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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娴就说:没有在一起。她补充说:她不喜欢我。

沈岁岁心情复杂极了,先是震惊:他竟然不喜欢你?他瞎了吗?然后打翻了柠檬汁:他竟然不喜欢你?!

岑娴就的腔调懒洋洋的藏着点笑,问:对呀,她为什么不喜欢我?

沈岁岁猫眼里都是怒气,毫不顾忌的责备说:他大概不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就不可能不喜欢你。

岑娴就感受到她的愤怒,心里升起一点希望,说:因为她也喜欢男人。

啊?

沈岁岁的表情慢慢变了,惊讶又无措,嘴唇张张合合半天,勉强说:你喜欢的那个人是同性恋呀?

岑娴就盯着她的眼睛,没有否认,也没承认。

可这在沈岁岁眼中,就算是岑老师默认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岑老师说,闪躲着看向怀里的抱枕,犹豫了片刻,去拉起岑娴就的手,劝说:那也太难了,性向...就很难变的,岑老师你要不换一个人喜欢吧,别人都会喜欢你的。

那一点希望彻底的灭了。

岑娴就心像是有刀戳进去在剜,滴答滴答能听到流血的声音,她自虐一样浅浅的笑了,说:好,我努力。

沈岁岁看她这样,心疼的不行,立场一下就偏了,半点不讲理的说:都是他的错,狗男人,你都像仙女一样了,他就不能为了你直一下吗?

沈岁岁总是有本事,让人不舍得责怪她,何况岑娴就本来就喜欢她。

岑娴就手摸了摸她的左脸,温声说:没有关系,这本来就是我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岁岁:狗男人,瞎了吗?

最后再讲讲我的预收,替秦挽回点面子。

秦就想像华尔街精英,迈出办公室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得低头叫秦总。

分分钟几百万上下,张扬嚣张的天才,赚钱机器,你看不惯我,也干不掉我。

会骑马会赛车会打游戏,多彩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黑色大波浪,大v晚开叉礼服,照样骑摩托~

第27章

沈岁岁扑到岑娴就的怀里,搂着她的脖子,问:岑老师,他是谁?

我帮你收拾他。

岑娴就拎着她的后衣领,把她拎到对面,看她满眼的告诉我,拒绝说:不行。

沈岁岁早就被她宠坏了,一点也不怕她,还要执着的问:是谁?你告诉我,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她看着岑娴就的眼睛,恍然明白了些什么,有些嫉妒的说:你告诉我嘛,我保证,我不会去找他麻烦,也不会欺负他的。

岑娴就看她可爱又可恨的脸蛋,惩罚似的伸手捏了捏,软白的皮肤嫩的很,一掐就可怜的泛了红。

岑娴就看她水汪汪的眼睛,这次没心软,教育她:不该问的不可以问。

沈岁岁察言观色的本领还在,看得出这个问题是真的问不出来了。

可岑老师竟然凶她!

她把岑老师当最重要的朋友,岑老师还有别的最喜欢的人,不告诉她...还为了那个人凶她。

沈岁岁心里像被撕开了个口子,呼啦啦往里灌冷风,她想当场撒泼,可想到岑老师还在难过,又舍不得再惹她不高兴。

其实想一想确实是她的错,但今天换了任何人跟她说起这个话题,她都不会追问了,可岑老师不一样

归根结底,不过是她仗着岑老师对她好,不会跟她生气...就忍不住嫉妒那个被喜欢的人罢了。

对不起。她头埋在膝盖里,小声道歉。

抬头。

沈岁岁听话的抬起头,嘴里被塞了一块糖,清甜的桃子味在嘴巴里漫开,沈岁岁头顶被温柔的摸了摸,听见岑娴就说:原谅你了。

沈岁岁被她揉的乖成一团,想说好听的话哄她开心又一下子想不到说什么。

半分钟后,她吮了下糖果,真心实意的夸奖:很甜。

岑娴就接收到示好的信号,忍着笑说:你听话,下次还买给你吃。

沈岁岁顺杆爬,问:我听话,今天能不能给我讲讲剧本。

岑娴就问:现在讲?

嗯。

沈岁岁拿出之前在车里看了一半的剧本,在茶几底下摸了摸又掏出一本,递给岑娴就。

岑娴就接过来,问:你哪来这么多剧本?

就两本,特意给你准备了一本。

她又哆啦a梦似的摸出两根笔,给岑娴就一根说:来吧。

岑娴就把手里的剧本翻开,她拿到剧本的时间比沈岁岁早,这一册的内容早就看过了,上手就开始划重点标注。

我拿我的角色裴珠给你举例,裴珠虽然是高门庶女,却十分聪明,善于谋划,她只信任自己,而且把自己凌驾于所有没她聪明的人之上。

岑娴就继续解释:宫里的所有妃子,在裴珠眼里都跟宠物没什么区别,所以她们是针对还是讨好,裴珠都不在乎。人不会真的在乎宠物的想法,只是单纯爱它们可爱的模样和柔软的皮毛,开心的时候多摸两下,调皮的时候就教训教训,不会真的和宠物生气或者爱上宠物。

她用指肚戳了下眼里写着不明觉厉的沈岁岁,问:所以你觉得裴珠和其他妃子的相处模式是什么样子的?

沈岁岁眨了眨眼,不太肯定的说:我出猫粮,你出毛皮?

岑娴就鼓励性的勾了勾她的下巴,摸摸头:对,就是我付出,我索取,仰仗着自己得天独厚的聪慧,把宫廷当花园玩乐,凭一己所愿付出,凭一己所愿强取,本质上是个极度冷漠和漠视人性的人。

沈岁岁把手里的的剧本翻到戚红桑病死后,裴珠的失态的那一页,问:那她对戚红桑?

岑娴就问:整个第一册 里,只有这一幕,裴珠对其他妃子跟对戚红桑不一样,你觉得是为什么?

沈岁岁手轻轻按在剧本上,眼前一身红梅旗装的女人,坐在自己的宫殿前,怀抱琵琶,对着漫天飘雪,弹一曲裴珠最爱的小调。

皇帝捧着热茶坐在她身边,说:朕记得从前你最骄纵受不得气,想弹什么弹什么,朕说的话都不听,金戈铁马的,吵得朕头都痛,现在竟也会轻轻拨弄这般柔和的曲调了。

戚红桑靠在金丝椅山,看着望不到头的宫墙,轻声问:陛下,雪下得这么大,栖梧宫的琵琶,冷宫还听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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