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 / 2)
然而他知道不是那样。
赫连烽抬起头,金色的双眸中盛满流光溢彩的笑意,“谢陛下!”
方忘问心中又有失落又有敬佩,行了一礼回到一旁。
应亭煜眯起眼,站回一旁,不在乎史书骂名的皇帝,未来怕是多有出格之举。他看了一眼礼部尚书顾玉达,见他眉头紧锁,似是已经忍不住了。
“陛下!”顾玉达仍然站在殿中不动,“赫连将军纵然有功,但纵马闯上太平殿,可有将陛下放在眼里,将律法放在眼里?如此骄矜自傲之徒,不堪重赏!”
贺雁南看着他。
顾玉达一躬到底,“礼法不可废,望陛下三思。”
贺雁南收回目光,垂下眼,“好。”
顾玉达双眉舒展开来,然后他听到了贺雁南对赫连烽的惩罚,“拖下去,杖二十。”
“陛下!”顾玉达直起身看向贺雁南。
“二十臀杖足以让一个身体强健的人卧床三月,足以让一个身体柔弱的人死于非命,顾爱卿觉得不够?”贺雁南看向他,轻声问道。
可话是这么说,但陛下您肯定不会让人下死手打啊!顾玉达沉默了,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御前侍卫已经将赫连烽带下去行杖刑了,该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当日,赫连烽被贺雁南留住宫内,然而送往镇北将军府的郡候的封赏络绎不绝地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于是,燕京上下人尽皆知,新帝对镇北将军信赖有加,不曾因为他是前太子旧部而心怀芥蒂;镇北将军为新帝镇守宫门,尽忠职守。一段君臣和的佳话在说书人的口中飞速传播。
新帝上位最爱听什么?吹捧啊!这不是现成的素材?吹!往死里吹!
他们谁都不知道,当夜,新帝宿在了镇北将军房中。
“让我看看。”贺雁南掀开赫连烽盖在臀上的锦被,入目便是被白布裹住的臀部和笔直修长的双腿。
赫连烽将头埋入枕头中,硬邦邦地躺在床上装死。
贺雁南眼中闪过笑意,他伸手解开白布系紧的结,然后右手自赫连烽腰间和床塌间插入,微微揽起他的身子,待另一只手握着白布的布头自他腹部绕过后,再轻轻将他放下。
动作间,温润的手指自肌肤上擦过,带起滚烫热度后,又将其贴上床榻上微凉的薄丝被,像极了撩完让人去一边凉着的花心浪荡子。
赫连烽闭上眼,双耳通红。
白布一层层解开,露出赫连烽肿地像红馒头的双/臀,贺雁南蹙紧眉。
赫连烽倒是长舒了口气,若不是逸歌一直蹙着的眉,他几乎以为逸歌是故意的了。
然而下一刻,温润的手指沾着冰凉的药膏落在他火辣的伤处,他身体下意识地绷紧,然后自暴自弃地放松下来。
冰凉的手指在伤处涂抹起来,冰凉的药膏自顶部向两边向下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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