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冰块的手指 la yuzha iw u.x y z(1 / 2)
回国这天,平安夜。
上午十点,度假归来的秦墨浓敲开应予晴公寓的门,问她今晚有没有时间,约她去看脱衣舞表演。
雪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的边缘落在应予晴小小卧室的地板上,晕出金色的涟漪。裹着被子的应予晴探出一个脑袋,无精打采地摇头,不想去。
秦墨浓不知道她今晚就要回国,坐在床边就扯她被子,那你一个人窝在床上生蘑菇啊?
应予晴正眯糊着,不留神被子就被拉开了。
秦墨浓看清她身上的情形,手上下意识一松。
应予晴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不理解她眼中的惊讶是什么意思,慢吞吞地捡起掉在床尾的被子,又把自己包了起来。
我好累,先让我睡醒再说。
然后就将脑袋也裹了个严实。
应予晴睡觉习惯穿纯棉睡衣,干净像云朵。刚刚拉下被子,她身上没被云朵遮盖的皮肤上印满了深深浅浅痕迹,不用想也能知道她昨晚有多嗨。
看着床上的小山包,秦墨浓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走去客厅,点起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她握着手机,跟刚甩掉的男人发消息:【把唐雪霁的电话给我。】
兴师问罪失败,唐雪霁的电话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秦墨浓像个女儿早恋的大家长一样,向Eric发难,【他不接电话。】
Eric发来一个小狗哭泣的表情,【你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不给我打电话?】
秦墨浓直接把人拉黑了,烟燃到尾巴,一通电话进来,号码是她十分钟前刚拨出去的。
唐雪霁问她为什么找自己,她开门见山:你们睡了?
你和她关系不是很亲密吗,为什么不问她?
秦墨浓深吸一口气,往应予晴的卧室看了一眼,压着声音道:你故意的。
应予晴就算再色胆包天,只要唐雪霁不愿意给机会,她也不会昏了脑袋去招惹。
电话那边是唐雪霁略含嘲讽的笑声,秦小姐,如果一件事她没有主动告知,那就代表在她看来,这件事在你们二人之间属于她的隐私。你还是不要过度插手为好。
轻飘飘的语气,却每一句都透露出极强的攻击与警告意味。
昭示着对方的不悦与厌烦,秦墨浓还要质问,电话里只剩枯燥的盲音。更多类似文章:r iriw e n.c o m
唐雪霁这边确实在发脾气,手机丢在岩石桌面上,砸出沉闷声响。
正在岛台备药的蒋斯舸循声望来,啧了一声,我说唐大小姐,是谁又惹您了?
两个钟头前,小蒋医生奉亲爷爷老蒋医生之令来送药。他出电梯,女孩进电梯,擦肩而过的时候,他恶趣味大作,脱口而出一句好久不见。
浅褐瞳孔浮出的疑惑转瞬即逝,女孩用猫儿一样的圆眼睛看他,大概是看出他在扯谎,笑着回:对呀,好久不见,好挂住你唔。
北方女孩,没有一丝南方口音,对他说怪里怪气的粤语时笑得娇俏又明媚。蒋斯舸心口猛地一跳,就见她晃着手机屏幕靠近,靓仔,要不要加个联系方式。
一句靓女还未说出口,就察觉到背后的森森寒意。蒋斯舸回头,看见如今说得一口流利粤语的唐大公子正在往他身上飞眼刀。
小恶魔化身的小猫溜得飞快,只留一个被撩的心猿意马大呼冤枉的蒋斯舸承受唐大公子的怒气。
蒋斯舸从小就跟着亲爷爷学习,十几年的职业道德不能丢,把温度适宜的药液倒进碗里,双手端到唐雪霁面前,赶紧喝了吧。
真是该夸唐公子身体素质强,烧到四十度都没有动用急救车。盯着唐雪霁把药一滴不剩地喝下去,蒋斯舸的职业病又忍不住,等我回去再给你开点补药,你这是处男开荤,对身体消耗太多,才起的烧······
白瓷药碗在桌面上磕出动静,拿着碗的人淡淡扫过来一眼,蒋斯舸立刻收声,狗腿地救下小碗,OK,我明白的。
唐雪霁八岁那年,在一个雪天避开所有保镖出逃,因为大雪封路,被人找到时他几乎和尸体无二。
蒋斯舸的爷爷忙活了一天一夜,才把小唐雪霁从鬼门关拉回来。后来又经过精心调理,唐雪霁的身体恢复了正常,只是一下雪就会发低烧。
显而易见的,唐雪霁这次高烧的原因是那女孩。
蒋斯舸把碗收起来,她就是当年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喊的那个名字吧?
晚七点,应予晴坐机场巴士从市区出发。登机时间是九点,她不慌不忙地提着小皮箱坐到座位里,然后回复秦墨浓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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