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顾沉舟用棋子惩罚被柳琮拉扯暧昧(1 / 2)
白露霏又怎会对萧别玉毫无兴趣,她心中亦是存着几分喜爱的。只是,单单这几分喜爱又能如何?他有他的人间治国、平天下的民生重任,又有父母传宗接代的宗族厚望,不会和她回浮光岛。而她也不会洗罢铅华为他洗手做羹汤,给他父母做个孝顺儿媳。
汪洋里的鲲鱼无法离开他的海洋,不羁的飞鸟亦不甘被困方寸灶台,二人即使同途,也是殊归罢了。
与其在疼痛折磨中历经那无果的结局,倒不如不开始最好。她许他的,也足够他安稳一生。
她找到了一片林间幽泊,在岸边抱膝坐了下来。
面前湖泊水光潋滟,映衬晴柔的天,宽阔而熠然。
春阳落在水面,泛出一片片粼粼波光。
波光折射到她的眼睛里,她舍不得眨。
但她又一挥手。
春光的绿色褪去,逐渐被一片苍茫的皓白所覆盖。
天空浩浩荡荡下起了雪片,一片片地落下,在湖面结了一层冰霜
几株红梅反倒在江边开放,成了银色天地间唯一的一抹颜色。
白露霏静静看着一切,在此地坐了许久。
她起身回去,她答应过那个为她抵挡箭伤的人,陪他下完那日的半局棋。
再次推开檀木的大门,发现那道人影正伏在棋案上睡着了。
一袭轻阔青色长衫,在烛火明灭下,更显他的清瘦,他的发并未束起,三千青丝泄下,逶迤过宽阔而纤瘦的背,直到地板。
白露霏放轻脚步,静静走过去,把灯花剪熄了,为他盖上一件毯子。
“尊主,你回来了。”
桌子上的人悠悠转醒,他费力地抬起头,睡眼惺忪地看到白露霏,赶忙向打招呼,声音带着几分未睡醒的生涩,眼睛也带着未睁开的迷蒙雾气。
“抱歉,等了我一晚吗?”
“不妨的,你总归是来看我了。”
白露霏俯视的视线看去,顾沉舟柔顺地坐在地板上,他的眼睛如刚睡醒的鹿,澄澈纯净,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是我失约了,平白让你等我许久。起来吧,去榻上歇息。”白露霏道。
顾沉舟现在也是彻底醒了,调笑抱怨道:“尊上,这几日你都未曾找我,昨日更是失约,失信于人,可不是好事,是否应该补偿一二?”
白露霏笑了,她轻轻一哂,他这么乖,她不介意陪他玩会,更不介意补偿他。
“哦?那你想要什么补偿?”
顾沉舟见得了她的诺,薄唇微勾,珠玉般的嗓音含带带笑意,直勾勾地盯着白露霏,一边用白皙的手指,缓缓攀上面前女子的腰封,他眸光微闪:“自然是......继续陪顾某把这局棋全部下完......”
说罢,不待白露霏反应,他用力一扯。
白露霏猝不及防,娇躯瞬间失去平衡,跌入了他的怀里。
刹那间,两人的鼻尖贴近,彼此的呼吸相互缠绕。
白露霏怔愣几秒,回过神后,心中觉得有趣,她轻启朱唇:“好,怎么下?你教我?”
顾沉舟只是低低轻笑一声,转头瞥向一旁的棋盘。
棋盘上黑白棋子错落有致,每一颗都光滑如玉。
他气定神闲,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一枚黑色棋子,贴住白露霏白皙的颈子,又缓缓往下移动。
像一直冰雪里的蜘蛛顺着脖颈缓缓下爬,它唾过的毒液让人阵阵酥麻。
感受到冰凉的棋子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白露霏不禁一个激灵,全身如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你......”白露霏娇嗔地轻呼,想要推开顾沉舟。
然而,顾沉舟空出来的一臂却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把她制在怀里,让她挣扎不得。
“别动。”男人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尊主难道忘了我教你的,下棋务必专心。”
白露霏仰着雪白的颈子,低喘不止,浑身微微颤抖:“你就是这么下棋的?”
“自然不是。小心,马上要进攻了。”他一个转身,把白露霏按在棋案上,手徐徐靠近群摆,“不知尊主,能接我几招呢?”
“啊!不行!放开我!”
白露霏惊呼一声,“太凉了,不可以,拿开!”他怎么可以把棋子放在棋盘上的这个地方?!她还怎么下?!会输的!顾沉舟压住她白皙纤弱的足,一手缓缓放置一枚枚如玉棋子,白露霏想要挣扎,却只能无力在他的控制下颤抖,眼眶越发发红,呼吸越发急促,她颤着身子,继而被迫不服输地娇声啼了一声,打翻一旁茶杯,茶水透明的水渍稀稀拉拉流落满地。
顾沉舟看着她在自己下位居然也达到顶峰,再也忍不住,眼神深沉凶狠,他躬起后背如一批凶狠饥饿的猛兽,动作疾风厉雨,要把敌军凿败在棋盘之上!
顾沉舟扣住她的掌心,按压在耳朵两侧,殷红的薄唇吐出一声声气促的抽气与低喘,威胁女人要她下棋投降:“这就是,对你言而无信的惩罚,还敢么?”
白露霏哭的好惨,不断求饶,“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啊啊啊嗯嗯!”
带着肚子里浩荡棋局棋子碰撞,发出刺耳的哗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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