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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咳咳……”應曦被他嗆得一陣猛咳,為何次次都被嗆著?不行,她要懷孩子,以後這些種子都要留到身體裏,不能再浪費了!
應暘大口喘著氣,從極端的愉悅中回過神,便看見應曦咳得眼角濕潤,白濁的精液順著她嘴角往下滑落,滴在飽滿如玉的胸脯上,一張小臉紅紅的,眼睛像是隨時能滴出水來。
很難形容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情緒,有股莫名的衝動驅使著他,剛剛才發洩過的龍身很快又挺立起來,應暘漆黑的眸子如同被蒙上一層薄薄的霧氣,氳氤朦朧,盛得滿滿的,都是情欲。
“姐,現在幫我解開,好不好?”應暘的聲音有些沙啞,他想抱住她,想吻她,想把她緊緊的揉碎在身體裏。
應曦沒有回答他,將頭枕在他的胸前,聽見那裏砰砰的跳得很快,“喜不喜歡我這樣綁你?”
“喜歡,喜歡。”應暘在她發間吻了幾下,“可是姐,我不想你因為我委屈自己……”
“委屈?哪兒委屈了?”應曦笑吟吟的抬起頭,吻住他的唇,應暘迫不及待的含住她的舌,一通糾纏,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她才抵住他的額頭,“自從跟你們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委屈兩個字怎麼寫。”
她伸手抱住他:“讓你快樂,我一點都不委屈。應暘,我愛你,不僅僅是親情的愛,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最愛你!”
見他仍然睜著分明的星眸呆呆看著她,應曦伸手探入他腿間握住那根炙熱,咬住他的唇:“跟我說實話,你有心事!”
應暘終於從呆滯中回過神來,聲音溫柔得幾乎要膩出水來:“姐,我不喜歡你為了別的男人哭。”
“那……我只為你哭,好嗎?”
“不好,我捨不得。”
“傻瓜!”
姐,我不希望你为别的男人哭
说起生孩子,还真触动了应曦的心事。印象中,令狐真和奕欧都希望她能为他们生个孩子。可是四人同居了半年有余,自己的肚子还未有任何动静。
回去得好好准备一下。她想。
三天下来,令狐真带着她逛遍了东京、富士山、北海道的著名景点,好像度蜜月一般。回国的时候,令狐真兴奋地告诉她:“我父亲同意与我们程功集团战略性合作,这对于集团拓宽业务、走向国际可是一个很好的开端,旸哥和奕欧哥都很高兴。所以我要在日本多呆几天,由安队长他们送你回国,好吗?”
“嗯。”
国内机场。
应曦正和安队走出海关大厅。才刚出来,安队长皱眉:“怎么在这儿碰见他们?”
“谁呢?”应曦不明就里。
“小文的前女友。听说不久前她跟一个富二代跑了,看样子就是那耳朵有圈圈的那个。”
应曦看见年轻的保镖富文捧着一束鲜花在前面不远处等着,还有一个女孩挽着一个耳朵上带着好几个圆环的男孩,貌似在说笑。但富文捧着花,非常非常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面部表情和对面女孩、耳环男形成反差。
“唉,为了这事,这小子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好几天不吃不喝。今天居然看到一双,他回去又不知道会发什么疯。”
应曦盯着看了一会儿,说:“我听不见他们说啥呢。”
安队学过读唇,屏息凝神看了好一会儿,“那女的说,怎么这么些年,你还在做保镖啊?”
应曦蹩了蹩嘴,虽然这话没错,但也太寒碜人了吧?带着富二代新男友跟旧男友示威吗?
世上只有新人笑,有谁见到旧人哭。
应曦戴上Ray-Ban墨镜,戴上迪奥小圆帽,挎上爱马仕包包,问安队长:“你能认得出我吗?”
墨镜、帽子遮住了大半容颜,只有嫣红的嘴唇向上弯着,露出月牙般的微笑。
安队长看了她一眼,说:“估计程总才能认出。”
“我年轻吗?漂亮吗?”她又调皮地问。
“年轻,漂亮。”哭笑不得。
“那好,配合一下。”
说完,她袅袅婷婷地走过去,故意嗲嗲地大声喊:“文文!我在这里!” 安队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在三个男人的宠爱和滋润下,她的顶级嗲功越发修炼得炉火纯青。
眼下她扭着腰走向他们几个,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哒哒哒地响。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亲热地挽起了富文的胳膊。
“你怎么杵在这儿啊!害的我等了老半天……”她笑着撒娇,“咦,这两位是……?”
