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8 万历后期的昏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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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三大征之后,天下太平,朱翊钧开始沉湎于酒色之中,他的身体虚弱,每况愈下。

这也是朱翊钧执政中后期,几乎很少上朝的原因。

他处理政事的主要方法是通过谕旨的形式向下面传递。

“万历三大征”期间,边疆大事的处理,就已经是通过谕旨的形式,而不是大臣们所希望的“召对”形式。

在三大征结束之后,朱翊钧对于大臣们的奏章的批复,似乎更不感兴趣了。

同年,礼部主事卢洪春奏曰:“陛下日夜纵饮作乐”。

此后,大臣们为争立皇太子,朝廷上演了旷日持久的“国本之争”。

明末官僚队伍中党派林立,门户之争日盛一日,互相倾轧。

东林党、宣党、昆党、齐党、浙党,名目众多。

在东林党争无休无止之时,由于朱翊钧私爱贵妃郑氏之子、福王朱常洵,坚持其王府庄田“务足四万顷之数”,才肯让其出京之国,于是在朝廷又掀起了一场长达七八年之久的福王庄田之争。

福王之国洛阳,刚刚过了一年,万历四十三年,公元1615年五月初四日酉时,又发生了晚明历史上著名的梃击案,作案的是一个名叫张差的蓟州男子,史称“梃击案”。

过程很简单,就是张差拿着木棍,冲进宫里去打皇太子。

他的行为,当然是不能得逞的,问题是,他是怎么冲进皇宫的?

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皇太子以为“必有主使”,奏请严查。

他所说的主使之人,矛头指向了郑贵妃。

郑贵妃一再指天发誓,自明无他。

朱翊钧见事涉郑氏,加上多年来人们一直议论他不善待皇太子,感到事情重大,怕火烧自己,很快就亲自定张差为“疯癫奸徒”,并命“毋得株连无辜,致伤天和”,只处决张差及与之有关的太监庞保、刘成二人,并特地为此于同月二十八日,一反常态,二十五年来第一次召见大臣,宣布他的命令,将此案草草收场 。

万历二十五年,公元1597年,右副都御史谢杰批评朱翊钧荒于政事,亲政后政不如初:“陛下孝顺父母、尊祖、好学、勤政、敬天、爱民、节约开支、听取意见、亲人和贤人,都不能够像当初一样。”

朱翊钧完全不理会。

朱翊钧统治的后期,方入内阁的廷臣不知皇帝长相如何,于慎行、赵志皋、张位和沈一贯等四位国家重臣虽对政事忧心如焚,却无计可施,仅能以数太阳影子长短来打发值班的时间。

万历四十年,公元1612年,南京各道御史上疏:“台省空虚,那些致力于废除掉,皇上深居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一个接见大臣,天下将要沦陷的忧虑。”

首辅叶向高却说皇帝一日可接见福王两次。

万历四十五年,公元1617年十一月,“部、寺大官十缺六、七,风宪重地空署几年,六科只剩下四个人,十三道只剩下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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