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1 / 2)
*感谢金主约稿!全文6k字,经金主允许后放出
*第五人格同人,有女主设定,涉及角色:枭徒(勘探员)、红衣人(佣兵)
潮湿、燥热、窒闷。沉眠中的芙妮亚紧锁眉头,挪动身体,试图避过不断袭来的炽浪。无形的热意正将她牢牢包裹,迫使她从发丝到脚尖都堕入无处可逃的急潮之中。
她努力张开双唇试图喘息,却只招致了更强横的侵占。令人不安的热度顺着半开的口唇寸寸侵入,似乎要直逼到咽喉深处。她止不住地颤抖呜咽,可深入齿关的异物感并未因此减缓分毫。因缺氧的苦闷而无意识挣扎的双腿被同样强硬的力度压下,惊人的热意紧贴住不知何时已被除去所有蔽体衣物的下身,逐渐越界的侵袭终于令她在昏沉黑甜的梦境中感受到了危机与恐慌。
意识仍然在游离,身体已然先行一步做出了反抗的决定,只可惜在齿关试图合拢的前一刻,下颌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牢牢捏住了。经此一遭,残忍夺去芙妮亚呼吸权利的诺顿·坎贝尔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被吮咬到红肿不堪的唇瓣。因唇齿交缠而被激起的性器此刻紧贴在少女光裸白皙的腿根处,兴奋得已经吐出了些许前液。他屈起食指拭去少女嘴边几丝暧昧的水痕,望着仍然无知无觉躺在身下的妹妹,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腰。
拇指抵在少女柔软白皙的小腹侧边,压出一点色情的凹陷。被压制了反抗的芙妮亚紧闭双眼,被平日最为亲近信任的哥哥撑开双腿,以硬硕的龟头抵住腿间的软穴摩擦顶弄。他的力道并不轻柔,不时重重碾过隐藏在细嫩包皮中的阴蒂,逼得芙妮亚呜咽出声,连连抬腰躲避。诺顿默不作声地盯着少女逐渐染上红潮的面颊,脸色一点一点变得更加阴郁。
养父过世后,他本就懒得再对这份与亲情相去甚远的欲念作更多矫饰,与芙妮亚单独相处时,常常肆无忌惮地用目光一寸寸抚摸过她的面容。令人烦躁的是,温柔的妹妹不仅对他的意图一无所察,还将种种试探与逼近误解为哥哥失去至亲后的脆弱表现。每当她毫无防备地贴近他、柔声细语地试图抚去他心上并不存在的悲恸时,他的烦闷就更添一层。
高大身形在床上投下一片阴影,而她的小穴正在微妙地一鼓一鼓,两瓣软肉被欺负得微微翻出来。那红嫩之处的触感、形状以及细腻的褶皱,经过这些罪恶的夜晚他已经无比熟悉。
接下来的步骤也早已轻车熟路。覆着薄茧的长指故意玩弄般在狼藉腿心揉弄,撑开流泪的小穴抽插两下,就挺身顶了进去。
他被湿濡的,又紧又热的肉壁吞含着。无力收裹的穴口挂着一道黏腻的水丝。诺顿先挺腰轻轻顶撞两下,心情愉悦地向妹妹的肚子深处敲门打招呼。毫无疑问,紧随其后的将是彻底贯穿和粗暴的进出。此刻疼得在他身下蜷缩起来的芙妮亚会被操得喘息呜咽,抗拒异物的小穴也会像被炽热肉棍烫得融化一样湿滑不堪。
“不……”
微弱的,如梦呓呢喃的声音响起。
芙妮亚雾蒙蒙的黑眸看着他,轻轻眨动,就有大颗的泪珠滚落。在席卷全身的潮热与抽痛折磨中醒来,她还没来得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发出这种程度的声音对她来说已经很吃力,但她纤细的小腿还是竭力踢蹬,试图将诺顿从自己身上赶下去。
直到她困惑的视线看到自己腿间。哥哥挺立的性器抵在那里,盘绕着狰狞青筋,即使只露出半截,也粗壮可怖得令人心惊肉跳。
……而另外一半,显然正埋在她身体里。
“——啊啊!”
芙妮亚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直到此时才发现原来她能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一击。轻易就在诺顿幽暗的微笑前崩溃哭叫,用尽此生最大的努力拼命推拒。
然而即使竭尽全力地挣扎,芙妮亚也无法将哥哥一点一点迫近的身躯推远分毫。女孩细瘦的手腕很快被诺顿一手拢住紧紧按在床上,诺顿甚至有余裕在压住她双手后去摩挲她因挣扎而凌乱的鬓发。
这点装腔作势的安抚无疑只是刀头之蜜,那慢条斯理梳弄发丝的手掌传递来惊人的热度,透露出的威胁意味远胜于宽慰。芙妮亚只是下意识稍稍偏过头,就被诺顿扶着侧脸迅速扳正了面庞。她因此被迫撞上他专注又灼热的眼神,其中不加遮掩的企图与欲望令她胆战心惊。芙妮亚全身都抖得厉害,先前被蹂躏得充血红肿的唇瓣开了又合,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语。最终她只能满眼热泪对着诺顿连连摆头,试图唤起哥哥心中荡然无存的顾怜。
面对如此天真的哀求,诺顿只是报以意味不明的一笑,随即再次低头迫近。芙妮亚的双唇很快无可避让地遭受了吮咬,清醒之下被哥哥衔住唇舌叩关而入的痛苦让她哀哭出声,可就连哭声也因这有悖人伦的缠吻被堵在口腔中,如同她的反抗一般无力又微弱。随后,她低弱沉闷的哭声忽然拔高了。
“呜、唔呜!”
