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抗争(2 / 2)
“我的天哪!汉斯·戈斯跟那个纳粹疯子是亲戚?”一位成员惊呼。
“当我把这些信息拼凑出来时,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纳粹政府在全欧洲封查此书,可人们仍愿意冒着生命危险读它。它在英美还是畅销书。”
“上帝啊......如此矛盾的两个人怎么出自同一血脉?”另一个成员摇头。
“我搞到了那本书。汉斯·戈斯简直是个天才。也正是因为他的能力,纳粹才想要他的命......让他永远闭嘴。”彼得说。
“我还查到了一些记载,在阿蒙·戈斯十岁前,汉斯·戈斯与阿蒙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他离开奥地利搬到英国也在好几年后。按常理来说,像汉斯·戈斯这样的优秀榜样定会对年轻的小男孩起到积极的作用。”
“他肯定遗传了家族里智力低下的基因。”有成员窃笑道。
“我从一位波兰线人那儿了解到,阿蒙·戈斯在普拉绍夫集中营里的所作所为简直丧心病狂。他滥用指挥官的权力,一时兴起就随意屠杀集中营里的人。同时,他还与当地商人勾结,聚敛了大量财富。他才不蠢勒…….只不过完全没用对地方。”
“有天晚上,我正在跟踪他,阿蒙·戈斯与另一位党卫军军官起来点儿冲突。后来,我调查那家伙,发现了一个很有用的信息。他叫弗雷德里克·雷德,曾作为空军队队长参加过俄国战役。圆满完成任务后,今年夏天回到了奥地利。目前正在休长假,未来的职位尚未确定。但雷德的家族与希姆莱有私交,抛开他的个人功勋,我相信他定会以闪电般的速度上位。我们应该把他列入名单,尽早派人盯上他。”
“我们之后定会考虑。”彼得回答。
“记录显示,雷德和戈斯算得上是一起长大,早期他们共同加入了纳粹青年团。然后,我发现了相当有趣的警方记录。大约十年前,警方接到报警,称凌晨6点左右,有邻居声称听到一记枪响。警方来到现场,发现了两个扭打在一起的男人与一位受惊的年轻女士。出警报告显示,雷德和戈斯进行了一场激烈斗殴,没有人因枪负伤。公寓里的那名女士,登记名为英格丽德·卢丁。当时她正与戈斯同居。她的名字听起来很耳熟,所以我就顺带调查了她,而她恰好就是奥托·卢丁(OttoLudin)的女儿。”
“奥托·卢丁?那个20年代末,为希特勒服务的奥地利律师?”彼得询问。
“是的,她来自一个忠诚的纳粹家庭。她自己也是名纳粹狂热分子,作为她父亲的私人秘书,为纳粹入侵奥地利提供了不少帮助。难怪她会爱上阿蒙··戈斯这样的疯子。有一份旧报纸上刊登了戈斯与卢丁订婚的消息,距离枪击事件还有六个月。那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后来我找到了一张结婚登记表,卢丁与雷德结婚了。当然,不管她嫁给了哪个党卫军军官……他们都该下地狱。”
“卢丁继续为她父亲工作,最后成为了维也纳着名的女性纳粹活动家。然而在40年代初,她突然从公众视野里消失。最后的记录是她去瑞士疗养院的旅行。她目前下落不明。雷德现在一个人住在维也纳,没有孩子,似乎也不与妻子联系。奥托·卢丁两年前因白血病去世,我想英格丽德·卢丁已不再是活跃的纳粹分子。我们可以把她和她父亲从名单上划掉。”
“阿蒙·戈斯目前十分低调。每天的生活相当规律,未来针对他的暗杀计划不难成功。不过,他并不住在军方的住宅区,所以,如果我们要使用炸药的话,一定要小心,以免伤害到无辜平民。我最近发现,他的公寓里还住有一人,一位名叫莉娜·诺瓦克(LenaNowak)的年轻波兰女性。我的波兰线人并未找到有关她的情报。她同戈斯住在一起,但我认为她应该不是纳粹活跃分子。”
“她就是个波兰荡妇,跟着一位纳粹军官离开普拉绍夫。我看过太多外国女孩勾搭上那些纳粹混蛋来到了维也纳。”一个成员说。
几位男士哈哈大笑。恩斯特干咳了咳嗓子。他庆幸会议室足够漆黑,可以遮住他因莉娜·诺瓦克这个名字而涨红的脸。彼得从座位上起身。
“我必须提醒大家DALF的首要原则:暗杀计划只针对目标对象执行,不得伤害其他人,尤其是女人与小孩。但是,我们会把任何与纳粹一起工作或生活的人视为通敌者。如果情况对我们不利,成员也可以清除掉那些通敌者。”彼得说。
“对付戈斯最好的方法就是在他的车上安装一枚定时炸弹。我得挑选一个合适的时机,当他独自驾车、远离公众的时候。我和罗曼弄好了一些爆炸装置,并会想办法接近他的车。”恩斯特说。
“干得好,继续你的任务,现在先别着急。下个月我将与一级领导会面,届时再决定执行日期。不错啊,恩斯特。”彼得笑着说。
“现在,下一位发言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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