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2 / 2)
但是廖青风百思不得其解:你和一条狗是怎么打架的?
谢昭瞥他一眼,叹息:招式乃是下下乘,我们比拼的不是粗俗浅陋的招式,而是更加玄秘高深的东西。
一直学习那些粗俗浅陋的招式的廖青风不是很想对号入座。
上一届武状元廖大人一时抓心挠肺地难受:他一方面觉得谢昭就是在胡扯,但一方面又忍不住想要上谢昭的钩,想知道谢昭和那狗到底怎么打的架。
忍了又忍,他还是没忍住,廖青风开口问:这玄秘高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是杀气。
谢昭回答:我和大黄双目相对,比拼起谁的杀气更浓郁当然,一刻钟之后,我以压倒性优势战胜了大黄。
廖青风眼角一抽,突然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为何你的杀气更浓郁一些?
谢昭淡定地看他一眼,缓缓地站起身来,说出答案。
因为那一天我吃了三个鸡腿,而大黄只啃了一个肉骨头。你说三个鸡腿对上一个肉骨头,谁的杀气更浓郁一些?
话音刚落,不久前还抱怨着腿伤的谢昭已经灵活地一跃,提着受伤的腿蹦蹦跳跳朝门口走去。只可惜他动作虽然已经够快,但明显还快不过年青的金吾卫头领。
廖青风拽住谢昭的袖口,深呼吸一口气:逗我很好玩?
是的,逗你很好玩。
谢昭这么想,弯眸道:都是兄弟,开个玩笑,你别生气。
这会儿知道称呼自己为兄弟了。
廖青风把门一推,扶着谢昭的手往外走去,一边嘟囔:仔细想来,这些日子咱俩当兄弟,好像都是我在吃亏。
又是大半夜去深山找人,又是替他去救人,现在还当了他的拐杖,这兄弟当得还真是别有滋味。
谢昭憋住笑,在廖青风背上重重拍了两下。
他一本正经:都是兄弟,说什么亏不亏的。
廖青风无言以对,觉得自己现在听兄弟这个词,那可真是哪哪都不对劲。
可要说哪里不对劲,他又一时说不出来,尤其这个词语又是他先对谢昭提出来的。
嗐,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谢昭伤了腿,回去自然是要坐马车。
廖青风往日最不耐烦在马车里待着,觉得马车车厢又小又闷,哪有在外头骑马来得畅快。只不过想起自己答应了秉文会把谢昭送回去,还是只能又跟着谢昭坐进马车里。
等两人坐稳,车夫牵起马绳,驾着马车缓缓向学涯车驶去。
车厢内,谢昭对廖青风道:这酒楼的饭菜称得上美味,但我看这酒楼的装潢并不堂皇,客人也并不怎么多,位置又便宜,你是怎么找到这酒楼的?
当然是一家一家对比着吃出来的啊。
廖青风轻描淡写地说:我喜欢在热闹一点的地方吃饭,所以经常往外头跑。这京城里稍微有点名气的饭馆酒楼,我都去吃过,所以对比出最好吃的几家也并不困难。
谢昭一愣:你家里人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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