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自行入瓮(1 / 2)
一道道巨响后,伴随的是肢体与鲜血漫天飞舞,惨呼与哀鸿遍布,入眼的恐惧如瘟疫一般的传染传来。
看到宋军火器显示出的巨大威力,后方无数夏军开始心中生怯胆颤心寒,第一个人扔下武器逃跑随之而来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很快溃退的士卒向潮水一样向西夏军队设在后方的军营涌去。同时,相似的一幕不止在顺州城的唐来渠西岸上演,在顺州城北的阵地上也同样上演着。在未将火器大规模应用于战争的时候,宋军的火器实在是太令西夏人震撼了。
花喇赤立于中军大营,看到眼前士卒溃败的情景,心中在惊愕之时更是愤怒非常,命令道:“吩咐督战队,若有退后者格杀勿论!”
不止是唐来渠西岸的花喇赤,顺州城北率领夏军的滑不尔都、忽博都也同时下达了同样的命令。
督战队本就有督战之职责,看着溃退下来的士卒,督战队的队长呛啷一声拨出腰间长刀,横在身前口中大喝道:“都统军有令,若胆敢再退后一步,格杀勿论!”
这位督战队队长声音落下后,身后的士卒们也是抽出腰间长刀,直指这些溃退下来的士卒。
“你们也不是没看到,宋火的火器有多么的厉害,那玩艺落在人群里一死就死一大片,我们上去就是送死……”
“你们督战队的人眼都是瞎的么?看不到宋军有多厉害么,我们挡的住么?”
“兄弟们,大家都是当兵吃饷的,又何必难为我们……”
……
看到督战队挡在自己身前,溃退下来的夏军士卒说道。
那督战队长丝毫不为所动,口中冷冷言道:“此事我管不了,我只是奉命行事,都统军有令,再向后退一步者死!”
说话间,手中长刀直直指着立在身前的士卒,距离那士卒的胸膛只有一寸远。看到头头动手,督战队的一众士卒也依法泡制,手中钢刀直指面前溃卒的胸膛。
加入溃卒队伍的人渐渐在增加,此时这些人被挡在了督战队前,只是后面的溃卒却看不到也听不到前面发生的情况,后方的溃卒在奋力的向前拥着,而前面的溃卒看到指向自己胸口的钢手,不由自主的向后退着……
噗……
后方溃卒的拥动,显然要大于前方一排溃卒向后退的力量,终于前方的溃卒抵不过后方溃卒拥动的力量,身体被弹了回去,胸膛直直的插在督战队手中的钢刀上……
鲜血从胸膛涌出然后顺着钢刀流了出来,冒着热气滴滴哒哒的落在了地上,随后被寒冷冻得凝固,那地面上的鲜红异常的扎眼。
被钢刀插入胸膛的溃卒眼中闪烁着不可置信与绝望,口中也开始冒出血沫,随即身体一歪倒在了地上,眼神里的光芒渐渐黯淡了起来。
这一幕震惊了所有的夏军士卒,而且此时宋军火器的声响依旧在身后响个不停。
“宋军的火器太猛与屠杀我们无异,而你们也不让我们活,拼了……”
看到倒下的士卒,有溃卒红了眼睛,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式。
“拼了……”其他溃卒也是一声大吼,目光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督战队。
看到一众溃卒如狼似虎的眼神,那督战队长眼中也是生出几分惧意,不过依旧色厉内茬的叫喊道:“你们不要乱来,你们莫要忘了军规……”
“命都要没有了,还守他|娘|的什么军规!”这时有个溃卒在人群里叫喊了一声,随即手中钢刀扎了出来,在“噗嗤”的声响中,刺入那督战队队长的腹部,令那督战队长不由自主的弯下了腰,口中只能发出低微的嗬荷声响。
督战队队员看到队长被溃卒刺伤,愤怒之下,将手中钢刀向溃卒刺来。
“兄弟们,动手罢,难道要在这里等死么……”溃卒中有人大声叫道。
后面的宋军在向前推进者,若再不逃,这里也在宋军的火器打击范围之内,有人鼓动,溃卒们更急于逃命,迅速端起手中的刀枪,向在前的督战队刺去。
督战队不过几百号人,若不是依靠军法的威严,在大量溃军面前根本没有一点威信,此刻为了活命谁还把军法当回事,同样督战队也是怕死的,立时被溃军冲出一道缺口,任由溃军向后退去。
看到前军溃退,花喇赤心底愈发气急败坏,命道:“收拢败卒,中军变前军,向宋军进攻!”
连败数伇,此时的花喇赤没有办法再向后退,只能孤注一掷。
西夏前军己溃,种师中命令道:“向前推进……”
宋军在向前推进着,床弩、投石器等辎重行进速度过于缓慢,待向前行军里许后,西夏人己经再次整理好阵形。
此刻战场上的硝烟己经散去,可以清楚的看清夏军所布出的阵形,立时有小校上报道:“种帅,此次夏军出动的是精锐重骑铁鹞子!”
“铁鹞子?”种师中闻言却是一笑,伸手捋了捋胡须:“老夫倒要看看是他们夏人的铁鹞子结实,还是我大宋的火器厉害。”
……
“冲锋!”看着对面的宋军,花喇赤将手一挥,命令中军变做前军的铁鹞子。
铁鹞子在火器面前折羽己经不是第一次了,在宋军的火器面前,白马强顺军司的这点铁鹞子死的死伤的伤,更让这些铁鹞子骑兵憋屈的是,一队十匹铁鹞子伤亡过半后,被铁链所连根本就废了,成了宋军的活靶子,想逃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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