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 2)
他们现在要做的事情,一是教蛇母狩猎,这是关系到他们这只三角盾龙吃完后还能不能有食物的关键。
二就是种谷子,这是长远计划,是希望。
篝火摇曳,天空灿若星河,思想如花。
等全部的肉熏好已经是深夜。
剔出来的骨头罗罹并没有直接喂给蛇母,他得留着用来引导蛇母狩猎。
蛇母在旁边张着大嘴等了半天,还疑惑地看了罗罹好久,然后继续张大嘴巴等着投食,可怜巴巴。
罗罹:
将熏好的肉一块一块的搬进一个空出来的山洞,挂在墙壁上。
鲑鱼拿出骨刀,一副凶悍的样子,自告奋勇地留在这个山洞守卫他们的肉食,今晚上估计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谁也别想抢走他们的肉。
处理好一切,罗罹这才打着哈欠回到自己的山洞。
只是一进入山洞,睡眼朦胧的眼睛都给瞪直了,整颗心脏就像被手狠狠地抓住了一样。
山洞中央,一只沾着泥土的黑色大箱子安静地躺在那里。
瞳孔收缩,这箱子不就是今天白天看到的那只流出谷子的陨石箱子,不是被人带走了吗?可为什么在这里?
还没反应过来,罗罹整个身体就僵硬了,因为从身后,一只如同钳子一样结实宽大的手掌捏住了他的后颈上
罗罹条件反射地双手抓了上去,可惜纹丝不动。
只感觉手上接触到的手掌稳如钢铁。
罗罹:
今天的这个陨石箱子和这双结实的手掌给了他太深刻的记忆,哪怕他看不见后面的人,也几乎在第一时间想到了后面的人可能是谁。
那个养甲壳虫,眉间有一只奇怪眼睛图案的邪性青年。
从身后传来的感觉来说,对方的身材十分硕长,也符合今天见到的那人的体型。
可是不是对他们不屑一顾地离开了吗?为何此时出现在了他的山洞?
脖子上的手掌用力,罗罹只感觉自己的双脚都悬空了。
惊恐得双手双脚在空中划船。
扑腾了一会儿,罗罹突然发现,他除了被举得悬空无法着力外,似乎也没什么。
按理被人捏着后颈会十分窒息,但这人就像捏一只猫咪,并不会让他呼吸困难,甚至不会影响他说话。
罗罹:
羞辱大于伤害啊,他要是能有这么一副身体就好了,一拳能打死两只三角盾龙,哪还愁吃不饱饭。
罗罹整个人被翻了一个面,被举了过来和后面的人平视。
果然,是他想象中的那人。
青年名叫负屃,看着罗罹的脸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白天罗罹站在蛇母头顶的时候,眼睛是竖立的蛇瞳,现在他的眼睛是正常的。
是你。负屃古怪地说了一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初从上空路过一个山洞的时候,只是瞥了一眼就记住了这人的模样。
或许这人长得实在有特色了一点,说是特色也不对,也就奶了一点,软萌萌的,就像这世上最软弱的动物都有攻击性,就这人没有,这种突兀的感觉让他记忆犹新。
罗罹使劲地拔了拔对方的手掌,有话好说,我们可是大部落,不好惹。
负屃嘴角都抽了一下,这小家伙挺有意思。
只有两个人的大部落?
他能站在这里自然对这个小部落已经了如指掌。
说实话,这样弱小的部落居然还没有消亡,也算是奇迹。
负屃没有理会罗罹的胡言乱语,而是直接道,这是什么?
罗罹看向对方抬起来的另外一只手,手上是那只他装谷子的泥罐。
罗罹:
他大概知道这人为什么找上门来了,一定是他今天抢地上的谷子的时候表现得太急切了。
怎么办?
这人有多猛他今天已经见识过了,自己这样的根本挨不过对方一拳,但想让他交出谷子,那也是在要他的命。
第5章 古怪的眼睛
对方问他谷子的作用,罗罹怎么可能说实话,这可是他们生存的希望。
罗罹答道,不不知道。
还好他看了那么多电视剧,看他演技,实力不够演技来凑。
睁大了眼睛,真诚地看向对方,要是身体不害怕得抖就更加的完美了。
让罗罹意外的是,对方并没有为难他,甚至将他放下了地面,只是伸出手放在了他心脏的位置。
罗罹:
这是在干什么?
抓胸?
手掌上的温度罗罹能感觉得清清楚楚,以及手掌上反应回来的他自己的心跳。
说不紧张是假的,被一个明显带着什么目的,他还无力反抗的人闯入他的山洞,他以前可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
山洞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罗罹的心跳声。
突然,负屃的脸色都沉了,说谎!
一个人畜无害的家伙,居然在他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
罗罹都傻眼了,对方怎么看出来的?
他在电脑中看过,有一种仪器可以通过人的心跳来判断是否说谎,这人的手掌该不会也有类似的功能?
还没反应过来,胸前的手掌抓着他的袍子直接将他按向墙壁,手掌上传来的力度似乎在告诉他,下一刻他会被直接镶嵌进石壁中。
罗罹惊悚了起来,脑海中出现白天那个一环凶兽战士被一拳砸进地里爬都爬不起来的情形。
果然这个世界的人都是蛮横无理的,一言不合就准备揍人。
吞了吞口水,我说我说,它是可以吃的食物。
他这次可没有说谎,只是没有说出谷子的重要性。
扑通扑通。
剧烈的心跳声。
罗罹的背被抵在石壁上,胸口依旧是那只散发着温度的结实手掌。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掌才移开,罗罹直接跌坐在了地上,终于能顺畅的呼吸了,背上都是汗。
抬头,似乎能看到对方脸上失望的表情。
负屃的确有些失望,仅仅是食物吗?
哪怕是大部落也缺食物,争夺食物发生厮杀的情况也经常发生,但这么一点能有什么用?还不如一头最小的恐龙。
没有耕种文化,根本不可能想到罗罹所想的东西,这就是不同文明产生的不同意识,思想的壁垒。
现在天色已晚,负屃就那么提着山洞中央的黑色箱子走到山洞一角坐了下来,背靠石壁,闭上了眼睛。
罗罹:
什么情况?
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这里可是他的山洞。
叹了一口气,他也不傻,凭他自己,对方不愿意的话,他想跑估计是没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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