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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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高清监控摄像头里,妻子进门后把lv真皮手提大包放在了玄关的矮柜上,脱去高跟鞋,和父亲寒暄了几句然后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父亲递给她一张纸,妻子照着读出了这句父亲摘抄下来,并写在卡片上连带着一大束红色玫瑰一起赠予的诗句。

这显然是父亲用来夸赞妻子的美貌容姿的,父亲没读过几年书,一手字却写的工工整整。

公寓一楼的餐厅长桌上,铺着一桌纯白色的桌布,两侧各置放着一个不大的圆形复古烛台,里面的烛光在妻子踏入房内的那一刻起就摇曳着昏黄而迷人的烛光,所有的电气灯具都是暗着的,加上满地的玫瑰花瓣,偌大的厅内弥漫着一股被称之为罗曼蒂克的情愫。

虽然这是再俗套不过的情人之间的布置,妻子仍然感到有些惊喜,我猜是父亲平时对她有些苛刻的缘故,一点点的浪漫就能让她感动。这反而让我感到更加不适,这种程度的惊喜要是我来准备的话,可能会被她骂的狗血淋头。

“爸,花真美。”妻子的声音通过化妆包里的窃听器传递到了我的耳机里,笔记本电脑的显示器里,我看见她嗅了嗅花香,然后笑逐颜开。

“没有欣欣美。”爸的声音略小一些,还是那么的精简,但却是他对妻子难得的情话,以前在我面前的时候,父亲对老婆总是严厉居多。

老婆像个情窦初开的二八少女一般,激动地飞快朝着父亲的老脸上亲了一口,一个红唇鲜明地留下了印迹。

父亲也有些一愣,等他回过神来,对妻子的句话却是:“还没吃饭吧,是不是饿了?”

“嗯。”妻子点了点头。

“坐。”父亲用了一个请的手势,要是我,应该会主动给妻子拉开椅子。

妻子顺手就把化妆包放在了桌上左手边。

父亲一道道把菜端上桌,我一看,居然还是西餐。

“爸,这都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有几道菜是我从五星级酒店的餐馆订的,那里的厨师长是我的老战友。”

“爸,你真老实。”妻子颇有感触地说到“要是大伟,肯定要面子装作是自己做的。”我听着妻子的话,一阵面红耳赤,也不知她是有意无意。

“来,这个是我做的,我特意向我的老战友学的,待会儿,我再煎个牛排,这牛排叫什么奥什么斯来着,贵的很。”

“爸,你今天真好。”妻子突然说到。

“以前是不是我在大伟面前对你太凶了?”

“不,爸你凶一点我喜欢,大伟也不会吃醋。”我听着他们的对话,真是有些五味杂陈。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人一边用着晚餐,一边亲密的聊着,包含着如同父女身份一般的生活琐事,也包括了夫妻身份一般的亲昵无间,时不时地夹杂着妻子花枝乱颤的笑声,父亲则显得严肃一些,但比起平时放松了许多。

父亲给妻子煎牛排的时候,妻子就坐在餐椅上,扭转过上半身,专心地从背后注视着开放式厨房里全神贯注的父亲,我看不清她的眼神,但从她的动作来判断,是一种迷恋的痴情,又像崇敬地仰视。

妻子对父亲畸形的忘年恋,是从小就埋下的萌芽,在遇见父亲后又无巧不巧地因为我主动点燃了导火索而迸发出了火花,年轻美貌的她深陷于父亲夹杂着冷酷,心细而又强势的复杂性格里,并因为父亲态度有分寸的慢慢软化而得到进一步的巩固,这看似不可思议的公媳畸恋,正在变得越来越通情达理。

她在法律上毫无疑问还是我的妻子,在内心深处,恐怕我早已被同时占有她许久的父亲给取代了。

父亲又有多爱妻子呢?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妻子的形象从原来我口中的那个坏女人变得越来越好了,如果我不是他的儿子,他甚至会怀疑我从前对欣欣穷凶极恶的描述是个弥天大谎。

公公和儿媳又怎么样呢?那些旧社会的封建礼数下,满口大义也的圣人不也一样偷偷摸摸地扒灰么,何况在年轻活力的美女儿媳妇面前,什么之乎者也都抵挡不了雄性动物性的冲动。

父亲的厨艺自然是没得话说的,哪怕是西餐这些从前很少接触的烹饪技法,素来认真钻研的父亲也能很快的掌握。给妻子煎好了牛排,聆听着妻子的夸奖,两人之间随心的交谈似乎是在刻意地克制自己的欲望,然而她和我,甚至父亲都知道,这种欲望一旦释放出来,就会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猛烈。