富文显然懵了。当应曦这个软玉温香挨近他的身子,他更加拘束,浑身僵硬,不知所措,差点露了陷。好在应曦身后的安队长及时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才明白。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介绍道:“这位是龚小姐和她的男朋友。这位是……”
他还未介绍应曦,应曦抢着说:“哦,你们好。Nice to meet you !”她扬了扬手表示打招呼,手指上的钻戒火光闪闪,几乎亮瞎了女孩的眼睛。
这么闪,不像是玻璃做的耶!
安队长笑着说:“富先生,小姐的行李都取下来了,由于比较多,还请您多派弟兄们帮忙搬运。”
“……哦,好。”
应曦把花束抱过来,又对着富文撒娇说:“咦,都说了不要买香水百合,熏得我头晕!我要法国香槟玫瑰!我不干,你回去要买999枝给我!”她一只手拉着富文的手晃呀晃的,十足一个娇憨女子的模样。
“……你要什么都行。”
“坐了几小时的飞机,累死了!我们走吧,拜拜!”
说完,应曦拉着富文,亲亲热热地走了。
直到坐在车里,安队长笑着说:“没想到程小姐出手帮你解围,小子,你走运了。不过,程小姐您表现有点假,不知道会不会穿帮?”
“不会吧?”应曦拨了拨头发,“我觉得很好啊!”
安队长又看着车前排一直默不作声的富文,说:“富文,你怎么闷闷不乐?”
富文转过脸,他俩才看见他眼睛是湿润的。他抹了把脸,真诚地说:“程小姐,谢谢你!”
“客气什么!”她还乐呵呵的。
傍晚,应旸回家了。奕欧忙公司的事情,没有回来。
“姐,我回来了!”
“应旸!”飞奔到他怀里。
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笑问:“想我没?”
“想啊!”眼睛都不眨一下。
“真的?”他明显不相信,尤其是看到她手上那一枚新戒指,心里酸溜溜的。
“听说你在机场上演了一出美人救英雄?我说为什么富文要申请停薪留职呢!”
“啊?不会吧?为什么?”她惊讶地睁圆了眼睛。
“听安队长说,富文小朋友要去进修,希望将来能出人头地,还说要混出个样子来见你。”
“这样啊……”也好。她还以为自己做错了呢,看来也不赖嘛!
吃饭的时候,应曦见他食不知味,问:“怎么了?味道不好?要不我再去下个面给你?”
“不用不用,”他停了停,又想了想说:“姐,明儿也做寿司给我尝尝。”
心里咯噔一下,应旸向来不爱吃除中餐以外的食品,看来在日本的事情,他知道了。
临睡前,应曦在梳妆台前发愣。应旸出现在她面前的镜子里,一步步走过来,然後从背後环住了她。
仍是熟悉的龙延香味,他的眼神,仍然清如一潭湖水,却似乎隐有心事。
应曦闭上眼,转过身环住他的脖子,惦起脚吻上他的唇——
柔软,温润,她伸出舌尖,试探的启开他的唇。似乎有短暂的犹豫,应旸刚刚张开嘴,便被她蹿了进来,她的舌挨住他的舌,像鱼儿一般在他口腔里游了起来。
他的气息有轻微的不稳,却仍然一动不动,直到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冰冰凉凉地爬上他的胸,应旸才轻抽了一口气。
“不舒服?”应曦离开他,看著他的眼睛,见那向来亮如星晨的眸子有如迷雾朦胧,心里的异样被冲散不少。
应旸摇摇头,张张嘴,想说什麽,欲言又止,只是用一种似乎心疼的眼神看著她。
应曦抬起头,想吻他,却不知怎麽的,一口咬住他的下颌,听见他轻呼了一声,才满意地吻著她的脖子喃喃:“应旸,我不喜欢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她不喜欢心事重重的他。
他果然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好,不看。”
应曦环住他的脖子,一点点的吻著他的脖子,直到密密麻麻全都盖上了她的杰作,然後含住他的耳垂,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吮吻。
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破碎的轻哼,应旸睁开眼,抓住她在他衣服里面不安份的手,声音有点沙:“姐……”
“嗯……”他似乎对这样的亲吻方式很敏感,每舔一下,他都会微微轻颤。
“你勾引我……”
“嗯……”
“……”
“不喜欢?”