在芙妮亚凄惨无助的哭泣中,自认已经给她留足了缓冲时间的诺顿毫不心软地沉下身体,将粗硕的性器完全插入了濡湿紧窄的肉穴。她睁大双眼发出悲鸣,腰腹痉挛般试图挪动,却因被紧紧压制在诺顿的身体与床面之间而动弹不得。
与腿心细缝尺寸完全不匹配的性器强横地压开穴腔,长驱直入。肉壁敏感软肉猝不及防被龟头重重碾过,芙妮亚的哭叫忽然哽住了。被迫分开在诺顿身侧的双腿无助地绷直,蓦然夹紧他腰身又无力垂下。令人恐慌的快感还没退去,芙妮亚又被更大的恐惧感淹没了。施加在她手腕的桎梏不知何时已经松开,可她已经无力再挣扎,甚至都无心去顾念自己正陷于一场背德的淫事。此刻青筋盘错的阴茎已经挑开整条花道,残忍地抵至宫口。适应不及的肉壁痉挛抽搐,激得体内的性器更加硕大灼烫,她难耐得不住哭喘,被困在诺顿怀中挣扎无门,也不知身下的花穴被蹂躏成了怎样的凄惨之态。恐慌越发深重,她甚至怀疑诺顿深入的性器在小腹上顶出了怪异的凸起。
“哥哥、哥哥……为什么!”
被软肉含裹的性器沉重地直入直出,以不容分说的强势,在稍微触碰一下都会令她浑身颤抖的娇嫩穴腔里翻搅、摩擦。硬生生将她醒来后变得紧张僵硬的身体插得愈发湿滑,进出中响起黏连暧昧的水声。
被以最残酷的方式从梦中唤醒的芙妮亚低泣着质问。然而她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因此也并不知道,她含泪的不可置信的目光、哽咽着被撞得破碎的控诉,还有极度抗拒却被快感逼出潮红的脸在诺顿眼中是怎样令人兴奋的图景,无法激发作恶者的良心,反而诱出他心中更深的狂乱。
“哥哥在这里,芙妮亚。”诺顿耐心地回应她声声无助的呼唤,同时也没有掩饰享用她身体的愉悦表情。
“也在这里。”宽大灼热的手掌沿腰肢下滑,在她被顶得多出色情隆起的小腹上重重按下。
芙妮亚发出崩溃的尖叫。诺顿抬起舞者纤细笔直的小腿,用肩膀抵住她的膝窝。在这个近乎对折的姿势下,芙妮亚成了小小的一团,和他的体型差对比愈发触目惊心。小穴反射性收缩,夹紧了侵犯自己的异物。作为惩罚,诺顿低头含住一颗敏感的乳尖,毫不留情地烙下牙印。
火辣辣的痛楚自胸前扩散,牵动全身,芙妮亚哭得更厉害了。往日最疼爱她的哥哥却仿佛看不到她的眼泪和哀告,攥着纤细的腰按向胯下,深色性器每一记抽插都仿佛要直接把她捅穿。
芙妮亚想要挣扎,却被他的体重压制动弹不得,只能单方面承受着肉棒粗暴的入侵。腹腔似乎全然被那根存在感强烈,灼热坚硬的性器填满,无论再怎么撑大内壁、打开自己都无法容纳阴茎,也无法承载诺顿猛烈狂乱的情欲。内脏在撞击下挤压变形,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最后,他亲吻着那双失去焦距变得无神的黑眸,抵在芙妮亚穴腔最深处脆弱的小口射精了。在意识到他的意图时,她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手脚并用地挣扎了。当然是毫无意义,温热的精水流入子宫,断绝了她最后一点反抗。
持续不断的压力终于累积到临界点,射精还在继续,芙妮亚眼前一黑,在身体不自主的痉挛抽搐中失去了意识。
那天的放诞逞欲过后,诺顿彻底撕破了那层名为亲情的纱幕,更是不再遮掩半点对芙妮亚的欲求。对哥哥毫不设防的芙妮亚根本无法逃出诺顿蓄谋已久布下的罗网,轻而易举地落入他的掌控,几乎日日要承受他强制施予的过载情欲。
也许是由于知晓芙妮亚精通舞艺,身躯虽然轻盈纤细却既含力量也具柔韧,诺顿在性事上的恣肆作风简直与曾经可亲可靠的兄长形象判若两人。
快感常常堆积到近乎恐怖的地步,每当被迫卷入令她窒息的翻涌情潮中时,芙妮亚都忍不住去想,究竟是压抑太久的阴暗渴求让诺顿变得如此索求无度,还是看似亲切的哥哥一早就怀有将她玩弄到哭叫挣扎的恶劣欲念。然而事到如今,探索缘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芙妮亚也再难如同往日一样满怀信赖地注视诺顿的脸庞。她恐惧看见诺顿露出与从前别无二致的宠爱笑容,诱哄意味明显的笑意往往伴随着肆虐的淫行。诺顿常常一面强硬掐住她试图抽离的腰肢将性器填塞到不能更深的地步,一面微笑着吻去她眼角泪滴、低声细语地让她叫声哥哥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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