妻子一向吃的不少,尤其是去年她开始每周健身,不用担心身材的走样,待会儿把自己完美的肉体毫无保留地展示给父亲才是今晚的重头戏。

用完晚餐又休息了一会儿,父亲离开座位向另一个角的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还有些神秘地对妻子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

“欣欣,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父亲回到座位,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了妻子,有些欲言又止。

“这是什么?”妻子的脸上表露出欣喜的神情,她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双漆皮黑色红底的细高跟鞋。

“cl的decollete55485毫米红底高跟鞋,行啊爸,识货啊。”妻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没有什么比恰到好处的礼物更能撬开女人的芳心了。

“我找人从香港代购的,绝对是真的。”父亲急忙解释到。

“假的我也高兴,有这份心我就心满意足了。”看到父亲的样子,妻子差点笑出声来。“这要四千多了吧,干嘛浪费这么多钱。”妻子说到。

我在车里听到她的话不禁冷笑一声,往日我送她的礼物只要是低于一万元的她都嗤之以鼻,现在父亲几千块的高跟鞋就能让她感动至此,父子之间还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不浪费,不浪费,给你花再多钱都值得。”父亲憨笑到。

“傻瓜。”妻子显然对这份礼物十分满意,可嘴上却不会轻易的表现出来。

妻子换上高跟鞋,走到屋子的中央转了一圈。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欣赏自己儿媳高挑瘦长的迷人娇躯,年轻美人的大腿结实修长,踩在细高跟鞋上的小腿肌肉则拥有着世间最完美的弧线。

妻子挪动脚步的时候,从风衣下摆处隐约间露出未被黑丝包裹的大腿根部,光洁的肌肤白的扎眼,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致命诱惑。

父亲似乎再也忍耐不住,走到妻子的跟前,一双大手眼看就要伸向妻子丰满的双峰,却被妻子一把打掉。

“猴急。”妻子喃喃骂道,父亲则一脸可怜地望向妻子,仿佛是正在渴求交配的动物,此刻妻子与父亲的尊卑和上下关系,发生了难得的逆转。

妻子像电影里男女调情时的场景一样,修长的双臂先是将父亲往自己的方向一拢,然后立马轻轻一把将父亲推到了沙发上,自己则往后退了两步。

“爸,我给你跳一支舞好吗?”妻子抿着嘴唇略有娇羞地说到。

父亲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妻子走回餐桌旁,拿起手机放起了音乐,前奏响起,是一首节奏轻快又带点魅惑的韩国流行乐,我叫不上名字,更别说父亲了。

身材高挑的妻子扭着胯踩着猫步向父亲走来,尽管脚踩着高跟鞋,但她却走的十分平稳,她双瞳剪水,红唇娇艳,黑色风衣下的身材仍显得凹凸有致。

伴随着音乐的节奏和舞曲里年轻女孩青春诱惑的韩语嗓音,妻子的脚步变得轻缓,一双媚眼直视着父亲,越来越近,仿佛要勾走他的魂,却突然一个转身,留给父亲一个性感的背影。

她开始挥动起自己的双手,扭动着自己的翘臀,旋转着自己的身体,指尖划出的弧度令人痴迷,披散的栗色长发与风衣的裙角下摆在暧昧的空气中飘荡,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妻子如此魅惑的舞蹈,此时也因为她的舞动而痴迷了。

妻子在音乐的律动下婀娜多姿地放肆扭动着自己娇躯的每一个部位,潇洒、舒展而又性感之极,双目又总是注视着父亲的方向,像是要强调这支舞蹈是只为父亲一个人展示的。

我从笔记本的屏幕里欣赏着她性感的舞姿,先是一个大幅度的下蹲,两条大长腿以一个m字的方式打开,双腿之间的神秘风光似乎要展露无遗,然后快速上下摆动了两次胯部,模仿着男女之间做ài时女上位的动作,一只手继续撑在地板上,另一只手向着父亲的方向。随后她一个起身,并拢双腿,转过身,双手叉腰,向着父亲的面前扭动着屁股,双手再是紧贴着抚摸的动作,从她那傲人的翘臀上划过。

妻子跳的现代舞更像是一种搔首弄姿的结合,大方地向父亲进行着各种性暗示的挑逗。

“怎么样?好看吗?”妻子一边扭动着身躯问道,然后慢慢地一粒一粒解开了大衣胸口的纽扣,顿时青光乍泄。

“好看!真好看!”伴随着妻子将风衣完全褪下到地上,父亲眼睛都直了,赶紧由衷的赞美到。

妻子退到玄关的地方,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我放大镜头仔细一看,居然是一件束腰马甲。妻子将束腰穿戴上身,然后走到父亲坐着的沙发前,娇滴滴地对父亲说到:“爸,帮我把后面系一下。”随即她转过身,把同样有着完美线条的背部和十几根用来固定住束腰的细绳直面到父亲的眼前。

