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小夫妻发家日常 第152节(1 / 2)
“你怎么了?”她的反常之举,将白亦初吓得不轻,忙起身去扶着她。
周梨眸光震动,“你几时查到的?若真是属实,是不是她找人害了这澹台公子,然后又自己设计遇到了澹台夫妻?”可是周梨将这话说出口后,又给否定了,“不应啊,澹台家能成为举国第一首富,怎么可能连儿子怎么死的都没有查清楚呢?”
如果真是何婉音在幕后所为,以澹台家的能力不该是查不到的,怎么还认了她做干女儿,后来还倾尽钱财替李司夜招兵买马?
要说李司夜和何婉音最后被众人歌颂万世,便是因为他们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但事实上,皇帝就是个傀儡了,李司夜做了摄政王,所有的大权都在他的手里紧握着。
但凡有差错的政事,都算在皇帝的头上,李司夜一辈子自然是风光霁月了,干干净净,受后世万代人歌颂。
挈炆幽幽将她的话打断,“你可不要忘记了,这两人本就邪门得很,大部份人都到他们跟前,脑子都好像是不好使一般。”
白亦初也附和:“是了。我眼下是打算,先一步找到这澹台家的公子,提醒他一二。”澹台家就算是要替朝廷出钱招兵买马,但这功绩也要算在澹台家的身上,而不是何婉音啊。
凭什么便宜了她?钱又不是她出的,老百姓们为什么只感激她?感激她说动了澹台家么?
却在这时听得周梨说,“别找了,人就在外面眼皮子底下,我方才要同你们说的,便是他。”
此话一处,三双眼睛齐刷刷地聚集在了她的身上。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顾少凌环视了一圈,“我们面三都有爹有娘了,不可能。”
周梨解释着:“是柳相惜,今天我去通宝钱庄对账,遇着了他,才晓得他原是这通宝钱庄的少当家。而这通宝钱庄的大东家,就是天下第一富商澹台镜。后来聊起来,他说是随了他母亲姓,小时候就因家中富庶,引了性命之危,才躲在灵州做个普通人的。”
白亦初几人一听,一如周梨所预想的那样,没有一个不惊讶。
好一会儿,白亦初先反应过来,颇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2的感觉,“没想到,还真是在眼皮子底下。”
挈炆则后知后觉道:“难怪这通宝钱庄算是后起之秀,却能每个月都做到各州府账目统一,这送账本的速度比驿站都还要快,感情竟然是因为这幕后的大东家,乃澹台家啊。”如此,有这个实力也是理所应当了。
顾少凌关注的却不是这个,他激动地喊着:“我发现了一个规律。”
“什么?”周梨疑惑地看着他问。
“我们这些炮灰,好像都在冥冥之中聚集在了一处。”顾少凌说。
挈炆看了看自己,“我好像并不在列。”
“那不见得,阿梨这个梦可不完整,谁知道你是不是排不上名号的小炮灰呢?”顾少凌一脸得意,仿佛作为一个有名有姓的炮灰,还是一件得意的事情一样。
但白亦初倒是十分赞同他这个话,只提醒这挈炆,“你自己也仔细些,这个事情还真说不准。”又看朝周梨,“那阿梨你可是与他说了这梦没有?”
周梨摇着头,“这如何说?跟何况那样的环境中,我也怕隔墙有耳,毕竟这样的玄妙之事,就是钦天监那边也不敢胡乱张口。便想着,你们明日既是沐休,早上约他过来,如此我们晚上去公孙府也不耽搁。”
想着这多几个人,也算是多几分可信度吧。
所以,她约了柳相惜明日上门,只说大家都许久不见了,他既然来上京,正好明日白亦初和挈炆都沐休,大家聚一聚。
白亦初赞同地点了点头,“也是,既然那何婉音已经在暗地里找他这一号人了,这件事情告诉他是宜早不宜晚的。”
柳相惜的身份到底是叫大家震撼不已,顾少凌越想越觉得心里平衡了些,身体似乎也不是那么难受了,反而笑呵呵道:“这样说来,他和我一般无样了,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一面又好奇地看朝挈炆,“那九仙台休来作甚?你这舅舅有啥功绩么?”
九仙台原本是开国皇帝为自己和一起共患难的元勋们所修建,上记录了他们种种功勋业绩。
但早在两百年前一次地龙翻身,便被毁坏得所剩无几了,也是如此那边一直都荒废着。
“这话可不敢在外头胡说,家里也要仔细。”周梨被顾少凌的话吓了一跳,只瞪了他一眼。
如今家中下人可多,也不是全都掌握在手中。
顾少凌只压低了声音,“我就悄悄说罢了。”
挈炆放下筷子,“可能觉得当下四海安平,戍边无战事,便觉得自己这个政绩做得可还好吧。”
顾少凌又贱贱地将头朝周梨凑过来,压低着嗓子:“他估计也觉得自己这皇位来路不明,怕后世子孙说他的不是,因此才想修这九仙台,随便给自己编几个鲜光事迹在上头,将这事儿压了下去。”
要说顾少
凌大部份时候不靠谱,但有时候又能说几句话靠谱的话。
周梨十分赞同,“大概是这般。反正他是胜者,这编纂史书的权力握在他的手里呢!当下虽叫人不服,可是过了几代人,谁还晓得当今事,只观书中所记追寻历史,就给当真相了。”
顾少凌举起手,要和周梨击掌,“英雄所见略同,可惜阿梨你是女儿身,不然我肯定要和你结拜做兄弟!”
“做姐妹也使得。”周梨笑着回了一句,击掌当然没成功,被白亦初给挡回去了。
顾少凌不满地从桌子底下踹了白亦初一脚,话多的他转头朝挈炆问:“挈炆,我们这样背地里说你舅的不是,你不会偷偷告发我们吧?”毕竟坦白地说,皇帝虽然没有直接公布挈炆的身份,但那些个有身有份的,都是心知肚明的。
他自己对挈炆,似乎也很偏爱,隔三差五叫道宫里去。
挈炆对他这话,却是嗤之以鼻,“我是失忆了,不是丢了脑子。你不会跟我说,你还信皇家有什么真情实意吧?更何况我母亲已经不在了,如今全凭着一张嘴说。”
还打着比方,“阿梨方才不也说了,史书由着胜利者撰写,一样的道理,当年到底真实情况如何?谁知道呢!”不过挈炆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像是白眼狼,可是他对于李晟这个舅舅,真的实在是亲不起来,甚至是有些排斥怨恨的感觉。
尤其是每当对方一脸亲切地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心里就尤为不舒服。
偏又不能表现出来,还要作一脸感动的样子来对应着。
想到这里,不免是有些心累,“不知他到底如何想的?何时打发我们离开,实在不想待在这上京城了。”
白亦初已经将这件事情看开了,“应该短期不会,最起码要叫他将我们彻彻底底都观察清楚了,确定对他不会生出什么威胁,才会放我们离开上京。”不然,极有可能在他看来就是养虎为患。
“当皇帝可真累,怀疑阿初你就算了,怎么还怀疑起自己的亲侄儿?”顾少凌十分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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