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二婚妻[八零] 第314节(1 / 2)
雪儿比小鱼大两岁, 也许是妈妈的叮嘱,她知道小鱼以后就是她的妹妹了, 雪儿拉着小鱼的另一只手。
凭吴晓梦对岳宁的了解,她必定不会亏待小鱼。
两人重新入座,婚礼在插曲之后顺利地结束。
等晚上,陆韫才给徐之书打电话,说了今天的事情。
徐之书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她怎么会....这么极端!”
确实太极端了,不过就是前夫另娶,就要从婚礼的酒店跳下去,听起来好像是很极端。
陆韫却感觉,令赵洁失望的应该不仅仅是前夫另娶,还有她那个摆脱不了,害她人生变成如此境地的母亲。
“幸好被你们发现拦下来了,不然...”即使徐之书跟赵洁离婚了,两人还有孩子,就从孩子面说,徐之书都不希望看到小鱼失去生母。
“这事除了我们没人知道,你知道这回事就行了,赵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通了,以后她要是提出要看孩子的话,你还是让她看吧。”
“我从来没想过不让她看孩子。”徐之书舒了一口气,赵洁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他都快想不起来,当初单纯美好的赵洁是什么样子了。
“改天一定要请你们夫妻俩好好吃顿饭,多亏了你们。”徐之书心有余悸。
陆韫沉声说道:“你们婚姻幸福就是我们最愿意看到的了,吃饭就不必了,我们明天去看望一下晓梦的父亲,就要回上海了。”
“我们也要搬家去上海了,对了,你那个小区还有房源吗?我想买套房子,苏城的这套,离婚的时候给赵洁了。”
“有,你想要多大的?”
两人聊了半天,陆韫才挂了电话。
张玉兰和吴建国都已经回城了,就在玫瑰园,本来打算今天过去的,从婚礼酒店回来有点晚了,干脆就明天早上去,顺便在那边吃饭。
晚上,吴晓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刚刚眯一会儿,就梦到了白天的那一幕,她梦到赵洁跳了下去,血淌了一地。
吴晓梦一下就惊醒过来,大口地喘气。
陆韫被她惊醒,连忙轻拍她的后背,“怎么了,做噩梦了?”
吴晓梦钻进他怀里,心有余悸地说道:“我真怕赵洁今天就这么跳下去了。”
一个人若是亲眼目睹另外一个人死在自己眼前,那样的冲击力可想而知。
陆韫将吴晓梦抱在怀里,“没事了,赵洁也没事,别想了。”
吴晓梦很久没想起上辈子的事情了,这辈子和上辈子是完全割裂的人生,她没有重蹈覆辙,并且跟林峰也彻底的划清了界限,但是前世死亡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亲人,那种绝望感在亲眼目睹赵洁因绝望而想自我了解的时候,又涌上心头。
她怕这一切是一场梦,一场很真实,很虚幻的梦,梦醒,她还是那个躺在病床上,活在痛苦和悔恨中的女人。
然而这一切,她都没有办法告诉陆韫。
她摸着陆韫的后脑勺,陆韫的头发短而粗,摸着有些扎手,但是这让她感觉到真实,她的孩子,她的丈夫全是真实存在的。
陆韫的呼吸打在她的额头上,吴晓梦慢慢地闭上眼睛,重新睡了过去。
陆韫抱着吴晓梦,床边的小台灯开着,晦暗的光照在吴晓梦的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涌了上来,他能感觉到吴晓梦心里揣着什么心事,但是吴晓梦从来没有主动跟他提起过。
次日,因为头天晚上没有睡好,吴晓梦没有按照平时的时间醒过来,陆韫早早就醒了,他坚持晨跑了好几年,每天都是生物钟将他叫醒,但是吴晓梦的睡眠很浅,他一动,她就会醒,为了让吴晓梦多睡一会儿,陆韫躺在床上,盯了天花板一个多小时。
吴晓梦醒过来发现陆韫还睡在身边,还奇怪地问他:“你今天不去跑步了?”
一直保持一个姿势,陆韫的手都被压麻了,他一边甩胳膊一边笑道:“一只小猪压着我胳膊睡觉,我怕吵醒她就没去跑步。”
吴晓梦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压麻了吧,我给你揉一揉。”
昨晚上的情绪已经荡然无存,吴晓梦今天心情又恢复如常。
两人没在家里做早餐,收拾好之后,开车去玫瑰园看吴建国。
吴建国上回被年猪踢伤了腿,差不多过去半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们到的时候,家里只有张玉兰。
“你爸出去买包子去了,你们还没吃早餐吧?”
“没有,打定主意来这里蹭饭的。”吴晓梦笑道。
她和陆韫坐在客厅,看了一圈,没看到孩子们,今天是星期六,孩子们应该不上学,于是问道:“孩子们呢,上兴趣班去了?”
张玉兰看了她一眼,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淑芬和淑敏去给她爸帮忙去了,吴荣跟着你爸出去了。”
“帮忙?”吴晓梦这才想起来,吴能武和田妞之前在外省开粮油店,现在回苏城来开了,就在菜市场。
去帮忙也没什么,吴晓梦也没在意,跟张玉兰说话,一直说到九点半,都已经进门一个小时了,吴建国还没有回来。
吴晓梦问道:“我爸是去买什么包子了啊,怎么这么久了都还没有回来?”
张玉兰冷哼一声,“肯定是又去打牌了,你忘记了,之前有次让你爸去买酱油,菜都做好了,酱油都还没有买回来。”
吴晓梦和陆韫对视一眼,问张玉兰,“我爸平时在哪里打牌,我去看看。”
“在前面那颗老槐树下面,你知道吗?”
老槐树那里是老年人的天地,晚上跳广场舞,白天打花牌。
吴晓梦和陆韫一起出门去找吴建国。
走了七八分钟,快到了,老远就听见了吵闹声,定睛一看,老槐树下面围着的人还不少,起码七八个。
等走近一看,八个老人,四个玩四个看,玩的人有一个就是吴建国。
吴建国一手抓着牌,神色激动,死死地盯着对手出牌,根本就没注意谁走到了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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