老爷子耐心地把所有细绳系好,或许是没有带着老花眼镜的缘故,他的动作不快,但他此时的内心,想必早已经是波澜万丈了吧。

父亲对妻子的赞美简直就是废话,此时的妻子穿着85毫米的细高跟鞋,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线条,下身只有一条黑色的吊带丝袜,大腿根部的蕾丝为她更增添了几分魅惑;两条性感的大长腿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摸触碰一番,腰间不知什么时候穿戴上的黑色皮质情趣束身马甲,将妻子的细腰衬托的淋漓尽致,马甲上方两个完美的圆弧形切口,正好对应着妻子饱满乳房的下侧弧线,粉颈上套着一只印刻有他们公媳两人名字的镶色皮革项圈,让人不经想入非非。

父亲不由得站了起来,他的双眼直勾勾地注视着年轻的半裸酮体,欲火已经完全被妻子点燃了。

父亲的身高只有一米七出头,而妻子穿上高跟鞋后至少有一米八十多,两人的比例显得很不搭调。恰逢音乐妻子一会儿,妻子主动低下头去,身材女高男矮的两具身躯津唾相交,激烈的吻在了一起。

老婆双手捧着父亲的脑袋,主动把香舌伸到父亲的嘴里“滋滋滋”的口水声,慢慢的、轻轻的在卧室里萦绕。两人搂抱着,互相用舌头探寻着对方,不断挑逗,不断纠缠,有时想更深的挤向对方深处,有时又一下缩回到自己嘴里,等待着对方更加猛烈的进攻。

父亲粗糙宽大的手掌摩挲着妻子光滑的美背,一会儿又向下抓住她那两瓣浑圆娇翘的臀部,不断揉捏着。

这是一番疯狂的舌吻,漫长而又浓重,本该是公媳的一老一少如同热烈中的男女,他们一个年近老骥,另一个芳华正茂;一个皮肤如砂纸般粗鄙,另一个润如绸缎般丝滑;一个是朽木枯萎的残年,另一个却正是成熟美妙的青春。

这一老一少禁忌的热吻让人看得血脉喷张,尤其是他们的身份,一个是我的父亲,另一个是我的妻子。

父亲抬头与妻子湿吻了许久,我能隐约地感觉到两人的唾液黏连着,即使分开也是藕断丝连着。

或许是一直仰着头有些累了,父亲开始低下头来,吻住妻子左侧的奶头。

妻子的美乳饱满,坚挺,胸大而软,两只乳房的弧线堪称达芬奇精心计算过的艺术品。一直以来都是她引以为傲的另一样宝物,只不过同可以暴露在外让人亵观的修长美腿不一样,没有几个人有幸能够完整地近距离欣赏到她的乳房。

父亲抱着妻子的一对美乳品尝了许久,两人的目光又再次交汇在一起,欲火点燃了身体的本能,唇与唇再次触碰在一起,舌头缠绕着,又是一阵激烈地热吻。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拉开这两个正在激烈热吻的男女,他们是公媳,在这一晚却如同一对真正的新婚夫妻。

还是父亲心疼妻子,担心高跟鞋穿久了不舒服,他的动作显然是把妻子往卧室的方向引,妻子却不着急,示意父亲来到客厅另一头阳台边的单人沙发上。

父亲背部靠在沙发上,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那副端坐的样子,妻子主动走到父亲坐着的沙发旁,然后屈膝侧坐在了父亲的大腿上,父亲极有默契地右手扶着她的背,左手托着她的腿弯,布满老茧的大手隔着丝袜感受着她年轻细腻的肌肤。

妻子双脚离地,身材高大的她却以一种公主抱的方式坐在父亲身上,像一个小女人依偎在父亲的怀中,侧过头,妩媚地笑着。

两人在说些什么,但是他们的位置距离妻子放在餐厅桌上化妆包里的窃听器有些远,也不知道是否是妻子有意为之,我很难听清楚他们的对话。

这一番对话稍显的有些漫长,整整六、七分钟,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四目相对地交谈着,妻子不时地点头,微笑着,最后竟然有些泪目了,我能观察到他们细微的表情变化,妻子显然是被父亲的什么话说的感动了,然后她又是一阵我听不见的倾诉,这下把父亲略显得单调的表情也调动的丰富了起来。

