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冷面将军求婚后重生 第40节(1 / 2)
苏涿光答道:“如今西北战事暂平,乌厥使者和大晟谈了和,双方互通往来,倒是渐成了繁荣之地。人们以物易物,换得水粮,渐渐厌弃了无休止的战乱。”
末了,他垂下面,温温鼻息拂过她的鬓角。
她听他说:“那里往来许多面貌各异、身怀奇技的西域人,你若想看,我可以带你去。”
乔时怜道出心中所想:“我只是想看看,你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
若说那些新奇的人或地,纵然她感兴趣,也不会想着跋山涉水,去那千里之外。她想着,唯有因那是苏涿光曾长居之地,她才愿意去探看,去了解他的过往。
却未见那抓着缰绳驰于山野的人,惯于淡漠的面容上,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苏涿光良久又道:“东西北风,没有南风,是因为南风多年前殉身于战场。东南西北四人都是因战事流离的孤儿,我收养他们并训成暗卫,他们四人一起长大感情要好,南风之死,导致三人情绪过激,不宜再披坚执锐,守卫城池,所以我便把他们送回京城将军府。”
苏涿光语气极淡,想来战场上刀剑无眼,殉身此等沉重之事,兴许在他这久经沙场之人看来,再寻常不过。乔时怜想着,不免为之动容,他见的生死太多太重。
她恍神之时,猛地反应过来。
等等?他这不是在回答她之前在马厩边上自言自问的话吗?
乔时怜僵着身,回过头看着他,“你,你什么时候听到我和野风说话的?”
苏涿光面不改色,“在你说‘苏涿光待我是挺好的’的时候。”
乔时怜:“?!”
那不是后面她骂他无耻,私下狂浪…全被他听见了?
若非在马背上无处可去,她觉得她都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乔时怜强作镇定,“…我说我不是有意骂你的,你信吗?”
苏涿光颔首:“嗯,你骂我都是出自本能。”
乔时怜:“……”
他怎么还故意曲解她的话?
她恨恨地抬手掐在他腰间,以表达自己的不满,却是正逢野风撒欢似的从一泥坑跃过,她摇晃之下手一滑,解开了他鞶革上的带钩。
苏涿光觉着腰间衣衫一松,他默然半刻后道:“……乔姑娘,这是在马背上,不是在家中卧房。”
他竟以为自己色胆包天,在这山林荒野的马背上欲行那等事吗?她怎会是这样的人!
乔时怜面颊滚烫,拽着他的带钩心怀愤懑,“这是意外!”
她连忙捏着带钩为他扣上。但此番行着山路,加之野风亦久久未疾驰于野,心情甚佳,马蹄扬踏间极为兴奋,颠簸之下,乔时怜几番欲把带钩重系,都没能将其扣好。
苏涿光察觉那纤手胡乱地在他腰腹摇来晃去,惹得他难以集中注意行驰。偏偏她低头躬着身,由着天光落在她洁净如瓷的玉颈处,勾勒出细长昳丽的线,引着他的目光反复落在其上。
未几,她捏着带钩的手,随着摇晃不自觉下移得越发过分。直至不经意碰到硬实之处。
苏涿光:“……”
虽知她不是成心的,但这无疑是在磨着他的忍性。
秋浓处,山风撷凉,拂着他渐生的燥意。
却是在漫山赤色染枫里,将她颈间光洁衬得愈发惹眼,诱使着他挪不开眼。少顷,他喉结微动,几近是不由自主地稍稍垂首,吻在了她后颈。
忽逢灼热掠过被风吹凉之处,乔时怜顿时脊背发麻,旋即她正欲出声阻止他,她感受到他轻咬了咬,似是把她衔入口中,在这马背之上。
随着他似舔似啃的动作愈重,乔时怜酥.软了身,半倒在他臂间,又因颠簸不稳,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衫,生怕不慎摔下马背。纵然她知他会把她护得周全,但此等情景之下,她的感官只剩下疾驰的马,与他滚烫的吻。
刺激之至。
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间隙,她婉声求着他:“苏…苏涿光,你让野风慢些好不好……”
却听苏涿光低沉着嗓音:“我控制不住。”
事实还真同他说的相差无几。先前他本还可以拽住野风,但经由乔时怜无意间的撩拨,苏涿光没忍住腿处用了力,惊得野风越发往前疾冲着。没把二人甩下马背,全凭苏涿光在亲吻之时,分心操控着缰绳。
乔时怜以为他故意拿野风当借口,是嫌亲吻还不够,她便又再攀着他的肩蹭起身,勉强稳住身形,主动吻在了他的唇边。
苏涿光本是在这分开的须臾强行让自己清醒了几分,欲拉着缰绳让野风安定下来停靠。哪想她再度迎了上来,温温兰息缓缓扫过他的侧脸,她带着几分羞涩,轻而易举挑弄着他的唇齿。
如此一来,他便是想勒马而止都没了心思,只得勉强拉着缰绳驰于山间阔地。重山似画,曲曲如屏,迎面清风容与,听着她轻哼的细音,他的气息亦渐促。
他忽觉自己明知野风性情,今日闲游依旧择了以野风带她同骑,是个错误的决定。
毕竟将军府马厩里的马众多,野风不仅性烈,还极为跳脱,每每见着新鲜事物便尤为兴奋。当下他与乔时怜这等情形,野风这等性子,无疑加大了他策马难度,极为麻烦。恍神之际,她掌心不慎压在了马鞍某处。
因野风行驰过快,乔时怜本是摇摇欲坠。虽有苏涿光双臂相持,但她缩在他怀里亦极为紧张,慌忙中,她不知自己触及的是什么,回想那夜在冷泉旁阁间发生的种种,她想不知都难。
“你…你……”她磕磕巴巴着话。
乔时怜灵台一片空白,失语般地不知该作何言说。
却不想他未引缰绳的手回握住了她,那修长如琢的指节轻覆着,其上长年习武用兵而成的茧摩挲着她的手背,微痒。
眼前两侧枫林往后倒驰,化作朦胧红影。秋色正浓,乔时怜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熟透了。
苏涿光端看着她的面容,那粉霞泛着的面颊极具妍丽,他移近她耳畔,悄声说了一句话后,那若芙蓉之面肉眼可见的羞红欲滴。
乔时怜似懂非懂,讷讷问着他,“怎,怎么做?”
她尚是在懵懂的边缘探知,也愿意让苏涿光耐心地教她引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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