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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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乘凉心说老子又要出名了,同时也有些担心张大壮身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张大壮不记过往的事情莫非也与这次晕厥有关?张大壮身上太多的迷了,那个司徒臭美精也是一堆问题,偏这帮人要么不知道,要么知道不肯说。

之前也有想过张大壮可能以后都这样了,但是叶乘凉这次却换了个想法。或许张大壮失忆并不是脑子受了伤什么的,而是真的有可能走火入魔?

叶乘凉打定主意再见到司徒尘飞时一定要问个清楚,于是脚下更是加快了速度。

刘大同把人一路背到张大壮家,累得已经呼哧带喘了,这可是两百来斤啊,也亏得是他,换个人都不可能一口气给背家里。

叶乘凉说:“刘大哥你把他送屋去,我赶紧去找大夫。”

刘大同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只管把人往屋里扛。

叶乘凉狠拿拍司徒尘飞家的门,何晏就出来了,说:“哟,这是咋的啦?怎么满头大汗的?”

叶乘凉问:“司徒大夫呢?大壮昏过去了,快去给看看。”

何晏闻言面色一变,朝屋就喊:“师父救命啊!你的银子要飞啦!”

司徒尘飞一听银子要飞跑得比鸡都快,出来忙问:“银子在哪儿呢?!”

叶乘凉已经无力翻白眼了,“大壮晕了,快跟我去看看。”

这厢刘大同把张大壮放到了炕上,李金鸽也着了慌,忙问:“大同,这、我家大壮这到底是咋的啦?”

刘大同拿衣袖子边抹汗边说:“大娘,我、我也不知道。一会儿还是让大夫看看再说。”

司徒尘飞动作很快,叶乘凉说大壮晕过去了,这小子就比听到银子飞走了反应还大,先前出来的时候跑得比鸡快,这会儿都tm快赶上鸵鸟了,叶乘凉愣是没追上他!!!

何晏面色也不太好看,但他还记得等等叶乘凉,关切地问:“阿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叶乘凉便把在田里发生的全都一股脑告诉了何晏,除了那只红鸟的事情之外。

何晏听完沉默了片刻,用一种十分奇怪的眼神看了叶乘凉一眼。叶乘凉却已然累成狗,根本都注意不到了。他现在就想回家放片儿!到了这里之后他还没这么拼命赶过路呢,太坑爹了。

狭窄的空间里顿时挤满了人,司徒尘飞替张大壮把了半天脉,最终说:“许是最近这些日子干活累的,没什么大碍,休息两日便好了。”

叶乘凉单看司徒尘飞的眼神便知这臭美精在说谎,可是李金鸽在,他也不好多问什么,便说:“那用不用吃点药什么的?”

司徒尘飞说:“吃点小补一补也好,阿凉小弟你去趟我那儿,我给你开个方子。”

李金鸽闻言心里稍安,却还是忍不住问:“司徒大夫,那我家大壮啥时候能醒过来?”

司徒尘飞看了张大壮一眼说:“大约过一会儿就会醒来的,大娘不用担心。”

叶乘凉表示怀疑地跟上司徒尘飞出了门,但是由于外头有人,他便也没问,一直到到了司徒尘飞家,他才开口,“大壮到底怎么回事?你可别跟我说他累的。”那壮得跟牛一样的,一顿恨不得吃半锅饭,能累得晕过去还流鼻血?他宁可相信是被他光的膀子迷的了。

司徒尘飞用扇子敲了敲自己的眉心,猛然转身问叶乘凉,“最近他可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叶乘凉摇头,“没有啊,那糖和凉皮什么的你们不是也吃过么?再说也不是吃了一天两天,而且那都是粮食做的,也根本没有问题。”

司徒尘飞当然知道那些没问题,他问的自然也不是这个,便说:“你再仔细想想,或者他碰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叶乘凉狠命在自己脑海里扒拉,但真没想出张大壮最近都碰过什么,要说奇怪的东西,也就只有他背后的那只红鸟吧,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在告诉司徒尘飞与不告诉之间犹豫了一下,叶乘凉说:“司徒大夫,大壮到底为什么才会忘记过往?还有那五千两,他到底是怎么欠的,欠了谁?他有没有可能想起以前的事?”

司徒尘飞说:“那五千两欠了谁不能告诉你,至于有没有可能想起以前的事……答案是有。并且这次他晕过去可能就与这件事情有关。大壮中过毒,所以他脑子不清醒,他原本是很聪明的,这点你问刘大同便可知一二。”

叶乘凉也曾有过类似猜测,闻言也没觉意外,只问:“什么毒?”

司徒尘飞摇摇头,“不知名,不知解法,否则又怎会闹到如今一直都解不开?”

叶乘凉又问:“那他晚上真会醒过来么?”

司徒尘飞沉默了。

叶乘凉见他这样气疯了,忍不住站起来问:“那你刚才怎么不多说两天?!不然等他晚上醒不过来他娘还不得担心死吗?!”

司徒尘飞十分不要脸地说:“反正现在天还亮,我一会儿去县城,你们也找不着我了。”

叶乘凉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司徒尘飞丢过去,“能不能说人话!”

司徒尘飞躲得快,却还是被茶水溅了一身,立时“哎呀!”一声窜起来,“你!好你个叶乘凉,你赔我新衣服!”

叶乘凉一看他这贱样就知道了,张大壮晚上确实能醒来,不然刚才那么担心的人这会儿不可能先惦记衣服的事情,于是去找何晏拿了些清热散火的药,拍拍屁股走人了。

大门被关上后,何晏立时过来问司徒尘飞,“师父,您为什么不告诉阿凉那五千两银子是欠了您的啊?”

司徒尘飞一手插腰一手戳何晏脑门子,“笨!那狐狸精要是知道这五千两银子是欠我的还能还吗?肯定会赖账!还有,你胆子见长啊,居然敢偷听为师跟别人说话!”

何晏脖子一缩,“这、我这不是担心您吓唬他么。”

司徒尘飞翻白眼,“你师父我是那么不厚道的人么?”

何晏:“可是张大哥欠您的分明是三千两啊!”

收两千两利息,真的厚道???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叶乘凉:大壮,你说你又能吃又穷,还欠了一屁股债,还有什么值得我稀罕的?

张大壮:我能种地!

叶乘凉: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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