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相公带我囤货忙 第21节(1 / 2)
包子递到嘴边, 谢真就笑了,不仅笑了,配合的张口来吃前还笑盈盈的打秦芜的趣。
秦芜一呆, 随即翻白眼, 手里举着谢真还未沾唇的包子, 当下往回一收就往自己口中塞:“爱吃不吃, 不七我寄己吃。”
满口包子的包子, 话都囫囵不清,再配上她那气哼哼翻白眼的模样,谢真心里爱的不行,肚子却也是真的饿, 不敢再惹小祖宗,赶紧告饶。
“哎哎, 为夫错了, 芜儿,芜儿, 我吃,我吃啊……”
秦芜咽下满嘴包子,哼了谢真一声,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明知故意,却也心软。
算了,看在眼下他们是一根绳上的合作伙伴的份上,便原谅这狗子一次。
秦芜再捏抓起一个包子递到某人面前,有心说回敬一二,拿着包子如逗小猫小狗一样逗一逗来着,可回头一想那画面,秦芜不由打了激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麻呀,知道的晓得自己是报复某人嘴欠,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打情骂俏呢!
太惹人误会的事情坚决不能干,又不是言情剧,秦芜及时止住蠢蠢欲动的手,粗鲁的把包子往狗子嘴里塞。
“快点吃,十个包子,我吃四个,你六个够不够。”
谢真被秦芜粗鲁的塞的差点噎死,不过听秦芜只吃四个,谢真身子略略退后避过某人的魔抓,咽下包子道:“路上还不知是什么个情况,我吃两个就够了,其他你留着,待会路上饿了再吃。”
秦芜没让谢真躲过去,把手里半个包子塞完又捡起一个继续喂,“天气热,不比地牢里头凉快,热包子现在好吃,一会上路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馊了,与其放着坏还不如全吃了安心,再说了你忘了……”,秦芜下意识凑头到谢真耳侧,“你不是还让人准备了那老些食物么,牢里头我吃了些,泰半都没动……”
“咳咳……”
“怎么啦?”
秦芜小声说着,话未完,谢真猛地就咳嗽起来打断了她,秦芜纳闷,脱口而出的问,谢真就扬了扬下巴,秦芜跟着转头一看。
额……
眼前这个瘦瘦小小,人却长的白嫩,大眼睛眨巴着一直盯着自己瞧,咳咳,那什么,确切的说是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包子瞧,包子动,她动,包子移,她移,小鼻子还在不断吸耸着,小嘴巴努力不断干咽着口水的小家伙,秦芜傻眼。
“这是要吃包子?”
不等小家伙反应,谢真先嗯了一声。
讲真的就大房谢耀跟付氏那样的货色,哪怕上辈子他们没对自己作过死,至多不过是冷漠旁观他,自己对他们也是一千个一万个看不上。
可再看不上,对待孩子,还是这么个小小年纪即将早夭的孩子,谢真自认为做不到狠辣,所以他沉默了,心里在衡量。
谢真的冷脸让谢瑗珍小小的身子不由一缩,怯怯的收回视线,怯怯的挪动小脚,害怕的想要跑回娘亲身边去,又实在是小肚肚饿饿,包包太香了,在公府长大,打小被娇惯的谢瑗珍想到以往他二叔对自己的和蔼,又看了看秦芜,小脚脚又不由往谢真的方向倾斜,壮着小胆子,小手手捏着衣角角,怯怯喊,“二,二……”
秦芜内心早已尖叫一片。
奶奶的,上辈子自己就爱在小视频上刷娃,特别是软萌可爱的女娃娃,为此,她还在平台上云养不少几位up主家的小棉袄,一边哇哇抱怨人家骗我生娃,一边刷刷的天天投币,那叫一个疯狂舔屏。
如今这娃娃就在眼前,秦芜岂能不意动?
