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她只想守寡[七零] 第52节(2 / 2)
秦若起身告辞,一番话说到了梁家人心坎儿上,梁欢也道:“爸妈,我这请了一周的假了,我要回去上班了,明儿我把小正给你们送来,你们今天就锁上门在家好好睡一觉。”
张氏和梁爸爸也没多留女儿女婿,连带秦若一起把人送出了门,一直送到武家屯村口,直到车子走远,老两口才相携着往回走。
张氏忽然道:“老头子,当年你撒了那个谎,前些天出事的时候后悔了吗?”
“后悔啥呀,我娶回了我老梁家上上下下心心念念的张家姑娘,给我生儿育女,哪里会后悔,只后悔没问清那阴阳所有事,让你担惊受怕了这么久。”梁爸爸拍拍老妻的手,言语间感慨万千,“不过咱们积德行善终于在这一回用上了。”
“那你呢?后悔那三天试验酒做了隐瞒吗?”梁爸爸也笑着问。
“不后悔,吃穿不愁,苦日子都过过来了,遇上了那么神奇的一只猫,女儿女婿孝顺,儿子听话乖巧,外孙懂事,最重要的,是我家老头子人好对我好。”
张氏也呵呵一笑,两人相携走过村间小路,只留下两道逐渐苍老却不离不弃的背影。
这头,秦若开车进了城,晁文强问她:“秦大师,你今儿个去不去新南桥巷子?”
“不去了,这几天没睡好我要回去好好睡个懒觉,等到了我家附近,你们就开车走吧。”
到了兴安路供销社旁,秦若停下了车,“我要去买点东西,劳烦二位送我一程。”
梁欢忙道:“大师太客气了,以后有机会还请您来我家坐坐,让我也抱个大腿。”她言谈间把想结识秦若的心思说到了明面上。
“好啊,以后有空一定去打扰。”秦若也笑着应下,下了车等梁欢开着车一路风驰电掣走远,她这才转身往贺家走去。
回到家,一觉睡到了昏天黑地,起床,摸出兜里那枚秦半两看了看,心满意足的放进了箱子里,如今,雷击木有了,大五帝钱领头的有了这么强的一枚,她的五帝钱辟邪剑指日可成。
第二天,秦若来到新南桥巷子,晁文强递给了她那个梁欢特意做的带着海绵垫的小椅子,道:“今天下午我带秦大师去见两个人,还请秦大师赏光。”
秦若心下一动,自然无不应允,“好,时间到了你叫我就成。”
不枉费她这么辛苦一遭,秦若回到九区,朱老板第一个跟她打招呼,“秦大师,你看事儿回来了?”
“对,看完了回来了。”秦若放下小椅子一坐,笑呵呵的回答。
“真是神了,那天,就你说我有大生意那天,我赚了一笔。”朱老板欢乐的一拍大腿,“我是真的服了。”
旁边刘大顺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确实,我也是。”
秦大师说他财运开的时候,他真的是生意不错。
“嘘。”秦若笑道:“低调低调,惊跑了财神爷,可就没这好事儿了。”
其他几个摊位上跟秦若不熟的支棱起耳朵没有错过朱老板和刘大顺前后的动静,一时也想跟秦若搭讪,却听到了她这么一句话,顿时心下叹了口气,终究是没这缘分了。
正说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越过人群朝这里走来。
正是贺钧钺,他个子高,比起普通人来有些鹤立鸡群的味道,大老远的就让人一眼注意到了。
朱老板见他身影,朝秦若挑眉,“这小子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他笑道:“你是不知道,你没来的时候他往这里跑过几趟。”
秦若乐不可支的哈哈大笑,一脸你在胡说什么的表情,摆手道:“怎么可能,我当初毫不留情那下人脸面那话不结仇都不错了,他眼瞎啊这样还看上我。”
朱老板正要再说却见贺钧钺腿长几步已经走到了近前,所以按下了口中的话,只满眼兴味的大量他,想瞧瞧他想做什么。
“秦大师好久不见。”贺钧钺目的很明确的走到秦若的摊位跟前,朝她呲牙一笑,郑重的打了招呼。
“嗯,也不算久。”秦若应了一声,“你这是来找我的?有事儿吗?”
“没……”贺钧钺下意识的否认,又与话语完全相反的点了点头,看的对面他身后背对着的朱老板拍腿直笑。
秦若挑眉,“到底有事还是没事?”
“没有大事,”贺钧钺慢慢的从身上军绿色的帆布包里掏出一双手套,黑皮的面料,腕口处镶着一圈白色兔毛,他捏着手套无措的看了看,“要下雪了,你骑车动手,这手套内里是兔毛做的,很暖和……你收下吧。”
他说完,双手递上。
见他一脸真诚,秦若也坐直了身子正色道:“我不需要,我下雪天就不来了,不冷的时候偶尔来一趟也会坐车,用不上。”
“我……我买错了号,我妹妹小竹她已经有了,就……唯一认识的女同志只有秦若同志你,”贺钧钺手足无措的解释着,“我,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就,就想请你收下。”
一个大男人,售货员得多瞎才能拿错码数,把男人的手套拿成女人的。
秦若叹了口气,脸上挂上一抹哀伤,低声道:“你家调查过我,应该清楚,我已经结婚了,我丈夫……他,他已经离我而去,寡妇门前是非多,本来你一片报恩的好意,难免让爱说闲话的人误会,我就不收了。”
贺钧钺眼里那一抹名为希冀的光淡淡的寂灭了,随即,他攥紧了手里的手套,再次坚定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对秦若同志没有非分之想,只是……”他说到这里,似乎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然后贺钧钺看着秦若,几次张嘴却终究没有勇气说出口中的话,他把两只手套叠在一起快速往坐着的秦若腿上一放,“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它很适合你。”
放下话说完,他一秒都没迟疑,转身就走。
秦若看着腿上的手套,再看已经不见人影的贺钧钺,彻底傻了眼,这连番的意外震得她人都麻了根本没反应过来。
朱老板却在对面看的哈哈直笑,“从我话上来了吧,我就说这小子想吃天鹅肉。”
“以我老朱过来人的眼光,这小子又直又一根筋,别说你只是说你守寡了,就是你说自己新婚燕尔他也愿意等。”
朱老板闲闲的吃瓜,秦若气的瞪他,又不解的看着腿上好像烫手山芋的手套,“为什么呀?”
就她这个性格吧,她自己也清楚,脾气不好,脾气上来不管对方死活,如此一想,两辈子仅有的好脾气都用在装柔弱的时候面对贺钧剑了,如此一想,沾着贺家人真没好事。
不过言归正传,为什么呀?
秦若左想右想也想不明白,就她这个脾气,和贺钧钺起的这个冲突,她毫不留情的话……这位不会是个抖、m吗??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朱老板叹息道:“看上一个人,不过一物降一物罢了,有人喜欢强的,有人怜贫惜弱,有人也喜欢势均力敌,总归各种各样的原因,其实说到底,本就没有原因,就是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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