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百事都如意唐宴h,暴力凌辱(2 / 2)
古典优雅的少女卧房内,身材高大的男性举抱着比他略小的女孩,他的裸身犹如文艺复兴时教堂油画上所描绘的圣天使,块块肌肉流利清楚,每一寸漂亮的肌理都在朦胧灯光下闪耀着熠熠油光。他健硕修长的手臂泌出细细的汗珠,窄腰上紧绞着一双交叉的纤细的腿,随着他快速耸动的腰胯一抖一抖地摆动,十根脚趾难耐地蜷缩,又在他抖腰后撤时松懈。
长年累月的运动爱好给唐宴增添了使不完的力气,他根本不需要借助外力,只靠自己就能把杜莫忘抱在怀里肆意奸淫,把她变成个套在鸡巴上泄欲的飞机杯,狠插几百下也不曾放慢速度,根本感觉不到疲累。
唐宴由着性子爽肏了快二十分钟才分出神看杜莫忘的反应,怀里的人早就眼歪嘴斜,淡色的嘴唇张着吐出粉红的舌尖,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身下稀里哗啦泄了一地透明水液,叫了好多声都没有反应。
“喂,喂!给点反应啊!”唐宴咬牙,手捧着杜莫忘的臀把人朝上托了托,“我又不是在奸尸。”
他嘟囔着把人抱到床边,伸手一摸两人性器结合处,抬手闻闻气味,随手抽了张湿纸巾在杜莫忘的外阴擦了擦。
“有这么爽吗?都被我肏尿了,不至于吧,你和白子渊做的时候没这么爽过?”唐宴扔掉脏纸,将杜莫忘放到松软的床垫上,随着她的陷入身体跟着又压了上去。
他轻拍杜莫忘的脸,听到几句含糊的呻吟,又来了兴致,啾啾地亲她的嘴唇,下身埋进她的腿心飞快地狠插了几十下,床榻地动山摇,喉咙里迸发出低沉的闷哼。
杜莫忘睫毛轻颤,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迟缓地转动,迷蒙间她的小腹里逐渐充满热流,肚子微微鼓起,子宫里像是要来月经前那般酸胀微疼。
那股有劲的暖流迟迟不停,肚子鼓得膀胱都被压迫,杜莫忘被憋醒,唐宴正射到尾声,哼着嗓子捧着她的屁股按在自己身下,奶白的精絮从穴口丝丝缕缕淌出,半软的肉棒还在穴里随着精液喷射抽插,将肿胀的穴肉每一处都沾染。
“醒了?”唐宴射到最后,突然使力往她屄心眼里一杵,即使是射后的肉棒也粗硬得吓人,肥硕的茎头捅开因肏太久而敏感到极致的宫颈,杜莫忘被这一下肏得翻了个白眼。
好在肉茎插进小子宫后他就没再动作,杜莫忘缓了会儿神,问:“你什么时候走?”
“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是不长记性,你不怕我再生气吗?”唐宴挑眉。
“你不会的。”
他从鼻腔里“哼”了声,软下身子,松散地覆在杜莫忘身上,肌肉不使劲时像是耐嚼的牛皮糖,外表光滑富有弹性,只是重量更像是一床自热的厚棉被,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你今天为什么过来,家里人不管吗?”
“问这么多干什么。”唐宴打了个呵欠,像只被喂饱的猛兽,“你又不是我老婆,管那么多。”
杜莫忘不说话,身下肿痛的穴依旧被唐宴的阳物撑开,呼吸牵拉内里的肌肉和神经互相摩擦,快感若涓涓溪流汇聚在小腹里荡漾。
他趴在她身上,一只手垫着她的后脑勺,无意识地抚摸女孩微凉的长发,过了一会儿,忽然开口。
“我哥不是我妈亲生的。”唐宴说。
杜莫忘顿时清醒:“但是对外说你俩都是齐夫人生的。”
“嗯,毕竟当年的事情有些丢脸。我父母是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两家约好成年后订婚,但是我父亲喜欢上了另外一个姑娘,是我爷爷副官的女儿,随着调遣来的北京读书,一见钟情,”唐宴继续道,“父亲拒绝了订婚,我妈勃然大怒,父亲和他喜欢的女孩私奔,在国外生了我大哥,可惜赶上恐怖袭击,大哥的生母死了,爷爷亲自去把父亲和大哥押送回国,之后我妈就嫁了过来。”
杜莫忘腹诽这真是经典的狗血豪门肥皂剧走向啊,不是说唐厅长和夫人鹣鲽情深么?其中居然有这等隐情!
