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娇弱嘤嘤怪后我干翻全场 第36节(1 / 2)
谢滨好像能听到她脑海的声音一样,盯着她道:“你不要觉得和我做朋友很可怜,你以为叶宗易跟我交好毫无目的吗?我们第一次见面在我的讲座上,讲座结束后他主动接近我与我探讨犯罪心理,我觉得这人很有意思,才你来我往地一直联系着,而我们见面时的聊天内容,基本都不会离开犯罪心理。你可以理解为,他为了更好地隐藏自己才与我交友。”
这一通交流下来,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外面天色渐暗,但伊年在包厢里面,并没有意识到天色渐晚,一直到她有了饥饿感,才发觉都已经到了晚饭的点。
谢滨也发觉到了晚餐时间,但他还想跟伊年聊,他想从伊年身上打探更多的关于案件的信息,就邀请伊年共进晚餐。
伊年毫不犹豫就拒绝了邀约——和心理学家聊天不轻松也不开心。
谢滨只能作罢,不过并未太失望,今天得到的信息已经让他很满意,只到嫌疑人a的身份,再去找嫌疑人b的难度下降许多。
他与伊年分别,留下一句“再联络”,伊年就知道,这位教授还会继续深挖案子。
她倒不担心,谢滨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不会将信息散布出去。再者,他恐怕比自己更了解叶宗易,包括叶宗易在国外的交友情况,他也去查同谋身份,是一个很大的帮助。
第44章 44
离开茶厅后, 伊年就向程维晋汇报此次谈话内容,先把录音发给他,又和他通话, 口头大致复述谈话内容。
程维晋去了一闲置的的小会议室听电话,听到谢滨已知叶宗易是嫌疑人,蹙眉道:“你怎么告诉他这个?”
他刚开完一场会议,因为其中一小组办案的失误发了好大一通火, 现在余怒未消, 乍一听到这个, 在那股子余怒的席卷下, 声音不自觉沉下来, 听起来就是生了气那种。
伊年在电话那头一顿,忽觉一丝像委屈又不像委屈的情绪, “你听我讲完, 我没有告诉他, 就因为我什么都不肯告诉他,他察觉到了我的警觉, 结合他被踢出专案组,自己猜了出来。”
伊年从不觉得自己会委屈,自然也不会承认这是一种委屈的情绪, 她觉得自己就是有那么一点儿不爽,但自觉情绪把控得当,并没有表现出来,说话的语气依然是她一如既往的清冷。
但她说话一时没刹住, 接下来一番话,就有点儿抱怨了,“你们让他离开专案组是不是没有给出个像样的理由?他很快就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 再加上他自己做的侧写,马上就知道他被踢出专案组是因为他朋友成了嫌犯,程队,你这要怪到我头上来,那可真不太道德。”
伊年自己不承认,但程维晋立马就觉察出他的语气让人家姑娘挺委屈,当下就认错道:“抱歉我没那意思,我知道你不是没分寸的。”
伊年自觉大人大量、进退有度,程维晋道了歉,她当然不会抓着不放,继续诉说和谢滨的谈话,末了,道:“我都录了音的,文件微信发你了,想知道细节你可以去听。”
“嗯,”程维晋道,“他的侧写有那一份复印件吗?还是拍了照片?”
伊年一滞。
她竟没想到这个,太过大意。
当时她还怀疑谢滨的意图,对他的疑心未消,十二份的精神都用在和他说话上,的的确确忘记了侧写报告这回事。
这份侧写报告,怎么着也得给警方看的。
伊年当即道歉道:“抱歉,我忘了这茬,要不,我再去联系谢滨,向他讨一份复印件?”
程维晋:“没事,我去联系他,今天辛苦你。”
伊年会把这事儿告知警方是显而易见的,谢滨大约也不会惊讶于警方向他讨要侧写报告。
程维晋大约挺忙,正事说完后,刚想和伊年聊点别的,就有人来喊他,无法,只能先挂了电话。
伊年听挂电话前那头挺懊恼的声音,牵动了唇角。
警方调查叶宗易依然在秘密进行中,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去限制他出境,又怕打草惊蛇让他给逃跑,所以一直到现在,对叶宗易的调查都只在偷摸地进行。
好处是,因为叶申安的“意外”事故中叶宗易是嫌疑人,让秘密调查得到叶家当家人叶宗柏的支持与帮助,调查没有受到阻碍。
有警员装作叶宅的工作人员到叶宗易住过的房间内试图找叶申安说的相册,但无果,想来叶宗易早已拿走——他现下已经搬出叶宅,住在离公司更近的大平层里,从国外带回的行李也基本都一并被带走。
所以要说进展,恐怕并没有多少,依然没有能拘留叶宗易的证据。
还有关于同伙的身份,更是一筹莫展。
不过有一则勉强算得上好消息的消息,那就是在对叶申安车祸发生当晚同行人的调查中,发现其中一个纨绔公子带来的女伴无法确认其身份。
警方之所以过了这么久才注意到这个问题,还是因为那纨绔当晚带了不少女人过来,据他所说有七八个,想要给朋友们一起挑挑的,要说他对那七八个女人有多少熟悉,自然是没有的,连他自己都记不清谁是谁,有的连名字都不清楚,做笔录时他就漏说了好几个,偏还信誓旦旦说绝对没记错。
一直到前两天专案组把叶申安的车祸和几则杀人案一起重新调查时,发现其中一辆车的行车记录仪中出现的一位女性身份并没有核实。
该女性有意躲避着镜头,十几辆车的行车记录仪加起来,她入镜的次数都只有四五回。第一次搜查时看行车记录仪的小伙子对这些身材脸蛋相似度极高的女人们实在没什么分辨能力,就这样漏过了这个女人。
行车记录仪拍到的基本都是她的背影,只有其中短暂的几秒拍到了她的侧面,但她浓妆艳抹,又戴了鸭舌帽,很难辨认长相,让当时在场的叶申安及其友人来辨认,都说不出此人是谁。
一直到叫来他们的一女伴寻问,终于给出了一点线索,说此人是那纨绔带来的七八个嫩模中的一个,没什么存在感,她能记得还是因为此人在飙车前说太过害怕提前离场,她才有点儿印象。
后来查此人的身份,依然困难重重,同行的女伴们似乎都不认识她,问那纨绔从哪找的人,纨绔想了半天才想起是在朋友凑的局里认识的她,有那么一段露水情缘。总之弯弯绕绕查了半天,依然没确认此女身份,连手机号都是一次性的。
虽然身份没查到,但好歹有了嫌疑人,介于谢滨坚持同伙是个女人,和这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倒是能对上,所以,勉强能算好消息。
如此一来,程维晋对谢滨的戒心些许降了些,又听伊年说谢滨已经猜到叶申安是嫌疑人,还完成了侧写报告,报告不用白不用,所以没什么犹豫的,就联系谢滨讨要侧写报告。
谢滨虽说被踢出专案组有些不满,但不至于在这方面去为难,很爽快地将侧写报告提供给警方,当天晚上,就让助理送了来。
在蒋助理到了警局楼下后,程维晋下楼来取,从蒋助理手里接过侧写报告。
蒋助理:“教授说,这份报告中嫌疑人b的侧写还有些简陋,他需要进行完善。”
程维晋:“没事,替我们给谢教授道声谢。”
蒋助理又道:“教授还说,他的侧写对警方帮助可能很大,如果能消息互通,他保证两周内把同伙找出来。”
这个保证,让他心动。
但规定在那里,上头恐怕也不会答应,他惋惜地表达这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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