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七五章 良心何在(1 / 2)
华延钧拿起手机往厨房给他送。他走进厨房,贺延钟背朝他,正在倒酒,好像正在往一个白瓷酒杯里放白色的粉末。
“这是干什么?”华延钧本来想问,但又不敢肯定到底看清楚了没,于是忍下来,决定自己悄悄来查清楚这一切。那顿饭,华延钧吃得非常难受,心里堵满了疑虑:刚才贺延钟究竟往他的酒杯里放了什么?是药吗?如果是药的话,又是什么药呢?
联想到自己的身体,他忽然明白了:这几年,自已一直是在贺延钟家的副食店拿酒喝,贺延钟肯定是在酒里下药,让自己雄风不振,然后挑拨妻子和自已离……一切都是这么顺理成章,华延钧断定,那酒里的药就是让他阳痿的药!
当下,华延钧又用手机搜索,查到有几种药物,确实长期服用会导致男性性功能障碍,华延钧看着药物图片,越看越觉得就像刚才贺延钟往酒里涂抹的白色粉末。此时,华延钧在心中已经坚信了贺延钟下药害他雄风不再的事实。
当晚,华延钧回到家,想跟妻子夏雨瞳温存。可是,夏雨瞳却冷冷地推开他。华延钧恼怒地和妻子发生了激烈争吵。
第二天傍晚六点半,夏雨瞳回家。饭后,正当华延钧洗碗时,夏雨瞳却拎起包说:“我要出去打牌。”
这句话一下惹怒了华延钧,他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暴怒地吼道:“今晚还有人会打牌?恐怕你是去找他吧!”
说着,华延钧用手拦着夏雨瞳,说今晚必须在家里老实呆着!夏雨瞳骂道:“我打个牌你也管!还有,你跟我说清楚,他是谁?你别栽赃我!”
华延钧想把贺延钟的名字说出来,但又觉得证据不足,担心无端地把邻居牵扯进来不好。于是只回了夏雨瞳一句:“你自己心里清楚!”
没想到夏雨瞳大哭起来:“我不清楚!我只清楚,这几年,你根本就不像个男人,天天打骂我不说,还天天怀疑这怀疑那!”
这话像一把利剑一下直刺华延钧的心脏,他什么话也接不上来。忽然,他走上前去,狠狠扇了夏雨瞳一耳光,并将她狠狠踢了几脚。夏雨瞳倒在地上痛哭。这些年来,她受够了华延钧的家暴,对这个脾气暴躁的里人早口彻底死心了。
当晚,夏雨瞳没有回家。几天后,夏雨瞳还是没有回家,电话也关机了。华延钧这才意识到,妻子是离家出走了。他接到了人民法院的传票。原来,夏雨瞳竟然请了律师,向他正式提出离婚。
家空了,心也死了。华延钧拿出酒瓶,一杯杯借酒浇愁。他气疯了。他没有检讨自己的暴躁,却把夫妻失和的过错算在了别人头上。他想起曾看到贺延钟往自已酒里下药的情景,更认定妻子提出离婚,离家出走,都是贺延钟在背后挑唆所致。而自己性功能障碍,肯定也是贺延钟所致。
虽然这些并无实据,但妻子的绝情,让华延钧气愤难忍,也更痛恨贺延钟。曾经的家没了,温柔贤惠的妻子也变得像恶魔一样冰冷无情,自己也变得不再有男人的雄风,他觉得,这一切都是贺延钟造成的!他决定找机会,找贺延钟讨还公道!
年初清晨七点多,华延钧见妻子还没回家,他给了小儿子两百元钱,并将一张存有两万元的存折给了孩子,说:“今晚如果你放学后,爸爸还没回家,你就自己煮饭吃。没钱了,就在银行卡里取。”
儿子上学后,华延钧去厨房拿来一把平时用来砍肉的利斧,来到贺延钟的副食店。贺延钟正好在店里,华延钧心头的怒气直冲头顶:就是这个男人,教唆他老婆和他离婚,教唆他老婆离家出走,还在酒里给自己下药,让他活得不像个男人,几年来活得毫无男人尊严。
羞愤交加,华延钧的头脑一片混乱,他拿着斧头,冲到店内,见人就砍。当时,贺延钟的两个儿子,一个八岁,一个六岁,正在店里的空地玩,两个孩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华延钧当场砍倒在血泊中。
贺延钟冲上来,华延钧又用斧头猛砍他的头部。
这时,贺延钟的妻子徐谨妧听到呼救声后赶来,也被华延钧砍成了轻伤。
很快,华延钧被附近店主们摁倒在地,邻居们喊道:“华延钧,你疯了吗?”
华延钧却痛哭着大喊:“这是贺延钟欠我的!”
说着,华延钧一个翻身,拿着斧头冲出店外,将一路疯狂追赶的人们甩在了后面。在外躲了一晚的华延钧,第二天下午,自知走投无路的他向公安局投案自首。公安局很快将其移交。华延钧的恶行,最终让两个未成年人二级伤残和八级伤残,而贺延钟一级伤残。
灿州市一大楼的业主罗延钢带请洁工八楼一房间打扫。两人进人房后发现房间里只有一都洗衣机和一个大箱子,大箱子是个电视的纸箱,箱子很大,外面用教带封得严产实实的。
霍建华从在里面楼出了一条小孩的裤子 ,他们以为局租客留下的旧衣服,没有在意,整理了一下就离开了,晚上,罗延钢再次回到房间、开始打扫清洁他打开了纸箱,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很大的用塑科袋包着的东西。
弄破塑料袋后,阵阵思臭散发了出来罗延钢慌神了,急忙打电话给罗延钢。
罗延钢赶到后,觉得情况不对,立刻打电话报警民警赶到现场后打开塑料袋,发现里面是两县尸体,已经成了干户,一具是女性,一具是两岁左右的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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