“大哥十岁的时候,我妈才生了我,除了父亲之外大家都蛮喜欢我的,后来我叁岁……出了点意外,我妈就特别恨我爹和我大哥,说是我爹偏心,要把家里的一切都给贱女人生的野种之类的……”唐宴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不过我哥的确比我优秀很多,他就是那种从小学什么都很快,脾气很好性格也棒的好学生你知道么?我要是我爹也喜欢大哥,现在家里就是主要培养大哥嘛,说是可能在叁十岁的时候评上副处长前途无量什么什么的,我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咯。”
“然后呢?你今天家里发生了什么?”
“哦,催婚,我大哥不同意,他什么都蛮好,就是一直不乐意交女朋友,家里说如果不快点结婚稳定下来,在升迁时会受阻。”唐宴说,“不知道怎么就说起当年应该订个娃娃亲的,我妈冷笑着说娃娃亲有屁用,遇上真爱了抓瞎,学我爹一样私奔了这么多年的培养全付诸东流,然后大家就吵起来了,没人管我,我就溜出来了。”
“大家都很为你大哥着急啊。”
“嗯,毕竟我烂泥扶不上墙……”唐宴提及此住脸上难得有些挂不住,讪讪地摸摸脸。
他忽然一拍床:“哎,你说我去考一个空军怎么样?”
“接你爷爷的衣钵吗?”
“我反正干不来体制内勾心斗角啥的,我这一代没参军的,我去参军好了啊,这样大家应该也会对我有一定改观吧?不会一直去逼我大哥。”
“应该吧。”杜莫忘随口敷衍。
唐宴从她身上翻身下来,躺到她身边,望着床顶:“这样一想,真的不错哎,我妈应该也会放心一些,我总觉得她到现在还把我当小孩子管,不过参军了很难和外面联系,到时候……你去干什么?”
“洗澡,你洗澡吗?”
“算了,我有点困,先睡一会儿,你洗完了叫我。”
他用脸蹭蹭蓬松的枕头,浓黑的睫毛扑簌几下,闭上眼睛。
杜莫忘洗完澡出来,床上的人已经恬静地睡熟了,绣满玉兰青鸟的绸缎鹅绒被一直拉到下巴,浅米色的被面衬得他脸愈发莹白,带着点婴儿肥的脸颊微鼓,似发暄的牛奶小馒头。
唐宴睡着时一派天真烂漫,安安静静的,草莓色的嘴唇嘟起,像是和谁赌气,带着一种顽童般的可爱,丝毫看不出睁开眼时混世魔王的可恶模样。
杜莫忘凝视他的睡容片刻,拿起床头柜上的天鹅绒盒子,沉甸甸的,内里包着金属。
她高举起珠宝盒,对准唐宴的脑袋砸下。
“砰!”
牛奶馒头裂开,露出里面鲜艳的草莓酱,似数条幼小的红蛇,顺着男孩清纯的眉眼迤逦流下。
【确定消除有关记忆?】
【确认】
她双手抓紧盒子,调转出棱角,对着他的脑门再次重击。
珠宝盒不堪重负,缝隙处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她还要再砸下去,挥舞时盒子的卡扣松开,里面的东西飞了出来,如同玻璃风铃摔落的细雨丁零当啷般的脆响。
杜莫忘回过头,一条蓝宝石手链躺在地上,深褐色的木地板捧着这珍贵美丽的古董,象牙浮雕的玉兰花串着璀璨澄澈的蓝宝石,在乱糟糟的房间内如废墟里开出的皎洁白花。
一张金棕色的花笺从盒子里飘出来,深秋枫叶般,飘飘扬扬,正盖在唐宴破裂的伤口处,血瞬间洇湿了纸片,字迹模糊不清。
俊逸的瘦金体,她勉强辨认出内容。
【岁岁年年,共欢同乐,】
【嘉庆于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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