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长生不老 第727节(1 / 2)
周书玲正有些神思不属,下意识地顺着他抬头的动作也看了看自己头顶,旋即反应过来,嗔道:“讨嫌啊……我听说,你总讲一个人胖,她就真的会发胖。我和咚咚……不,我是说咚咚的学习不好,是不是也有我们经常说她的缘故?”
“你搞错了因果。更何况因材施教,有些孩子属于敏感型的,会想太多,教育的时候你必须特别注意措辞、语气和方方面面。周咚咚则属于钝感型,这是一种大心脏,也是成大器必备的,但同时你要不说她,她压根就意识不到自己有啥缺点和不足。”刘长安解释,同时也是教育周书玲育儿基本知识。
原来是这样!周书玲恍然大悟。
“那小棠是不是也是钝感型?”周书玲现在和竹君棠也很熟了,不再客气地称呼“竹大小姐”之类的,她对竹君棠观感很好,但也知道竹君棠有时候干的事情,比周咚咚干的更让人无法理解。
“她?她是欠揍型。”刘长安说着就来气。
“噗……”
看着周书玲笑的花枝乱颤,晨间小妇人温热的体香,在雨后微凉的空气中,一丝丝地缠人,似乎她的身子也和她的气息一样温温热热地能暖人心沛。
“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做梦?”尽管在昨晚的梦境中,刘长安并没有见到周书玲,但是以上官澹澹对周书玲的认可与偏爱,漏了她最心爱的儿媳妇几乎是不可能的。
很大的可能就是周书玲也做了梦,只是刘长安没有感知到,就像昨天晚上秦雅南的梦境和刘长安感知的也不一样。
“啊……你怎么……你怎么知道?”周书玲像湖水倒影颤动一样的眼眸中满是慌乱,双手压着红色毛线短裙的下摆,好像要藏着掖着什么,却只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刘长安摇了摇头,倒是没有追问她做的什么梦……二十多岁的小南姑娘想要个玩具尚且理直气壮,更何况是比小南姑娘还大一岁的小媳妇?
梦中周书玲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获得了什么也都是可以的,刘长安并没有什么意见,这样暖人又贴心又惹人怜惜的小媳妇,并不只是上官澹澹有所偏爱。
“我今天早上做擂辣椒皮蛋。擂钵呢?”刘长安笑着抓了一下她的头,示意她去找找,厨房他反而进的比她还少一些,有些东西都放在她随手习惯的位置了。
周书玲连忙蹲下身去,弯腰在橱柜里找了找,把用整块天然青石凿出的擂钵拿了出来,那擂杵真是……真是长得太奇怪了!怎么以前根本没有这样的感觉。
周书玲连忙摇了摇头,一边偷看着刘长安,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梦……可是又有点怀疑刘长安平常总是无所不知的样子,他要是猜到了自己做了什么梦,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做擂辣椒皮蛋,要把青椒里边的籽都去掉,煎的时候油一定要多放点,不然青椒皮会焦黑里边却不会熟。”刘长安把擂杵拿起来看了看,塞到了周书玲手中,“你把它洗洗刷刷干净。”
周书玲握着擂杵,却忽然好像被烫到手了一样,面红耳赤地推了一下刘长安,跑出了厨房。
刘长安看着周书玲逃跑,背影好像那春风中乱舞的柳枝条摇摆着,又看了看掉在地上的擂杵,这小媳妇昨天晚上是梦到了擂杵吗……这,倒也可以玩玩的样子。
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只是此去长眠不醒罢了
周书玲离开了厨房,刘长安只好自己动手,把擂钵和擂杵都仔细清洗干净。
擂钵比较多地在湘、黔、川、桂、鄂、赣等地的交界处,非常神奇的是这些省份也确实是交界处使用的多,而其他地方则相对少一些。
它和北方常用的蒜臼子、中药店的臼杵几乎一模一样,功能也完全类似,但要说就是一个东西,好像也有点区别。
例如擂钵的擂杵,一般要比蒜臼子的蒜锤要长……倒也没有暗示南方人用的就比北方人用的要长的意思。
把煎好的辣椒、皮蛋和切好的大蒜沫,混合着生抽、香醋,加上一点点盐和蒸好的茄子捣烂,就成了一味香辣不腻的擂辣椒皮蛋,特别下饭开胃。
