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八章 怕他欲壑难填(1 / 2)
再去看看华延钧,似乎他的时间空闲多了起来,常来找夏雨瞳聊天,却聊不上几句。
“延钧近日来都不用去批阅奏章了?可是懒了?”夏雨瞳问道。
华延钧摇摇头,喜悦中回答道:“这不是有华延钢吗?现在他已经是首辅了,朕将许多事交给他,他是处理地又快又好,这效率比我年轻时候还要好。果然以前父亲说的没错,我这六兄弟里就数我和延钢最能顶起华家的奖赏。现在没想到我和华延钢都顶起了这大好河山了。”
夏雨瞳对此却不以为意,并不是怀疑华延钢的出事能力,而是担心华延钢的心思,所谓欲壑难填,怕是华延钢也难逃这一关啊。华延钢是皇亲国戚,是皇上华延钧的异母弟弟,深得皇上华延钧的信任,现在是权利在握,已经做到了最高职位——朝廷首辅了。这相当于是宰相啊。
华延钢来京才十年吧?以四十岁的年龄做到了丞相的位置,这在历来王朝中都罕见。但也不能忽略华延钢以前在地方积累的经验。可是夏雨瞳始终有一事在心上:去年是自己将华滔给劫走了,而华延钢却能凭他的能力找到华滔,但是并未说出华滔被劫的真相。
这在夏雨瞳心里一直是根刺,觉得华延钢在隐瞒什么或者有什么计划。
又一次的皇族家宴,这次的家宴冷清了许多,因为华延钧有五个皇子,死的死,流放的流放,那就只有在京城的两个皇子,华宕和华宝来参加,外加他们各自的母妃,还有就是皇后夏雨瞳,另外就是这位权势如日中天的华延钢。
郎中把脉出来,稳婆也出来向华正洋弯腰低头:“老爷,大少奶奶这一胎难产啊。”
“啊,不会,我要进去,爹,放开我,让我陪着延钧。”夏雨瞳被绑着了。
大夫人韦氏静心道:“雨瞳,你现在进去不吉利,耐心些,延钧会没事的。”
“她哭地好痛啊。”
华正洋下令道:“没用的东西,都给我想办法让大少奶奶平安产下孩子!”
“是”“是”
里面继续在接生。
这下总算让韦萱有点明白了,她恍然地点头恨恨道:“原来老爷有这心思,他知道我的孩子比华延钧的大不了两个月,将来华延钧产下儿子,就把这两男孩的年龄调换一下写在族谱上,到时华延钧的儿子就取代我的儿子成了长孙了!我说呢,老爷原来是这么想的,那我可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啊。”
韦萱也就不再闹了,等着华延钧临盆之时。
再过了一个月,华延钧孕期刚好九个月,正好是怀满了:九个月十个月都算满的。
郎中诊断即将临盆,就在这几日内,华延钧终于盼来了这一天,好不兴奋,都不知要怎么同郎中说了。海葵帮她回答:“吴郎中,你替萱夫人诊脉毫无差错,这次大少奶奶的诊脉可更差不的半点,知道吗?”
“小的自然竭尽心率为大少奶奶诊脉。”吴郎中笑等着打赏。
“啊——”华延钧一声惨叫,感觉身子被撕破了,却一阵放松:孩子出生了。
只是孩子不怎么哭,许是他身子弱吧?华延钧想看看孩子,但丫鬟们却怯怯地望着,抱着孩子不让她看,果子和瓜子还小,都哭了。
外面,郎中和稳婆一齐向华正洋下跪:“小的无用,大少奶奶产下死胎了。”
夏雨瞳一听这话几乎要晕倒,爆发着撑开那些绳索到郎中面前发狂地掐着他脖子问道:“为什么?”
郎中差点没被掐死:“大少爷,请听我说。”
夏雨瞳放开他,郎中解释道:“小的听闻大少奶奶怀孕来所经历波折不断,伤了身心,以致宫寒,所以产子困难,方才产子时间太久,这胎儿呼吸不顺,被羊水给堵着闷着了。”
夏雨瞳脑袋嗡地一声:延钧的梦破灭了,她会怎么心痛,她盼这个孩子好久了。
郎中磕头哭泣不止:“小的无能啊,老爷恕罪。”稳婆一起喊着:“老爷恕罪。”
华正洋哪还有心思管他们,跟着夏雨瞳进了房间,看到华延钧在焦急地问着,声音很弱,弱地似乎马上要晕了:“雨瞳,我们的孩子呢,抱过来给我看看,你哭什么,我的孩子呢。”
夏雨瞳无法瞒着她了,下令:“海葵。”
华延钧兴奋又着急:我要做娘亲了,雨瞳我们的孩子要出生了。
夏雨瞳知道此事,向军队搞假几日,陪着华延钧等孩子的降临:“延钧,我看你一会儿笑一会儿急,是不是高兴地紧张了?”一边为她擦着汗。
海葵已经是泪流满面了,捧着一个纸盒子过来,里面是一个死了的女婴,身体到处发青,有的地方发黑,夏雨瞳已此刻只有安慰着华延钧:“我们的女儿,以后还会有的。”
延钧“啊”地一声卧倒再难起身。夏雨瞳就怕这样,连摇着她:“延钧,我们还会有孩子的,你别失望。”
“嗯,雨瞳,我怕疼,还怕我不够力气,孩子生不下来怎么办啊?”
“傻丫头,你平时打我的力气拿出来就好了,要是疼就想着待产子后打我一顿就好,我任凭娘子处罚,绝无怨言。”夏雨瞳逗她乐着,让她消除一点紧张。
华延钧撇撇嘴:“雨瞳笑话我,不理你,我去想我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想啊想啊,几天后,终于到临盆那一天,是傍晚后,华延钧散步后突然腹痛,之后见血了,腹痛加剧,已准备好的稳婆在为她接生,吴郎中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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