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葬礼,但被舔了(1 / 2)
“锦秀。”
正在黎锦秀准备跟这个看不见的闯入者鱼死网破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和徐喻的声音,黎锦秀却完全不敢动。
他害怕这个人伤害外面的徐喻。
“叩叩——”
“锦秀?怎么了?”
徐喻的声音越来越着急,而那个人好像没动静了。
黎锦秀穿好内裤,抓起掉落在床边的睡袍裹在身上,飞快地跑到门边,紧张地打开了一条门缝。
门外,是徐喻一脸焦急。
“锦秀,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不开门?”
黎锦秀定了定心神,刚想开口对她说房间里可能有外人入侵,一双冰冷的手臂便搂住了他的腰。
黎锦秀打了个冷颤。
“怎么了?”徐喻问,“房间里的中央温控器坏了吗?”
黎锦秀僵硬地摇了摇头,硬逼出了一个笑容,说道:“没事,表婶,就是刚洗完澡……有点冷。”
徐喻松了一口气,她说道:“我来找你是因为看你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是不是饭菜不够对胃口?”
黎锦秀这才注意到她手上端了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杯热的奶制品。
“没有,是因为我晕飞梭,所以不太能吃得下。”
徐喻道:“那还是多少要吃一点。”
她将托盘递给黎锦秀:“你妈妈说你喜欢喝杏仁奶,我让人给你热了一杯。”
“谢谢表婶。”
黎锦秀忍耐着身后人的靠近,咬着牙接过,不敢让徐喻看出问题。
徐喻又嘱咐道:“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我说,早点休息。”
“好。”
送走徐喻,黎锦秀还没转过身,身前的门就被不属于他的一只手关上了,他冷汗直冒,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
托盘里的杏仁奶被那个人端了起来,像是无端地飘在半空中。
对方语气轻松地说:“喝吧。”
是个男人。
黎锦秀抗拒地别开脸,却因此和对方的胸膛更紧密地贴在一起,就像是投怀送抱一样。
“你想要做什么?你想要钱吗?我可以给你,只要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喝奶,宝贝。”
对方强硬地打断了黎锦秀的话,“虽然我很想喂你,但你现在可能还受不了我喂食的方式。”
他的言语充满了威胁和性暗示,黎锦秀冷着一张脸握住了面前的杯子,也因此不小心碰到了那个人冰冷的手指。
“就这么喝,我想看你就这么喝。”他说。
黎锦秀不得不就这样握着他的手,低下头含住透明的杯沿,开始喝乳白的杏仁奶。
看了一会儿,对方好像是按耐不住了,絮絮叨叨地说道:“你的唇很漂亮,红红的,很软,我听到了牙齿碰在玻璃杯上的声音,很好听,刚刚你咬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它们很整齐、很健康……”
黎锦秀忍无可忍:“你闭嘴!”
对方愣了一秒,随后说道:“还没喝完,宝贝。”
黎锦秀刚想让他不要叫自己宝贝,对方的手又伸进了睡袍里,紧紧地贴在黎锦秀的人鱼线缓慢上移,他低沉说:“乖,喝完,我想感觉到你的胃微微鼓起来。”
黎锦秀屈辱地继续喝奶,直到将一杯杏仁奶全部喝完。
对方的手贴在他的胃部上方,感受着黎锦秀每一次吞咽时腹部轻微收缩和鼓起,像是感觉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真好。”
黎锦秀将杯子放在托盘上,问道:“请问你可以走了吗?”
“你在想什么?”
对方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才刚来,我怎么能走?”
“刚喝完奶不能剧烈运动,否则会吐奶,明晚见,宝贝。”
黎锦秀从来没想过有人说他会吐奶,气得涨红了脸,他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察觉到对方松开了手,身上一轻,那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门窗没有打开的动静,房间里也没有其他可以出去的孔道,那个人到底是怎么离开的?
还是说……
他根本没有离开?
黎锦秀放下托盘,浑身冰冷。
黎锦秀在房间里反复地检查了好几遍,甚至启动了房间的应急警戒系统,却怎么都翻不出那个神秘人的影子,最后他只能当那个人已经走了,又困又累地闭上了眼睛。
一夜好眠。
醒来的时候黎锦秀还有几分恍惚。
他起身走向窗户边,电动窗帘已经调节至半透明,和煦的阳光洒进来,黎锦秀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一份久违的冬日暖意。
晒了一会儿太阳,黎锦秀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晕眩感,仿佛身边的一切都变得很远。
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晕太阳”了。
这是生活在太空站或者模拟星球的人类再次回到地面常发生的事。黎锦秀生活着的太空站没有这样的阳光,只有人工设定的模拟日照,避免还没进化到完全适应太空生活的人类激素紊乱。当然,很多人也会选择定期回到地面度假,感受自然的日升日落、潮汐牵引,适应地面的时区,黎锦秀则是因为过分沉迷自己的学习和工作,很少回来。
这是个小问题,黎锦秀知道,只要摄入充足的营养、早睡早起、循序渐进地增加日晒,少则三天、多则一周,他的身体就能恢复,但是他只请假了三天,调整过来的意义不大,所以黎锦秀只是拉上了窗帘。
时间差不多了,管家上来请黎锦秀去吃饭。
为了尹家的安全,黎锦秀思来想去,吃完饭后还是将昨晚那个神秘人出现的事告知了尹朴声和徐喻。尹朴声没想到自己家里能出这样事,当即安排了人手进行安全排查。
徐喻不知道想到什么,问黎锦秀道:“你觉得那个人的声音熟悉吗?”
“我不认识他。”
徐喻稍微放松了些,道:“别担心,我们会让你妈妈和警方的人来看看,你的房间也会重新安排到我们的房间旁边。”黎锦秀的母亲沉蓓是大中华区有名的刑侦警察。
“谢谢表婶。”
黎锦秀没有说自己经历了什么,只说对方威胁了他,徐喻和尹朴声能这么重视他很感激。
“我让管家带你去新的房间,先去换衣服。”徐喻说道。
黎锦秀上楼换了葬礼的传统正装,随后下楼,见到了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堂哥堂姐等人。
他常年在天上,除了自己家的姥姥姥爷之外跟这些亲戚都不太熟,只听着黎翰永和沉蓓的介绍,让谁喊就喊谁,只是人太多了,一圈下来很多小辈连姓名都没记全。不过黎锦秀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家姥姥姥爷跟那位表哥的姥姥姥爷关系好,听说是有工作上的革命友谊,所以徐喻和沉蓓其实从小就是好朋友。
黎锦秀大致记下了自家的家族树和各种亲属关系后,就该去葬仪现场了。
他们上了车,将那位表哥的灵柩送往墓地。
现在地面上的土地资源很充裕,大部分国家的死亡率远低于出生率,因此很多年前大中华区就恢复了最传统的土葬。
到了墓园,黎锦秀跟在队伍中间无所事事,忽然听到一声惊呼。
“啊……好疼……”
他看过去,发现是正准备抱起遗像的堂哥徐濛。
徐喻、尹朴声和沉蓓他们在前面安排其他事,除了堂姐尹萱手中牵着的彤彤,在场的都是长辈,黎锦秀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徐濛不好意思地说:“可能腱鞘炎犯了,一抱小莘的遗像就疼得不行。”他望着前面正在听徐喻吩咐的徐霏,“要不让小霏来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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