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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舒曼已经有些怀疑了:是不是和他那个Beta伴侣有关?

即使陆华严一直都想办法不让她看新闻,不让她上网,但他多多少少还是看到了的,怎么可能不担心。

陆华严抱了抱自己的妻子,安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别担心,阿逸是你的弟弟,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我不会害他的。

舒曼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他抱住了自己的丈夫,选择无条件相信他。

我信你的。

曲笛半夜起身喝水,走到楼梯口位置的时候忽然间闻到了若隐若现的信息素的味道。

夕言?他试着喊了一声,但是完全没有回应。

这信息素的浓度太不正常了,连他那微弱的感知都觉得浓烈,他又喊了几声,依旧没有人回应。

曲笛很担心,Alpha忽然间信息素失控导致死亡的事情不是没有,他最终还是一瘸一拐地慢慢往楼上走。

作者有话说:

我有罪,我不该沉迷阴阳师三周年活动咕咕咕了那么多天!我抽不到大舅妈,我哭了呜呜呜

你们也太可爱了吧!居然改命催文,我的心被你们狙击到了!

唐二狗:It's my show time !

唐朝白:请问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两个人的戏,就是那种很特别的你懂吧!

第46章

或许是隔音太好,楼上一点声响都没有,夜里只有房间的空调会开着暖气,所以冷得不行,曲笛来到唐夕言房间门前,搓了搓手,轻轻地敲了门。

好像离唐夕言越近,信息素的浓度就越高,他暗自想,幸好并没有Omega在这里,不然准得失控。

他等了等都没有等到他的回应,他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他干脆用力拍了拍门,门是实木的,沉闷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回荡,有些可怕。

夕言?夕言?你没事吧!开门好吗?

曲笛心急如焚,这信息素的浓度,一定是出事了,他正想下楼去打电话叫救护车,可刚刚转身,门就开了。

唐夕言站在他的面前,夜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没有说话,就只是这样看着自己面前的人。

夕言?你没事吧?

信息素在门开的一瞬间,像是海啸爆发一样朝他扑面而来,即使他是个对信息素不会有反应的Beta,也有些压抑窒息的感觉。

曲笛往后退了一步,建议道:要不我们去一趟医院吧。

唐夕言这样模样实在是不太正常了。

唐夕言现在的脑子像一团浆糊一样,他浑身发热,心脏一阵阵的疼,但不知道为何,五感却变得尤其敏锐,他能听见楼下曲笛倒水的声音,听见他缓慢而沉稳的上楼声音。

现在他站在自己面前,即使是黑暗中,他也能看清楚他的每一个细节,他或许是刚刚从床上爬起来,头发有些乱,他眉头紧蹙,好像在担心自己。

曲笛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里,轻柔婉转,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心脏又抽疼了起来,他忽然扶着门框,弯下了腰,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心脏位置,曲笛赶紧上去抓住他的胳膊。

夕言!

曲笛原本因为脚伤的缘故就站不稳,加上唐夕言一个踉跄,两人倒在了地上,就像是那次在舞台上一样,他紧紧地护着自己怀里的人。

其实上次受伤,他原本还得在家里静养的,但是听到曲笛出事,他还是跑了出去,这段时间一直照顾着他。

加上今天任性跑出去看雪,半夜他居然发起了烧,他自己知道自己发烧了,但是他不想曲笛担心,就打算自己吃点药,一觉睡醒就好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来越难受

曲笛冰冷的手抓住他的一瞬间,唐夕言忽然间就失控了,他双手紧紧地抱住倒在自己身上的人,只觉得无比心安。

鬼使神差般,唐夕言低下头吻了曲笛的额头。

唐夕言!曲笛第一次叫出了他的全名,他颤抖着的声音透露着他的害怕。

他太不正常了!他只知道信息素失控的人会极度渴望Omega,并且性情不稳定,常常在失控中伤到其他人。

可是他只是个Beta!

唐夕言最害怕曲笛生气了,可是这次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觉得怀里的人能纾解他的难受,他一个翻身两人就调转了位置。

Alpha信息素将他紧紧包裹着,一丝空隙都没有留给他,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曲笛挣扎起来。

可唐夕言是个Alpha,原本就比他高大,轻而易举的就制止住了他,接着一只手护着他的头,毫不犹豫地吻住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没有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瞬间攻城略地。

黑暗中,曲笛瞪大双眼看着面前这个失控的人,用力拍打着他的后背。

不应该是这样的

一滴泪划过他的眼角,落到了唐夕言的小臂上,唐夕言忽然停了下来,吻了吻他的眼睛。

别哭

可他却哭得更凶了:你放开我!

可唐夕言似乎就清醒了那么几秒,他挤进曲笛的双腿间,再次吻住了他

第二天,唐夕言醒得很晚,一丝阳光从没有拉紧的窗帘透了进来,照射在他的脸上,他抬起手挡了一下,头疼得很。

他有些迷糊,虽然头疼,但是浑身舒爽,昨天晚上发烧了,他打算捂一捂汗就好了,还真有效果。

可他刚动了动,手就碰到了另一个人,他猛地扭头一看,面前的场景让他心里一跳。

光滑雪白的背部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后颈处是很深的咬痕,甚至还出了血。

他记忆回笼,虽然模糊不清,很多细节都没有想起来,但是他却记得自己好像是听见了曲笛的声音,接着他去开了门。

他颤抖着伸出手,可是却不敢触碰眼前的人,他到底做了什么?

曲笛很久没有修剪过的头发软软地贴在脖子上,室内开了暖气,他的皮肤上甚至出了薄汗,圆润的肩膀上有一个很深的痕迹,他怀疑可能出血了。

最重要的是,他整个人散发着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专横又霸道。

他掀开自己的被子一看,床单上沾满了不明的干。涸痕迹,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唐夕言一时手足无措,他这是把人给强上了这样的事情和禽兽有什么区别,曲笛肯定会杀了他的。

他抓着自己身下的被子,甚至不敢动曲笛一下,他害怕曲笛醒了之后会用那种充满恨意的眼神看他。

他那么爱舒逸,可是受伤了之后他立刻就离开了他,自己呢?不过是个朋友,可是他却做了这样的事情,他完了,真的完了。

曲笛忽然咳嗽了几声,声音无力,接着又没了动静,唐夕言这才惊觉情况不对,他把人翻了过来。

曲笛皮肤的温度很高,上面薄薄的一层汗,额前的头发全湿了,他急急地呼吸着,脸色很苍白。

唐夕言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做的,他那么珍惜这个人,怎么会将他糟践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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