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冷面将军求婚后重生 第60节(2 / 2)
奈何西风某次上药时没能忍住悄声自叹,言及少夫人身上好香好软她好喜欢,翌日西风就被剥夺了此项任务的执行权,换由苏涿光自己徐徐摸索。
此间乔时怜已是把裙带轻解,松落一边,她仍觉羞涩紧张,不由得再番问他,“就要行,行…那样的事吗?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找你,我怕……”
毕竟之前短短半个时辰,便有裴无言与西风相继来此,她可不敢去想,若一会儿真的与他行那等事,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再加上她向来克制不住声量,哪怕曾经她自觉喉间发出的细音太过羞耻,刻意压下声时,却觉身上之人愈发用力,她根本没法抑制。这营帐如此之狭窄,帐外便有人守着,还不时有巡逻的士兵,若被听见,她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苏涿光这才知她在想什么,他绷着唇角,“…我是想给你上药。”
闻及此,乔时怜恍惚回过神,褪去衣裙时垂眼才得见自己的伤处。
也不怪她醒来没能发觉,彼时她所有思绪尽在眼前久别重逢的人身上,醒后连目光都舍不得挪开半分,之后又因裴无言入内,她紧张地缩在被窝里,自始至终都未留意过自己的身体。
苏涿光捏着药罐,稍加思索,“你可以躺下来。”
乔时怜依着他的话照做,这营帐里的榻不比府内,若非床头有一尺高的窄头,只怕她以为这只是一张放置了褥子与绒毯的长案,但想着这是他长年惯住之处,乔时怜很快让自己适应接受了此等简陋条件。
旋即她瞄了眼帐口,顾及身下风凉,忐忑地绷直了身,“苏涿光…我,我这样子,有人进来瞧见了怎么办?”
苏涿光笃定道:“这个时辰不会有人来。”
他早已吩咐过,此间是他为乔时怜上药的时辰,任何人禁止入内。不过之前乔时怜一直昏迷不醒,又有他在此养伤守在其旁,他也未多想。如今她既是醒了,便不能让他们像今日这样随意进帐了。
再者,他的耳力丝毫未受伤势影响,这方圆之处,若是涉及乔时怜衣衫不整时有人靠近营帐试图入内,早被他出声阻于其外。
乔时怜不知为何仍觉得紧张,或是因为眼下她处在陌生的环境里,这样光无一物遮挡的感官让她下意识不安。却是在略微颤抖间,她察觉他的指尖从她纤细的脚腕缓缓往上,似是在确认着位置。
苏涿光坐于榻沿,他倾下身,耐心地探寻着。虽然这些时日里,这样的事他早做了好些次,渐渐熟悉了起来,但今日有所不同,乔时怜是醒着的,他能感受到她的轻颤,紧绷。
她睁着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帐顶,心口加剧着跳动。很痒,更因他指腹越是贴近她的伤处,他的动作就越发轻,让她极为难耐。那处肌肤向来吹弹可破,敏感而柔嫩,她难受得快要压不住低吟的嗓音了。
直至她听见药罐被放在榻缘,瓷质罐身相扣发出脆声,他将冰凉的药膏敷于其上,须臾触及的疼痛让她陡然颤着,她不禁呜咽出声,“苏涿光…”
“可不可以…不上药了呀?我看这伤它快自己长好了…苏涿光,你最好了,你看在我这么疼的份上,就……”
听她弱声断续说着,苏涿光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就知她会怕此药敷于伤处的疼痛。之前还未离京,尚在将军府时,乔时怜偶尔也会磕碰着伤了某处,但若上药时过疼,她便会眨着水漉漉的双眼喊疼,然后撒娇以求,让他别再用药。
不过今日他不会依着她。她那处的伤较为严重,若不好生上药,怕是会感染甚至引出其他病症来。
想到此处,苏涿光俯下身,垂首吻在了她伤处往下的位置,灼烈气息熨烫着她被寒意拂得渐凉之地,良久他才起身问她。
“这样可还疼?”
乔时怜被他这般亲吻时,早已把那哀声相求的话断在了喉咙里。刹那间,酥麻至极的感官传至百骸,她忍不住蜷起脚趾,险些想要抓起一旁的绒被盖住发昏的头。
“你你…你……”
她欲哭无泪地咬着字音,恨恨看着极为淡然的苏涿光,一时失了语,委实不知该说什么了。
他真的太坏了!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来骗她上药。
及帐外天光渐暗,明显觉着身处愈冷时,这场尤为磨人的上药才结束。
此刻乔时怜缩在被子里,一想到那时热时疼之处,她羞得不想见人了。哪怕此前也不是没有过此等行径,但她仍然顾着外面好些西北军营的人,方才她情急之下发出了那等声音,怕是都被听见了。
实则早在乔时怜醒后,三暗卫就合计着跟裴无言说明了状况,希望在少将军与少夫人养伤间隙,无其余人干扰。裴无言深明意味,便着手重新安排布置了军营值守,将主帐的防卫交由了三暗卫。
随后苏涿光听得帐外调配动静,便也知了他的帐外没有旁人窥听。其实三暗卫守着已然足够,若是他们仨还比不过寻常值守的士兵,苏涿光只会怀疑这三人近年退步退到九天之外了。
当下苏涿光若无其事地坐在榻边,听着身后的乔时怜格外安静,只是以为她醒来不久,身子仍疲乏,加之适才过于刺激下,瘫在了被窝里不愿动。
直至他听见乔时怜捂在绒毯里,碎碎骂着他,“苏涿光,你太无耻了…”
苏涿光:“……”
若他没记错,她之前虽羞,却是情难自禁地沉溺于这欢愉里。
他循着她的嗓音,估摸着位置转过头,问她:“那阿怜觉得,我该如何?”
乔时怜始才掀开被,望着他从容不迫的模样,她更是羞恼,便随口嘟囔道:“让我欺负你。”
不想眼前影子一晃,只见他掌心摸着榻处,挪身往下躺在了榻间,“可以。”
乔时怜顿在了绒毯里,迟疑地看向他,再度确认着,“怎么欺负都可以吗?”
苏涿光嗯声应道:“你是我的夫人,当然怎么都可以。”
话落时,窸窣动静里,他察觉乔时怜已撇开绒毯,极淡兰香落在他鼻尖,这是她身上的气息,她在朝他贴近。却是又听她下了榻,不知去取了何物,趿着鞋的足音忽远忽近。
他看不见她欲做什么,只得在昏暗无光中静静等着。
少顷,他感受到自己腰间带钩被取下,系带一一解落,她在慢条斯理地褪着自己的衣衫,甚至故意效仿他之前待她的模样,以极轻的力道,柔荑假作不经意触及他极易生痒之处。
她还真是报复心重。
此番乔时怜终是得见他藏于衣下被包缠的伤,他身上几近没有完好之处,新伤旧疤纵横交替,其胸前淌就的暗沉血色让她心头一凛,偏偏他还跟个没事人似的,反过来照顾她给她上药。
苏涿光听她迟迟未有动静,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乔时怜强忍住眸中涌上的温热,“你伤得这么重,还有心思欺负我。”
苏涿光沉吟道:“都是皮肉伤,快好了。”
最新章节请到hxzhai. c om免费观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