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前夫骗我没离婚 第5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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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怨自家小儿子怎么只字不提他受伤的事,还麻烦他带伤过来接人。

“爸,妈,我也是今早见到卓哥才知道他把胳膊摔了。”左向远无奈极了,“卓哥哪是会和我说这些的人……”

“左叔,田姨,确实是我没和向远说,一点小伤罢了,我走路玩手机没注意,绊台阶上给杵了一下,不碍事。”

卓熠怕说出实情更惹左家人担心,只道伤是自己摔的。

说话间边替左向远解围边将二老迎上了车,悔恨和歉疚的姿态几乎刻进了骨子里,任谁都瞧得出至今已经过去整整六年,他未曾有片刻放过自己。

……

“中央美院,视觉传达设计系大二学生左向远,山东青岛人,哥哥左怀远八年前参军服役,六年前牺牲在云南……”

一个技术高超的黑客能有多可怕?

夏初所做的仅仅是找来一个相关业务熟练的狗仔,帮忙在卓熠车上装了个实时定位装置而已。

白羽弦太竟能凭借这么一个狗仔们至多用于跟车艺人的装置完成对卓熠的全方位监视。

不但一路黑进卓熠所到之处的监控设备将卓熠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摸得门儿清,还能全程只用一个小时,就完全探明了那个同卓熠见面的少年所有身家背景。

“……初哥,初哥?”

事情在失控,这人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拿捏的……

仓惶之下,嗅到了危险气息的夏初被白羽弦太唤了几声才惊惧回神,一抬头便对上了白羽弦太玩味勾起的嘴角。

樱花般的少年咬字轻佻,眼底盈着浅淡纯粹的笑意:“真是,你偶尔也专心一点嘛,有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

“啊……”夏初赶忙也堆出一个笑容,发现白羽弦太已经黑进了左向远的电子邮箱,疑似是打算以左向远的名义给什么人发邮件。

“弦太,你做这些只是为了和卓熠抢女人吗?邵棠有那么好……值得你为她做到这种程度?”鬼使神差地,夏初将这句到了嘴边的话脱口问出。

然后他看见白羽弦太笑得更加深浓了一些。

“やばい(糟糕),被夏初哥你发现了呢!”

少年的笑灿烂炫目又讳莫如深,右手紧握再张开,惯用的近景魔术伎俩,眨眼间掌心便多了一张一寸大小的拍立得照片。

看得出并不是近期拍的,画质已有些模糊泛黄,半边还沾了陈旧的暗红血迹,上面的不是别人,赫然是六年前的邵棠。

第五十三章

“初哥, 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白羽弦太神色平和地撩动眼皮,以这句话作为了一番自白的开端。

“一个关于日本现今三大暴力团之一稻吉会的故事。”

“别了吧,我不喜欢听故事。”

有些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这点夏初还是清楚的, 当下吞吞吐吐地扯起了谎。

“弦太, 我突然想起今早出门的时候忘记给猫和狗放粮了, 你看这眼瞅中午了,我得回家一趟,不然我家那俩毛孩儿今天一整天没饭吃。”

“没事,咱们聊咱们的,这点事儿不至于劳烦初哥你亲自跑回去一趟,我让人帮你去喂,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在哪大门密码是多少。”白羽弦太下巴抬了抬, 无形中散发出的威压让夏初后颈钻上一股凉意。

夏初也不傻,他听得明白白羽弦太话里有话, 叫人帮他喂猫喂狗是假, 警告他同样不剩什么隐私,一旦不识趣地表现出反骨,家里毛孩儿的性命极有可能立刻不保才是真。

夏初向来不拿不在乎的人当人,自家猫狗的命在他眼里却比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命值钱。

因此纵然心里发怂也还是坐回了白羽弦太对面的电竞椅上,努力在脸上堆砌出一个洗耳恭听的陪笑:“这怎么好意思呢, 咱先聊,聊完我自己回家喂。”

白羽弦太的故事乍听上去倒也没多复杂,无非是一个打小被排除在继承权外的私生子在十七岁那年走了狗屎运,因父兄接连去世, 意外成为了硕大豪门的唯一继承人。

“不过我家不属于普通的豪门,下属们一般称呼我为七代目, 和另外两大暴力团的老头子比起来,我相当年轻有为。”白羽弦太选择用层层剥茧的方式讲述他的故事。

“……确实挺牛逼。”好汉不吃眼前亏,夏初尽可能让自己的谄媚嘴脸看起来真诚。

“哈哈,初哥,我怎么这么喜欢你见风使舵的做派呢,简直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白羽弦太饶有兴致地看着夏初,“要不是我其实不是我爸亲生的,我都怀疑你是他早年风流留在中国的种,我货真价实的亲哥。”

夏初:“啊?”

白羽弦太稍微收敛笑意,唇角仍余些弧度,深褐色的眼底却幽冷起来:“你心里的真实想法应该是我了不起个屁,说白了还不是命好,论牛逼根本比不上将你这唯一一张烂牌打成王炸,拉扯你白手起家的严穆,你现在跪回去求他,他肯定有办法对付我,是不是?”

严穆的远水解不了近渴,夏初才不会在人家的地盘作死认下这个,当即祭出一百二十分的演技,把谎话说得比真话都真:“哪能啊,你今年二十三岁,已经是执掌日本三大暴力团的组长了,严穆二十三岁的时候还为了给我抢资源,亲自下场和别家艺人的经纪人互扯头花呢!”

白羽弦太挑挑眉,好似根本不在乎夏初真心与否一般,将好听的假话照单全收:“你现在就把我捧得这么高,那如果我告诉你,我也算是白手起家,你会不会直接跪下来管我叫爸爸啊?”

夏初:“……”

他觉得白羽弦太至少有一点说对了,那就是他们两个恶劣起来确实相像得一塌糊涂。

他没见过小时候的白羽弦太,无从判断其在面对显而易见的逆风局时是否会怂得如他这样干脆利落,但顺风局时的得瑟欠揍简直如出一辙。

“不骗你,我从一无所有做到今天的地步不是靠的幸运。”白羽弦太说,“我杀了我名义上的爸爸和大哥,就在六年前,我十七岁的时候……”

“够了!”这绝不是自己听了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的内容,夏初一时间连对方是不是在开玩笑都顾不得了,下意识发出一声有些变调的喝止。

半晌,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疑似吼了个一言不合送爸和哥见上帝的杀人犯,赶忙给颤抖的声线罩上了一层低声下气:“弦太,我觉得咱俩这个关系,你有点说多了。”

“那我们就成为再亲密一些的关系吧!”

白羽弦太起身,看似只是在夏初肩膀上轻轻一按,却不着痕迹地将他压在电竞椅上坐实。

“我大哥死在云南和缅甸的边境,我家在东南亚有些见不得光的买卖,按照我和我亲爸爸的计划,本来是想利用这次他前往当地谈生意的机会,找雇佣兵伪造一出帮派火拼干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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