要一个愿意为我做牛马的男人吗?”
陈大师说:“我、我知道你对我没什么感觉。可我不能没有你啊,只要能看到你,哪怕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只要我能看到你就行!”隔着卫生间的门,我觉得很不自在,何苦把自己放到这么卑微?难道每天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另外的男人在一起,也能感到满足?
听到nangya说:“你只顾自己满足和开心,有没有想过。让我为了一个并不爱的男人而留下,对我是不是一种痛苦?”
半天没人说话,我站在卫生间里直冒汗,这时听陈大师缓缓说道:“你说得对……爱一个人。是要让她幸福,而不是让自己幸福,别人痛苦,我懂了……你什么时候走?我送你。”
我很紧张。没想到陈大师居然这么痛快就答应。nangya说也就是这两三天,看机票的行程。陈大师平静地说会让小凡安排好,nangya说:“顺便给田七也订机票吧,我和他共同回曼谷。”陈大师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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