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驕奢無德的長公主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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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天色暗得早,等游完湖赏完景也该移步殿内了,江若离正踏着木板准备回到岸边,天空中恰好放出烟火,一时间大家都抬头望去,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江若离脚下的木板直接断裂,而在下方的冰面像是开凿后重新被冻住的,只有薄薄一层,竟然直接破开,导致连人带板掉进了湖里,这一过程不过短短几秒。

先一步上了岸的墨娥神色大变开始大声呼叫,不敢贸然靠近冰面,跳下水的紫玉被冻得牙齿打颤,一张脸瞬间没了血色,顾不得其他,直直朝下坠的江若离游去。

江若离此时也不好过,先不说湖里温度刺骨,水中呼吸不畅,层层叠叠的衣衫吸了水增了重就像是附在身上的催命符,导致她比旁人沉得更厉害。

什么华服姿态,江若离懒得顾了,一边努力向上游,一边扯下身上的衣裙,好像那些都是要褪去的茧壳。

紫玉来不及细想怎么主子突然会了鳧水,带着江若离向上游去,岸边墨娥也让人往水下丢了绳索,最后两人好歹出了冰面保住了性命,随行的宫人瑟瑟发抖跪了半圈。

萧渊听闻人还活着一时心情复杂,厌恶归厌恶,毕竟驭令没到手,人死在宫宴上也不好看,暂且当做意外安置,宴会照常进行。

宋照泉却是为此松了一口气,虽然他现在也不想见长公主,只盼日后和她不再有什么纠葛。

早知道就别让影一出府办事了,出水后江若离想强撑可还是晕了过去,醒来一偏头望见捻被的宫女,撑着床正想起身一阵头疼差点摔回了床上。

“主上小心”,样貌平平的宫女赶忙扶江若离,还贴心地往她背后加塞了一个软枕。

墨娥和太医在殿门外交谈完毕回来,就看见站在床尾的宫女被江若离挥手赶了下去,她倒了杯热水端上,在江若离耳边汇报道:“太医刚刚开了药,煎制怕是还要一阵,殿下这次落水恐怕……”

“本宫乏了,听不得这些,你去看看紫玉,另外……”

江若离捂着头吩咐完一通,揉了揉太阳穴,将杯子里的热水一饮而尽估算着时间。墨娥似乎有些疑惑吃惊,却还是应声告退。

不多时见殿里守着的宫人似乎是因为什么事被叫了出去,江若离手捧着汤婆子,还在想影十三动作倒是快,下一刻这个想法便被推翻了。

一个小太监恭敬地上前跪地,说是太医特别叮嘱殿下用些薑汤驱寒。

那汤盅没开盖江若离都能闻见红糖生薑味,再一看託着盘的青年差点没被气笑。

这人长得清秀甚至还有几分像駙马,再联络现在的情形,稍微一想就知道肯定有问题。

不管到底是谁做的,对自己未免都太看轻了点,不过如果真的是昭阳对这些僕从琐碎确实不会放在心上。

好在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她江若离也准备把这水给搅浑,局势越乱越好。

江若离手揭开了盖,用勺子搅动着红色的汤液,就瞥见那太监似乎有些紧张,身体的轻微颤动有时候自己和旁人都注意不到,可汤盅里的波纹却有明显的改变。

试探着喝了一口,味道确实没什么异样,儘管如此江若离还是假装呛到把汤盅放回了托盘上,缓了一会儿。

这一缓就缓出了问题,江若离感觉到自己產生了熟悉的生理燥动,还突然闻到股暖香从那太监身上飘来。

该死!催情药?!

虽然有猜到,但这一刻江若离还是怒火中烧,见那人似乎察觉到什么想抬头,她直接抄起那沉甸甸铜製汤婆子朝着人后颈砸了过去。

谁能想到长公主能一言不发就动手,本来还有些身手的太监毫无防备直接被砸晕了过去,生死不明。

今年才入职翰林院的方晚空在宴上投壶中了彩头,高兴时多喝了些两杯正在殿外吹风,就听宫女说大学士也出来透气,想邀他过去一起醒醒酒。

当下方晚空颇有些激动理了理衣袍,便跟着宫女去了,只是走着走着似乎离举行宴会的保和殿越来越远,刚察觉不对,便听宫女说已经到地方了,他止步在陌生的殿门前顿觉不妙。

影十三可没什么犹豫,见状直接把人往里一踹,利落关上了门。

一个宫女怎么这么大力气?怕不是撞了鬼?

酒精作用下方晚空有些迟钝,一时也没联想到什么阴谋诡计,毕竟他是去年才中的探花,在官场沉浮不深还有带些少年意气,胆子颇大。

方晚空起身叹了口气刚想转头破门,却瞧着里面模糊的人影有些好奇,竟朝里走了过去,隐约闻到生薑混杂着什么的味道,还没等他绕过屏风检视,便直接被一个人影扑倒了。

好冰!倒地时方晚空下意识想出声,口中便被对方的唇舌堵上,那柔软的舌尖灵活地缠了过来还带着点甘甜,让他一时间无力招架,脉搏都乱了。

直到对方结束这个吻,方晚空还有些气喘,喉间哑然无声,在昏黄烛火下他好歹看清了对方的样子,貌美,那双灵动的眼眸似乎有些眼熟,没有半点血色的瓷白肌肤却叫人觉得她是什么精怪。

江若离这时也在打量着面前的人,看来龙卫确实是按她的要求找的,当下也不再多说什么,咬开了对方圆领袍上的最上端的一粒釦子。

“等等!你到底是——”

这位不会是宫里哪个不受宠的嬪要借种?!就算是圣上冷漠没封妃没子嗣也不至于此!至少别选我!方晚空被这想法一吓,酒醒了大半,当下就想挣脱起身。

江若离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直接用手握住了对方的命脉,放弃解釦再度堵上了方晚空的嘴。

对于男性来说下半身和下半生的幸福几乎是划上了等号,当然净身的倒是例外。

方晚空自然不是例外,雄性的生理本能让他放弃抵抗,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和子嗣无缘。

他直接闭眼在心里默背礼记,只求现在清心寡慾好让江若离放过自己,却越发能感受到身上那具与自己不同的躯体的温度和动作的亲近。

方晚空没想到不过是唇齿相依,跟不同的女子体验也能完全不一样,自己脉搏跳动好似比起殿试时还剧烈,女人的唇是甜的,那索取的舌尖让他忍不住想回应反击。

“小郎君,别想着咬我啊……”

江若离的舌尖差点被咬破,看到方晚空有些无措的样子也不生气,感受到手中的变化,说完甚至笑了一声。

方晚空对这笑声有些摸不着头脑,下意识想继续吻上这个不知明细的女子,察觉到自己的反应甚至疑心被下什么药。

下一秒他便顾不上了,江若离的手法比起吻技似乎更加高超,一时间被惊住的方晚空对她產生了莫大的好奇,反客为主开始探索对方的身体。

哪里还记得什么发乎情止乎礼,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方晚空舔舐着江若离微张的双唇,好像那是什么美酒珍饈,拿惯了毛笔的右手想把那团不受束缚的雪兔全部包住,软绵绵的肉感叫他进一步沉沦。

他触控着女子像雪缎一样细滑柔软的肌肤,还嗅到了对方散落大半的长发似乎带着洗浴后的水汽。

明明是荒唐的开始,但身体却已经渴望契合,就像两人现在已经不分你我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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