“喜欢……”他伸手抓住她的手,避开她密密麻麻如同恶作剧的亲吻,急切的寻找著她的唇。
“唔……”唇与唇碰在一起,便如黏缠的胶,他伸手托住她的後脑,狠狠的吻了上来,似乎急於想证明一点什麽,极尽热烈的缠绵搅舐。
他伸手钻进她的衣服,攀上她未著内衣的玉乳,细细揉捏爱抚,应曦仰起头,一边享受著他的爱抚,一边环住他肌理匀称结实的腰,学著他的样子,慢慢抚摸著他的身体,一点点,一寸寸,毫不放过。
直到她的手摸到他的巨龙,将那已经抬头的龙头纳入手心,握住上下套弄,应旸轻哼一声扬起头,英挺的眉毛轻皱,呼吸渐急:“姐……”
“嗯,我在这里……”他一松开她,她便找著机会低下头,扯开早已被她弄得凌乱的衣服,吻住那颗小小的红豆。
“啊……”应旸轻叫了一声,脸顿时红了,“别……姐……”
“别怎麽样?”应曦一直红著脸,可一听他抑制不住的呻吟,顿时觉得新奇,想看他因为自己的动作,露出什麽样的表情,做出什麽样的反映。
她伸出舌头,轻轻舔吮他的红豆,再用牙齿咬住,轻轻磨咬:“别这样舔,还是别这样咬?”
感觉到左手心里的龙身弹了弹,似乎又大了一圈,应曦几乎也跟著呻吟出来,声音变得柔软又细腻:“你都是这麽帮我的……”
“姐……姐……”应旸呻吟著,把她的头捧起来,狠狠的吻住她,不同於之前,他吻得激猛又热烈,像是要将她整个吞下去,“你学坏了……”
应曦轻喘著承受著他的热烈,声音细软娇腻,吐字却很清晰:“嗯,我学坏了,只为你学坏……”
感觉到自己被他抱了起来,他张口,隔著衣服含住了她的胸,前所未有的热烈,应曦有种腾云驾雾的不真切感,伸手环住他的头:“应旸,你有心事?”
将她放上床,应旸啄了啄她的唇:“没有。”
应曦挡住他不安分来回游移的手:“没有啊?”她才不信。
“是没有。”应旸有些气喘,发觉到她的表情严肃时不由愣了一下,“怎麽?”
应曦一使力,便翻身上来,把他按了下去,扬起唇笑了起来:“既然不肯讲实话,你今天要听我的。”
说完她便扯下睡袍上的带子,把他的手牢牢捆在床头,应旸有些迷茫,想要挣扎,一看她瞪眼,马上乖乖的躺住不动。
应曦把他早被揉得皱巴巴的衣服扯开扔到床边,应旸咬著唇,自下而上的看著她,不确定她想做什麽,他的身体修长柔韧,恰到好处的肌理起伏,就连一贯在性事上被动的应曦,此时也觉得十分养眼。
红著脸,缓缓的褪下了自己的衣服,饱满挺翘的玉乳,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还有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再往下蔓伸,便被那一团麻烦的睡衣挡住了所有春光。
尽管她是第一次在床上捆他,但已经足够将原本已经情欲旺盛的应旸撩拨得更加难抑。
他动了动腰,将自己的坚挺在她臀部顶了顶,声音带著些微乞求:“姐,放开我,好不好……难受……”
“哪里难受?”应曦弯下腰,柔顺的黑发擦过他的脸,痒痒的。她吻了吻他的唇,再缓缓往下,含住他的茱萸,轻吮慢舔,再慢慢的吻到他的小腹,伸手握住他硬得发疼的昴扬,“这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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