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狐媚至极的正君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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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因巡游的时候受惊又受伤,盛阳难得消停了一阵子。眼下伤早已大好,她闷了许久,便想张罗着要办射柳大赛。

她射箭和骑马样样都不行,却偏偏是最积极的那个,一会叫小霜去司织局订最时兴的骑装,一会求林朗为她寻最好的弓箭。

林朗不解:“要说弓箭之类的兵器,顾舒叶自然是行家,为何不直接找他?”

说起来他倒是许久未入宫了。

盛阳不屑一顾:“你若不愿,我便去问问阿准。”

林朗自然是不肯,他应了下来,打算寻机会出宫去找顾舒叶。

司织局的芳姑姑来量身,她办事妥帖手艺精湛,之前盛阳的婚服也是出自于她手。她量完盛阳的腰围抿嘴一笑:“殿下似乎胖了些。”

盛阳还没意识到什么,林朗已紧紧地抿着唇一言不发。盛阳自成婚以来日日宿在卫准那,便是得了空去瞧他,也不过是略坐一坐,如今芳姑姑一句无心之言倒叫他平静的心起了波澜。

他深思熟虑,择了个谨慎又隐晦的法子,请了太医院的刘御医请平安脉。

刘御医从医多年,经验自然是丰富老道,只说皇太女身子已大好,活动活动也未尝不可。盛阳听了欢欣雀跃,林朗暗中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小江却很是担忧,原先只有主子一个的时候,子嗣是早晚的事。可现在多了那位,殿下又不爱来西殿,他只怕主子现在的地位不稳。

小江天天围着小霜长小霜短,希望她能帮忙想想办法。

小霜一摊手:“殿下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新娇夫,我能怎么办。”

小江心直口快:“可若是……那位生下了皇女,我们公子怎么办!”

小霜脸倏得红了,捶了他一拳:“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不知羞!”说罢跑走了。

小江挠挠头,自言自语道:“这有什么好羞的……子嗣可是大事呀!”

他思来想去,看来还是得靠……那种东西。

隔几日,他扭扭捏捏地往林朗手里塞了个纸包,悄悄附耳道:“民间生女的方子,灵得很。”

林朗瞧了一眼,就将那纸包丢到一边,揪着小江的耳朵一路送到门口:“你成日里都在想什么东西。”

小江苦苦哀求:“主子您上上心吧!保不齐那位就后来者居上了!”

小江说的对。他虽是面上不着急,但心里仍是在意的。

他在西殿里踱来踱去,终是下定决心去找盛阳。

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自荐枕席的事,特地沐浴熏香后才动身去东殿。

他素来清冷自持,不屑作那些媚主之态。到了东殿门口却迟迟不肯踏入。

若是盛阳不在怎么办?

若是盛阳已在卫准那歇下了怎么办?

若是……盛阳嫌自己狐媚怎么办?

他想至此,白玉似的脸庞猛然红了。

秋露见林朗在门口一会入一会又不入,忙出去问道:“正君可是有事找殿下?”

林朗略有些不自然:“也……并无重要的事。”

真是此地无银叁百两。

秋露心道正君定是想殿下了又不好意思说,便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将林朗迎了进去,斟了茶让他略等一等。

“许是今日事多,殿下还未从勤渊殿回来。”她怕林朗多心,又体贴地宽慰了一句。

林朗表面上云淡风轻,内心却早已坐如针毡,便是大婚当夜也未有如此紧张。此事太过于突破底线,可他又不得不做,等着等着身上就热了起来,连脖颈一圈都透着红晕。

盛阳一边同小霜吩咐着上夜宵,一边伸着懒腰踏入东殿,一进门便瞧见一个玉树临风的人物坐在桌前抿着嘴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悄悄上前,绕到他身后捂住他的眼睛,匪里匪气道:“谁家的小郎君如此俊俏,让本宫好好尝一尝!”

秋露给小霜使了个眼色,领着人下去了。

小霜还惦记着盛阳的吩咐:“那夜宵……”

“夜宵正君已送来了,没咱们的事了。”秋露捏了她一下手,意味深长地说。

小霜懵懵懂懂心道:正君……可没带吃的东西呀!

林朗握住了她的手,盛阳顺势环住他的肩膀趴下来,“怎么想起来东殿了?”

平日里若无事,林朗一般不会主动找她。她心知自打纳了男侍后对他冷淡了许多,但仍是想逗一逗他。

林朗果然禁不起逗,明明是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却让他脖子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耳后。

“臣……想公主了。”他眼一闭说了心里话。

“哦?那你说说,是怎么个想法?”没想到盛阳竟不打算放过她,兀自拉开凳子在他身旁坐下,托着腮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臣……”他努力回想着自己在小倌那借鉴来的,“臣心里想,身子也想。”后四个字他咬字极轻,似是说出来已花了不少勇气。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盛阳朝他靠了几许,煞有介事地侧耳倾听。

“臣说……臣……”他憋了许久,似是豁了出去,“臣想与殿下共赴良宵!”

“扑哧。”盛阳笑出声。林朗便更窘迫了,俊朗的面庞红得像滴血,恨不得垂到地下去。

盛阳果真是嫌他狐媚。

“不够不够。”盛阳伸出一只手,眯着眼挑起他的下巴,“正君这番话也忒正经了些,本宫喜欢情趣些的。”

还不够么……

林朗的脑海里闪过她与小倌调笑的片段,便僵着身子靠了上去,“殿下……疼疼臣罢。”

羞耻,实在是太羞耻。

堂堂正君为了子嗣竟然做到这个地步。

盛阳揽着他,有意无意地在他腰间掐弄,“那你说说,要怎么个疼法?”

“臣……”他嗫嚅,该死,他学了那么多,事到临头却一句也想不起来。

不知是因为窘迫还是怕痒,分身竟不争气地先起来了。

盛阳装作看不到,起身又倒了一杯茶递给他,“正君若是一时想不到,可以慢慢说。”

她不慌不忙的,倒是存心看自己的笑话。

林朗心中有了气,便把茶当成就一口闷了,伸手将她拉住坐于怀中。

起立的分身执着地顶着她,她应当知晓是什么意思了。

可盛阳便不遂他的意,她既没有像往常那样扒开他的衣服在他胸前乱摸,也没有凑上去吻一圈他的脖子。她只是眼含笑意地看着他,似在看他究竟有多想。

他头疼。看来狐媚这项功夫也是分人的。

他学不来,实在是学不来。

只好将身上的人儿打横抱起,放入帐中欺身压了上去。他吻得很用心,边边角角都照顾到,可盛阳的身子始终没有热起来。

他越吻越心寒,盛阳难道是不喜欢他了么。

他一路向下亲到草地时,盛阳推开了他,她平静道:“我不喜欢这样。”

他呆在原地,想着她话语中的意思,是不喜欢他如此主动,还是干脆不喜欢与他做这事了?

“林朗,”盛阳直起身与他平视,“我希望彼此情投意合,而非为了什么去做这件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目光澄澈,没有半分揶揄和推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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