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我是厨神我摊牌了 第639节(1 / 2)
“崇墨先生这个名字一听就不简单,崇尚文墨,看到这个名字,一个书生的形象就在脑子里形成了,不像我的名字,一听就是个大老粗。”
“哪里哪里,陈老板的名字带着强烈的时代印记,一听就知道是那个年代出生的人,带着时代的厚重,比我单纯的崇墨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原来搁这儿商业互吹呢。
林旭也没打扰两人,冲耿立山和姥爷韩济同打了个招呼,随即看着大姑沈国芳问道:
“大姑,还有什么需要的没?茶水、酒菜该点就点,不用客气的。”
“够了够了,吃不完,这又不是外人,你该忙就去忙你的,不用管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说是不是田教授?”
“对对对,一家人了。”
林旭没有再打扰,回到厨房他见有剩下的银丝鲊汤,便端着喝了几口。
别说,这鲜美的鱼汤喝下去,确实挺解酒的。
怪不得《金瓶梅》中,西门庆一大早就要喝呢,这应该是为了解宿醉吧。
“林旭,这些青鱼的鱼身怎么处理?做鱼片有点浪费啊。”
店里做水煮鱼用的是两三斤重的草鱼,肉质细嫩,这种大青鱼的鱼段做水煮鱼的话,实在过于浪费。
青鱼的价格比草鱼可贵多了啊。
林旭说道:
“干脆炸一下做成五香熏鱼吧,下午吃一些,再给顾客们送一些。”
“店里不上吗?”
“上,但青鱼的成本太高,回头还是用大草鱼,做五香熏鱼,草鱼和青鱼区别不是很大,而且成本能降低一大截。”
现在青鱼的价格实在太高,尤其是那种大青鱼,售价都在十几块以上。
这样的成本,会大大压缩菜品的利润。
相对来说,草鱼的价格就相对友好一些了。
五香熏鱼是长江流域的一种菜品。
最早的熏鱼在清朝时期,那会儿油脂贵,舍不得用油炸鱼,所以就先把鱼蒸熟,再晒一下,最后用糖进行熏制,让鱼表面染上一层焦糖色。
熏好的鱼口感酥脆,颜色红润,在熬好的料汁中浸几分钟,味道格外好。
但这种做法在民国后期就已经被淘汰了。
现在的做法相对简化了很多,直接下油锅炸制,炸出来的鱼片口感酥脆,味道干香,浸泡到料汁中,味道和口感都会更好。
不过尽管工艺改良了,但熏鱼这个名字却被沿袭了下来,高档饭店一般还会用熏鱼这个名称。
但民间的街头巷尾,觉得这种鱼,其实就是在油锅里爆一下而已,所以也称之为爆鱼。
发展到现在,这道美食就有了两个名字。
在沪上,稍微上点档次的饭店里还会叫熏鱼。
但你若在菜市场购买,人家就称为爆鱼。
除了沪上,周围的苏州等地,叫爆鱼更多,比如苏式面中有名的爆鱼面。
熏鱼是一道不需要刀工的菜品,直接将鱼身切成一点五厘米左右的大厚片,不用去骨,也不用另外打花刀。
不过今天店里用的青鱼个头实在太大,这么切的话,一片鱼大半盘了,所以林旭把鱼身沿着脊骨直接片开,然后对半切成厚片。
至于鱼头,二十个大青鱼的鱼头放在一起分量也很足,林旭想了想,打算一只鱼头配一块豆腐做成鱼头炖豆腐。
二十份鱼头炖豆腐可是能卖上千块呢,不能浪费。
就这样,舒云宣传香烤鱼鲊时,也顺道加了一道限量供应的鱼头炖豆腐,一共二十份,先到先得。
这种临时上新的菜往往会吸引来一些比较讲究的老饕。
比如上次的鱼杂等菜品,就让几位对吃有研究的顾客赞不绝口,所以这次一看群里宣传了青鱼头炖豆腐,林记美食的会员群里便活跃起来。
大家抢着预定,生怕错过了这道美味。
“师弟你在忙活啥呢?”
正忙着,谢保民和戴建利在楼上宴会厅吃完午饭,重新回到了厨房。
“这些青鱼段做别的有些可惜,我打算做点沪上的五香熏鱼给大家尝尝鲜,至于鱼头已经卖出去了。”
一听做熏鱼,戴建利立马冲厨房外面正喝茶聊天的老黄和崔清远说道:
“崔教授,晚上吃沪上的熏鱼,这高低不得微醺一下?”
“可以可以,反正我下午没课,晚上还喝花雕吧,今天中午这上了年份的泸州喝得我有点扶不住。”
堂堂的天才教授,最近却沉迷着喝酒吃肉,在过去是不敢想的。
但崔清远却觉得最近这段时间过得既充实又快乐。
厨房里,谢保民见林旭在准备香料和调味品,笑着问道:
“熏鱼有冷吃和热吃两种做法,你知道怎么做吗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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