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經之地?紜宮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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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摇头,「没有,我身体好着呢,哪会那么容易受冻。倒是你,那时候你妖身尚未恢復,身体不比寻常妖兽健壮,我还担心你吹了一夜冷风,会因此落下风寒。」说着,兔子忽然意识到是哪里奇怪了,安然方才说自己醉酒,可眼下分明与她对答如流,浑然不似醉酒的模样。她问安然,「你到底怎么回事,怎地突然能喝酒了,你不是不擅饮酒么?」

安然还想打迷糊,兔子却不让她得逞。兔子鼓着双颊,恶狠狠道,「你若是还想再找理由藉口瞒骗我,日后我就不与你同睡了。」

「你不与我一起,那你要睡哪?」

兔子想也不想便脱口,「我睡地板。」

安然愣了一下,她莫名有点想笑,却还是顾及兔子的顏面,忍住了。

兔子许是意识到自己口误了,赶紧改口,「你睡地板!」

安然长吟一声,「地板好冷的,我若睡地板,你可会赏我棉被?」

兔子险些被她忽悠过去,她急道,「谁与你争这些了!」

安然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在兔子深沉的目光下,解释道,「我并不是不能喝酒。只是我当时妖身受损,没有妖力护体,一碰酒便容易醉,我不是酒量差,只是坏了身子。现在我好全了,自然能够饮得那些酒水。」

「那你刚才...」

「我没骗你。你也晓得的,那花酒后劲足,我就是不能醉倒,也是有些微醺了。」安然支起背脊,迎着兔子的脸面过去,她一手按住兔子的肩头,稍稍施力,兔子顺着她的力道,两人身姿调转,兔子被安然压倒在身下。

稍早前,兔子才说安然不够主动,安然心里记着,现在她便好生主动,里里外外的服侍着兔子。

她脱去兔子的鞋袜,解开她的外衫,又去寻来布巾,沾湿,仔细地给兔子擦手擦脸。安然替她宽衣洗漱,服务周到。

安然在房中走动,兔子目光追随着她,雪白的狐尾悬在空中,轻轻摇曳。时候晚了,安然也不打算再奔波回青云轩,她就着兔子的房间作歇息。她宽解衣裳,一连褪去内外两件衣物,留得一件粉色肚兜,轻飘飘的掛在身上。

床上,兔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安然朝她走来。

安然倾身上床,兔子鬼迷心窍地朝她伸手,似是想要她抱自己。安然眸光微微晃动,她长臂向后划过,缓缓带下一片火红布幔。兔子双手轻轻搭在安然背上,安然埋在她颈侧,兔子被她舔舐的酥痒难耐,兔子缩起肩膀,动作间,她颈后的绳结显露出来,安然吻她的动作不停,缓缓游移至那绳结处。兔子感觉胸前的束缚松了些许,她惊慌的按住肚兜,视线下移,冷不防与抬起头的安然触碰上。

安然嘴里叼着一段粉色细绳,兔子注视着她,忽地莫名有股羞意上头,她脸色渐红,小口轻闔,欲言又止。兔子稍一走神,安然又将手探至她腰间,顺着兔子滑腻的肌肤,抚摸进去。

兔子感觉到腰间传来一阵酥麻感,她倏地回过神来,安然勾起嘴角,朝她一笑,那笑意中带着一股深意,兔子起初看没明白,但她看见安然手下拎起她的肚兜时,她才恍然,安然这笑意背后藏着的,竟是意图不轨。

眼看安然已经解开肚兜的系带,防线已破,兔子若再扭捏抗争,便有些显得矫情造作了。

肚兜褪去,安然指尖轻抚在兔子的胸口上,兔子尚在发育,姣好胸型依稀可见,顺着微曲的弧线爬升,安然轻易登顶,她指腹留恋似地徘徊在此,兔子身体微微颤抖,很是敏感,安然忽觉心口有些燥热,她俯身而下,就着指尖触及的地方,微微啟口,落下一吻。

兔子止不住颤抖,安然身姿下移,她的双手便从安然的背,来到安然的脑袋上,她指节没入安然发间,微微曲起,从轻抚,变成按压,再转而抱紧。

兔子娇吟一声,安然实在太喜欢逗弄她,每当兔子觉得自己快要得到舒畅时,安然便会停下动作,安抚似地,宽慰其他地方。兔子觉得自己身在一处着火的城池中,四周有那护城河,可士兵就只站在河边,并不打算救火,眼睁睁看着城池,焚烧殆尽。

就如现在,安然许是那爬完山要归家的旅人,她唇齿缓慢下移,游荡在那弧线边缘,兔子感受到安然的唇在她下肋处重重的亲吻起来。

这不着边际的吻,让兔子一时恼火,她娇嗔叫道,「安然!」

安然没有抬头,她似个辛勤的工人,埋头苦干,只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以作回应。兔子受不了她这样,又再喊她一次。

兔子若是被逗弄得急了,怕是得要误事,安然不想错失机会,她停下口中的动作,抬头上望。兔子与她相视,安然一副似是被人打搅的模样,神色有些失落。兔子眼下才管不着她的情绪,兔子双手捧住安然的脸颊,又气又羞的道,「安然,你是故意的么?何故要这般折磨我?」

安然想要歪头,可无奈兔子抓着她,她无法动弹,只好露出委屈的表情,「我做错了甚么吗?我何来折磨你了?」

「你...」兔子瞬时哑口,安然在这种时候,竟还有间情与她打忽悠。她们现下做得并不是甚么正经事,兔子羞于啟口,又哪敢言说给安然听。

安然见她不应,便支起上身,来到兔子眼前,她轻柔着声,「我怎么?」

兔子咬了咬下唇,「你真是坏得透彻。」兔子眼角染着一抹緋红,那是情慾上涌所致,安然凝视着她的双目,晓得是自己一时调皮,做得过火了,才会惹得兔子气恼。可她却觉兔子气急的模样,惹人怜爱,让人意犹未尽,想要再逗一逗她。

安然眼角微弯,噙着一丝笑,「我怎么就坏了?芯妤,你这话没头没尾的,好生奇怪。」

兔子瞪着她,「你明知顾问,我才不会落你的套。」

安然低头,轻轻吻上她的嘴角,细密的声音断断续续洩出,「那我就来猜一猜,你的言下之意。」说着,她的手悄悄来到兔子的肚子上,她掂起指尖,缓步而行,踩着滑嫩紧緻的肌肤,逐步而上。兔子大抽一口凉气,她的身体受于安然指掌,难以止住战慄,她恍惚间,听得安然道,「我猜,我是坏在这里,对么?」

兔子感受到安然的指腹轻轻点了点她的胸口。位置对了,但地方不准确,兔子撇了撇嘴,「错了。」

安然浅笑一声,指节逐步往上,「那肯定是这里了。」

兔子难耐的扭了扭身姿,「还差一些。」

「那...」安然在兔子胸尖上绕起圆圈,她莫名打转,犹如是那迷途的旅客,一时失了方向。兔子轻唔一声,就要等着应话,安然却忽然移开手,可惜道,「我猜不着,这题太难了。」

安然手才滞空,便被人捉住,復又按了回去。兔子双颊涨红,她羞耻的瞪着安然,「安然,我终是看出来了,你就是这样坏,你就是喜欢这样欺负我。」

安然就着她的目光,一点一点下看,落至兔子威迫她抚摸的地方,她恍然大悟道,「哦,原是这里啊。」

兔子,「...。」这人装糊涂到底的模样,真是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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