残血的周咚咚带着陆斯恩冲进了厨房,一边舔着嘴唇,一边盯着盘子里剁好的酱板鸭。
她今天已经挨了打,没有满血,可以吃很多酱板鸭,而不是舔大家吃剩下的鸭骨头了。
“长安哥哥,你看下我的血条掉了一些吗?”周咚咚说完就张大了嘴,因为长安哥哥把做擂辣椒皮蛋时剩下的皮蛋白塞了过来。
“嗯,掉了一些了。就像吃饭只要七分饱,血条也不用全满。”刘长安认真地看了看,告诉了她血条的实时状况。
周咚咚放心地嚼着皮蛋,她只听到了血条掉了一些,至于吃饭只要七分饱这种话,周咚咚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刘长安又把皮蛋黄喂给了陆斯恩吃,陆斯恩喜欢进厨房,因为周书玲在厨房的时候,就是一边做菜一边喂陆斯恩,导致这条本就格外威武雄壮的罗威纳犬,现在已经看不出多少罗威纳犬的特征了,更像胖黑虎、黑瞎子之类的东西。
只是它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每次去接周咚咚提前到达学校外时,依然藏在绿化带后面,但那增大的体型已然无法真正藏匿,反而更加引人瞩目,总是吸引路人凑过去看一眼是什么东西窝在那里。
好在学校门卫和老师都知道这是接送周咚咚的狗,常常被小学生拿东西丢,也只是闷头闷脑地走开,从不吠人和做威胁状,有路人招惹时,还会帮忙劝离,摸摸狗头抚慰一下它。
陆斯恩一口就把皮蛋黄吞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刘长安的屁股,刘长安突然想起梦境中陆斯恩的模样,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它那油光水滑的毛皮和已经显得粗短的四肢……他也不打算询问它昨天晚上有没有做梦了,狗要也会记得梦中的情景,它会不会因为现实和梦境的对比,生出许多失落来?
“周咚咚,你说你妈妈是不是有点问题。她先打了你,然后又下楼打我。”刘长安觉得她有点太嚣张了,真是谁都打。
难道不应该只打一个吗?
她觉得谁错就打谁啊,结果居然是两个都打,让刘长安似乎也在助人为乐了一样。
“我妈妈白天也和你打架啊?”周咚咚盯着酱板鸭疑惑,“宋桃子说她爸爸妈妈晚上才打架。”
刘长安觉得有些不对,但这个话题也没有办法和周咚咚再讲什么。
要不下次去接周咚咚,遇到宋桃子妈妈的时候,提醒下她?
也不好开口,有调戏良家妇女的嫌疑。
对了,正确的做法是少跟周咚咚说话,于是刘长安拿了一只酱鸭腿堵住了周咚咚的嘴。
周咚咚挥了挥手,像左摇右摆的不倒翁晃着身体,一边咬着嘴里的鸭腿,一边明白了长安哥哥是因为白天和妈妈打架感觉不好意思。
做好了早餐的时候,上官澹澹推开了客厅门,抱着大大的保温壶准时出现在了餐桌旁边。
她没有马上打开保温壶把早餐分给大家,而是等到周书玲下楼的时候,这才稍稍露出些辛劳之色,向周书玲解释道:“今天朕一大早就去很远的地方打到了免费的豆浆,省却了做早餐的钱、精力和时间。能够让你们把更多的精力和时间放在自己的工作或者学习上面,有利于家庭的长远发展。”
“今天早上还下着雨呢!”周书玲看了看窗外,连忙打开壶盖,先倒了一杯豆浆给上官澹澹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都有点起不来,刘长安说让我多睡一会,他来做早餐……没有想到澹澹你这么勤快,我看我真是越来越懒了。”
“那倒没有。”上官澹澹还是很认同自己最心爱的儿媳妇,她和自己一样勤劳贤慧,是把日子过得精明节俭的传统女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平常店里家里两头跑,我也应该适当分担一点家务活,这只是力所能及的事情。”
刘长安看着这“婆媳”和睦温馨的一幕,心中十分明白,上官澹澹是等到周书玲下楼才开始讲她那番话。
因为这里只有周书玲才会给她捧场,连周咚咚都知道澹澹姐姐除了烧水,基本什么家务活都不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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