也不怪她有眼无珠,不知道眼前的小娃就是谢家大房谢耀的女儿谢瑗珍。
实在是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每间牢房深且长,她就霸占了靠近牢房门的那一亩二分地,别人不惹她,她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懒得搭理人,而这小家伙又被付氏看的紧,日日抱着缩在最里头的墙角窝在老太君身边,连每日领饭食跟水都是手下妾室去的,付氏顾着女儿根本就不挪窝,蹲坑都一妻一妾的紧护着,她又不是变态,自然不会盯着人家蹲坑上厕所,所以即便同处一室,她上哪里见去?
再后来出来上路了,她赶时间第一个出,后头又只顾着惦记狗二爷了,再后来胖子送行,赶时间的又一通集合,那小娃子付氏搂怀里面都不露脸,秦芜自然不认识。
唯独眼下,付氏忙着顾惜刚刚见面的丈夫,边上的妾室也不甘落后争相扒拉,这才忽视了谢家这唯一的小辈,叫这娃闻香而来。
小袁氏等人倒是看到了,但那又如何,又不是亲生的孙女,她才懒得管。
这不,成功的让虚三岁的谢瑗珍一路从谢家众人跟前飘过,跑到了不远处秦芜与谢真所在的夹角来。
却说秦芜,笑的跟狼外婆似的,也不喂谢真了,捏着包子就往小孩跟前凑,试图用食物勾搭人家的娃,好狠吸几口。
“来小乖乖,到姐姐这来,姐姐给你吃包子。”
谢瑗珍立刻一个瑟缩,小娃不由想起了眼前恐怖二婶在那黑漆漆屋子里大发神威的模样,谢瑗珍一个激灵,眼眶一红都要哭了。
可怜的娃,哪里知道怪阿姨这词?
可她这般小模样更是让云养娃狂魔芜痴狂,“哎呀呀小宝宝莫哭莫哭,来来来,不怕啊,姐姐给你吃包包……”
秦芜的表现,谢真看的不禁摇头。
话说媳妇哎,你这么直白,岂不是明晃晃的告诉爷,你没记忆有异常?甚至还不认人?
谢真好心提醒:“芜儿,这是你大伯哥谢耀的孩子珍姐儿。”
“真姐儿?你哥的崽儿?”,吸娃狂魔一顿,递包子的手一僵,脸上的笑立时尬住,再想到自己的举动,秦芜老尴尬了。
不过身为一名现代小仙女,本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她讪讪的收回手,撅起的屁股落座回去,嘴巴还死硬的转移话题。
“嘿嘿嘿,那什么,你们家还真有趣,晚辈都不需要避讳长辈的名讳的吗?怎么大房女儿也叫真,你这真可真不值钱!”
可不是不值钱么!谢真耸肩,不过还是好心提醒自家小妻子。
“芜儿,为夫的真,取自所向无空阔,真堪托生死的真,不是珍姐儿珍珠的珍。”,其实他还是给自己美化了,他的真,不过是渣爹询问产婆是男是女,不信而为的随手一取罢了。
谢真苦笑,秦芜却拿着包子瞧着怯怯不退,还一个劲盯着自己的手害怕又不想走的珍姐儿,秦芜完全不能感同身受身边某人的郁郁,她只盯着珍姐儿叹气,胳膊肘不由捅了捅谢真。
“那个谢真,我能给这娃吃个包子吗?”
谢真收回思绪,讶异不解,“芜儿,为何这般问我?”
秦芜朝他翻了个白眼,“呵,我又不傻,就从你拉着我那啥开始到现在,你搭理过你那一家子?就你这态度,是个人都能看出这里头有事好吧。既然你我是,是,咳咳咳……反正我们现在的一条船上的人,做什么之前我自然是要先问你啊。”,也免得自己两眼一抹黑,犯一些小说电视里炮灰配角明显智商欠费的错。
谢真高兴于秦芜的认清现实,自认自己处心积虑弄走填海铃铛算是做对了,面对秦芜询问,谢真欣然指点。
“不过孩童尔,长辈父母所为跟她一个幼童何干,我家芜儿心善,若是想给,那便给,若是不喜不想给,那便不给,难道在芜儿心里,为夫就是个跟孩子计较的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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