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1 / 2)
怎么逼紧?
无非就是省去那些暧昧的试探,直接将自己的心思在她面前剖开。然后再在秋望舒拒绝时故作伤心, 引得她愧疚靠近自己。
说着说着,易君笙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事情,脸上的笑意转为了揶揄,易君笙故作失落道:“算了,若我当真那样做了,只怕还没到弃月城你就偷偷离开了。”
辜月节那天,即便易君笙知道秋望舒并没有跑远,但是她还是会怕万一追不上秋望舒,之后便真的再也找不到她了。
弃月城秋望舒从陆路逃跑,她尚且焦急至此,那更别说仁远村时秋望舒要是走那不知通往何当的水路了。
即使听出了易君笙话中的玩笑之意,可是秋望舒还是急切地反驳了她:“不会的。”
将两人交握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胸口,秋望舒看着易君笙不解的眼睛认真解释道:“你给我梳头时不是听到我的心跳声了么?”
掌下的鼓动急切而沉重,那是因为里面装着一个沉甸甸的梦。
“那时的心跳声与现在的并没有区别,我……也早在仁远村时候就悄悄动了心。”
这句话落下,室内便只剩下方寸间此起彼伏的跳动声。
不知何时,秋望舒身上淋满了皎洁的清光。看着她毫无察觉地站在月辉之中,易君笙想,倒是当真应了望舒这个名字。
即便站在一片寒光中,她也并没有给人遥不可及的错觉,反而是切切实实地用温热的触感熨帖她的掌心。
看得似乎有些痴了,易君笙回过神来后,将头轻轻靠在秋望舒的腰腹间,好奇地问道:“仁远村时?究竟是什么时候?”
闻言,秋望舒耳根渐红,却不是因为喷在自己腰腹间的温热鼻息。
是什么时候?
是在仁远村她替自己梳头,梳得自己不敢看镜子那天么?不对,若只是关系亲近的女子,互相梳头不过是最寻常不过的举动,若是因为梳头便乱了心思,那一定是因为早在这之前,她的心意便已在心中萌芽。
那究竟是何时生出的朦胧情意,是在船上时,自己瞥见了窗纸后的朦胧身影,还是再早些的时候,在两人被轻鸿阵冲出石洞时,那个早已超过渡气的吻。
回忆一个一个朝她袭来,秋望舒的耳根红得几乎可以滴血。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一路上看似坦荡,其实不过是因为迟钝得发现不了自己的心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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