一番交心长谈,显然使得两人本就亲密无间的距离拉的更近了,下一步显然就是肉体上的交融,是父亲进入妻子身体的“负距离”

不一会儿,两人的嘴唇便又一次贴在了一起,妻子双手搂住父亲的脑袋,又是主动送上红唇,父亲怎么可能拒绝妻子主动的索吻,他伸出舌头同妻子火热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不断地从对方口腔中索取着津液。

“哈啾唔”令人脸红心颤的深吻声竟然在这时轻微地响起,格外淫迷。

两人的舌吻已经达到了无比默契的境界,父亲会吻到一半时突然低下头去亲吻妻子粉嫩的乳头,或者轻咬一口,妻子则会从父亲的耳根吻到鼻尖,有时甚至会舔舐父亲不再茂密的苍白脑袋。

这淫靡的景象让我兴奋异常,我终于认可了自己的确有那么一丝绿帽子的淫妻癖,哪怕我已经不怎么爱显示器里这个毫无底线的漂亮女人。

两人就这么拥吻着,妻子转过身体正对着父亲的上半身,然后跨坐在父亲的身上。父亲空出的双手则可以尽情地抚摸妻子光滑的肌肤,他粗糙的手揉搓着妻子滑嫩坚挺的乳房,将其揉捏到变形。

随后,父亲的大手从爱抚老婆的阴户,再到用中指试探性的插入妻子的花径深处,妻子白嫩纤细的手指则时不时地往父亲的裆部游走,隔着父亲宽松的裤子触碰着他的阳ju,而这一切,都是在两人的深吻不曾停止,嘴唇不曾分开的情况下进行着的。

我看到妻子对父亲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主动侧过身来,两人又一次回到了之前公主抱的姿势,父亲深吸了一口气,一沉腰居然就把妻子抱了起来,要知道欣欣一米七五的个子,至少也有个一百一十斤,看得出来尽管父亲的身体老化了许多,多年的苦力与农活还是让他有充足的力气,要换做是我,肯定没办法将妻子抱起来,并且还会因为抱怨她太重而被她臭骂一顿。

父亲慢慢地往卧室的方向移动过去,两个人出现在了另一个监视摄像头的镜头下,这里是一楼的卧室,我在床底下安装了另一个窃听器,他们的对话终于又能再次被我悉数窥探到。

父亲温柔地把妻子修长的身躯轻放到了大床上,下身早已支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爸,人家痒。”妻子撒娇的声音再次回到了我的耳机里。

“都这么湿了,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次听见父亲轻佻的粗鄙话语,让我感到有些陌生。

妻子无力地躺在床上,双腿垂在外侧,在不断的揉搓交缠,饱含着春情的朦胧的双眼也在充满爱意的看着父亲,我以为父亲也会马上脱去他那宽松的长裤,没想到父亲却转向窗户这里走来,正当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父亲打开了床头柜的个抽屉,拿出了一条毛绒绒的灰色狐狸尾巴,一根肉色的假阳ju,一条四五十公分长的铁链。

我再一次意识到,这里是父亲精心准备的爱巢,是两人将要无数次缠绵交欢的婚房。

我看见妻子对此毫无意外和反感,她甚至挑逗性的扭了扭屁股,毕竟这些情趣玩具在他们的性爱生活中早就司空见惯了。

妻子仰躺在炕上,见到父亲走来主动翻过身体,高高抬起自己的屁股,然后往炕边挪了挪身子。

“擦过了吗?”妻子问道。

“擦干净了都,等下我涂一点油。”

紧接着,只见父亲俯下身,把涂完润滑油的金属肛塞,一点一点地慢慢塞入妻子的菊花,直到金属的部分被完全的吞没,只留下了一段二三十公分长的,夹杂着灰色和黑色,毛绒绒的狐狸尾巴。

“啪。”父亲顺应妻子的要求大手轻轻地打了一下她雪白的屁股。

“嗯。”妻子喉咙中发出一声欢吟。

我与欣欣结婚数年,知道父亲介入之前却从未发现她有这样的癖好,内心深处是这般的下作,她一直是一个强势的,让我感到害怕的女人。而父亲从次被老婆勾引发生了关系,再到完全征服她的肉体与心灵,开发出她的奴性,不过只用了区区一年的时间。妻子对父亲的屈就和服从,相比之下对我时的跋扈和蛮横,让我很难再对这个女人有所留恋了。

看得出相比较一个星期前在阳台的捆绑和调教,父亲今天还是懂的怜香惜玉的,几次下手都不重,妻子却显得意犹未尽,她翻过身来仰卧着,慢慢挪动到床头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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