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来,别逼我跪下来求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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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明白。”

薛景阳:“十陵教这里暂时先不要插手,以免打草惊蛇,对了,我让你去做的那些事都放一放,先替我去查沈夜,查到以后,情报直接用术法传给我便可。”

长夜接着他的话,犹豫着问道:“护法……为何突然要查沈夜?”

薛景阳顺势押了一口茶:“不该问的事别问,你按照要求做就好。”

长夜:“我知道了。”

薛景阳皱眉,忽然又道:“对了,我们今日所有的谈话你都别让苏先生知道了,还有让你去查沈夜的事情也别让他知晓。”

“护法的意思是……”长夜迟疑。

“他不需要知道这些事,他已经很累了,剩下的全权交由我来解决就行,”薛景阳说道,“另外,有些话我本是不想同你说的,但是我怕不说清楚,我们之间会有什么误会,所以我今日就想把事情和你说明白。”

长夜:“护法且说。”

“苏先生是我的人,我和他同床共枕你应当明白这层关系,”薛景阳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勿要在我身上生心思,再过两天我和他便要离开了,我一向疑人不用,如果你真的念我救了你的命,就做好自己的本分。”

他此话一出,长夜的眼神顿时暗了几分。

“如果你不想再替我做事,我也成全你。”薛景阳搁下茶盏,面无表情的对着他,声音冷的如同浮冰,“我会现在就亲自动手解决你。”

话是这么说,但无论结局如何,他都会动手的,这个男子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他原想在事情结束之后离开再杀了他,但如今看来,这个人还大有用处,不能急着动手。

从密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巳时,苏灵郡用完了早膳,正倚在榻上看书。

见薛景阳回来了,他也没多问,只是搁下书,说道:“该换药了。”

“我以为苏先生见我的第一句话是想你了。”薛景阳又开始装作一副盲人摸不着路的样子,说道,“我都这样了,苏苏怎么也不来扶我一把?”

苏灵郡:“我看我不在的时候,你动作倒是挺灵敏,薛道长,难道我在这还影响你认路?”

他边说边从针包里取出九针,扶着薛景阳坐下后,取下了那层眼纱。

眼皮上先前已经被细心地敷上了药,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有些发暗,苏灵郡用温水擦拭干净后,对他柔声吩咐:“睁眼。”

薛景阳听着他的声睁开了眼,看到的仍旧是一片虚无,幸亏长时间的暗无天日,已经让他适应了这样的环境。

苏灵郡把事先准备好的药膏抹在他的眼皮上和眼的四周,然后按准了穴位,把银针小心翼翼地刺进去,调准方位和深度。

薛景阳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你再忍一下就好了。”苏灵郡轻声安抚他,“试着调整内息。”

“嗯。”薛景阳听声握紧了手,感受着体内重新涌动的内息,行经四肢百骸,源源不断,仿佛生命被再度充盈。

苏灵郡用银针帮他疏通眼部穴位,以此逼出八神瘴的毒。

也是借着晨光才发现,薛景阳的脸比往日白了几分,类似于一种没有血色的泛白,看的苏灵郡不断心疼。

虽然体内蛊虫暂时被压制,但由它导致的问题还是不可避免,蛊虫存活需要吸血,如果不尽快除掉,只怕终有一日会拖垮薛景阳的身体。

“好了,你把眼睛闭上。”苏灵郡拔/出银针,取出新的眼纱给他裹上。

这边刚收好器具,那边就被薛景阳就拉住了手腕,拽到了怀里。

“苏苏的身子还是这么软,可惜了我是个瞎子,”薛景阳附在他耳畔笑,握住他的腿,紧挨着自己,“这大好春/光,摸得着,瞧不见,我亏大了,苏苏你说是不是?”

苏灵郡虽说已经习惯了他的轻浮,但还是没来由的浑身发烫。

“像苏苏这样的美人,光看怎么够?”薛景阳搂住他的腰,贴着他的面,凑近了闻,“要尝。”

苏灵郡耳根一阵发烫,刚想推开,唇上就被猝不及防的吮了一下,薛景阳吻了他,没有停留,而是顺着他的唇往下,这么一路探索。

“嗯……”苏灵郡被他吻地浑身发软,撑不住身体,好似醉了,一连退三步,步步发虚。

薛景阳把他逼到了桌角,直至退无可退,人被抱上了桌。

苏灵郡双手撑着桌,眼皮发沉,止不住的要阖上,他张口喘息,感觉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烫得厉害,明明没有饮酒,人却醉了,明明睁着眼,却天旋地转的。

无法隐忍,他抬起腿,借力放在了薛景阳的肩上,轻声哼着,这样的滋味让他头昏,眼中像是浸了一汪春水,眼角湿漉漉的,惹人怜。

桌角摩擦地面的声音在屋中显得单调而刺耳,而苏灵郡的喘息就好似给这枯燥的声音添了几分意境,薛景阳抬起他的腿,压住他,去吻他的唇。

“唔……”苏灵郡沉浸在这场春光里,一身的汗,想要歇息。

他实在禁不住薛景阳这么折腾了。

以前在看书的时候也偶然看过一本春宫图,对于这种事他倒也不是完全不懂,只不过看过是一回事,亲身经历又是一回事,而且这亲身经历的还和见过的有所不同,春宫图里刻画的是(懂的都懂),而自己现在应该是龙阳之好。

难怪……和描写上的感官差异如此之大。

苏灵郡瘫倒在桌上,睁着眼,微微喘息。

薛景阳摸到他的手腕,把他拉起来,让他顺势枕在自己的肩上,这才发现对方的衣裳已经被汗透了。

“乏了?”他笑着问他,一如往日的轻佻。

“嗯,我想去榻上休息。”苏灵郡的声音轻透无力,还有些哑,压在薛景阳的耳边,挠地心痒。

薛景阳徒然一笑,柔声道:“好,都依你。”

苏灵郡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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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景阳:虽然在外面被打成球了我都不会吭声,但是在老婆这里被扎了还是有必要哭一下的。呜呜,疼……

苏灵郡:…………

(救命,我后面想办法把括号里的重写吧,今天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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